“对不起,可能是我端错菜了,这道菜是楼上一位达官贵人指明要的菜,冷扮青菜本店新推出的,它里面所含有大量的营养元素。客官,你们可以先尝试一下,这个季节冰镇的青菜既可以降暑,对身体又有着很大的益处。夏天就应该吃这些清单解暑的东西”

花不语胡编乱造的说着,客人也不反驳,极其有耐心的听着,隔壁桌听着她的谬论,吵闹着也要一盘降暑。

这边还没有解决完问题,越来越多的宾客要求冰镇青菜,弄的花不语晕头转向,幸好找茬的那一桌客人并未难为她。

后厨的厨师怨恨的看着花不语,原因是他们根本不会冰镇青菜。

花不语捂着头,心里懊悔不已,在雪域时,夏天冰镇的东西是不离口的,几乎忘记了这个时代,基本上很少有人会这样干。

大夏天的冰块太难寻了,价值千金!

无奈之下,花不语亲自动起手来。幸好客栈本有冰窟,不然这样的夏天还真的很难买到冰块。

有了冰镇青菜,花不语又做了很多冰镇西瓜,苹果,桃子来吸引客源。第一天上工,悦来客栈的冰镇食物,一天之间远近闻名,宾客也越来越多。

一直忙到午夜,花不语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穿过客栈的后门,走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终于回到所住的农家小院,寻着熟悉的路,踏进蝶韵阁。

房间里灯火通明,花不语以为秀儿在等她就寝,也没有看向坐在凳子上的人影,关上门,就脱掉了外面厚重的布衣,穿着白色的**,烦躁的挠着脖颈。

“秀儿,给我端些热水来,我要洗澡。太热了,在这样下去,我要中暑了。”

解着**的扣子,花不语看向端坐在桌边一动不动的人影,顿时整张脸都僵硬了,急急忙忙的拿起地上的布衣遮着胸口。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呀?”花不语支支吾吾的问着,想起自己刚才那么不受拘束的脱衣,黝黑的脸上此时红成一片。

“不语姑娘的豪爽之气,不仅表现在脾性上,连脱衣服都是如此的豪迈。”慕容煊端着青瓷碗,眉开眼笑的**着她。

一开始他并未感觉到花不语的动作,等他看向她时,自己都错愕了,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如此的不注意形象,脱衣服都像是在泄愤一般,可不晓得为什么,他居然不嫌弃她,还有些期待她真的脱光期待她发现他存在时的表情可真没让他失望。

如他所料,花不语立即方寸大乱,他也如计划中嘲讽了她。

但是

“前些日子给不语检查伤口时,最为隐蔽的腰部都被公子瞧过了。现在根本不算什么,公子是大夫,在大夫的眼里,无关乎男女,只有病人,公子就当我是病人好了。”

花不语又把布衣随意的扔在了地上,表情又恢复到起初面对慕容煊时的谨慎。

看着慕容煊旁边放置的一样大小的青瓷碗,里面还有着她最喜欢的草莓,花不语看了看,毫不拘束的坐在他的旁边,端起来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慕容煊也不说什么,一口一口吃的极其的斯文,一看就是受了良好家教的,而花不语,就像是几十年没吃过饭的路边小乞丐,狼吞虎咽,没一会儿半碗草莓就被她消灭了。

也别怪花不语吃成这样,她除了早上吃了一些素粥,一直到现在基本上未吃什么,除了做冰镇食物时,擦拭的那几口。

做店小二是太忙了,可想而知,悦来客栈那是日进抖金呀,余光瞄着安静的吃着冰镇西瓜的慕容煊,心里猜测着他是不是悦来客栈的大股东。

悦来客栈相当于21世纪五星级的大酒店了,还是全国各地连锁的,那大老板,肯定富的流油,富可敌国。

如果能拉拢幕后老板,和他谈判,让他支持一方军队,那必能一统天下。

“你是悦来客栈的老板?”随意的放下碗筷,花不语试探性的问着慕容煊。

“不是,我也是替他管理的,你见过老板住这样的房子吗?”慕容煊很自然的回应着,似乎他早就猜到花不语会问似地。

这让平时强胜于心的花不语很是不爽,她总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如一张白纸,等着他去绘画属于他的绚丽画面。

“吃完了,自行离开。不语就不送公子了,出去的时候,麻烦把门带上。”花不语伸着懒腰,颓废不堪的向她贪恋许久的大床奔去。

慕容煊诧异的看着她,刚才还说洗澡的人,此时已经鼾声四起,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轻声的放下碗筷,慕容煊漫步靠近被素雅屏风挡住的大床,绕过屏风站在窗前,隔着帘纱看着**的人儿,他心里忐忑难安,好多问题,他还没有问出口呢

昨夜谈判,慕容煊拿到了花不语绝不离身的白丝带,本以为白丝带对他有着莫大的用处,第一天带着它,夜里就做了奇特的梦。

一名身高和他不相上下的白衣男子,带着出尘的仙气,站在云萎中向他微笑,那笑容似乎是他熟悉已久的。

梦中他一直追问对方的身份,可是那白衣男子就只是微笑,这梦一直到清晨才停歇,他脑海中一直记得男子临走时问他:把她带到你的身边,你可还满意?”

慕容煊纠结很久,一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思量再三,他决定来问问花不语。

男子所说的“她”是花不语吗?还是别的对他有用的奇异人才。

轻轻的拉开帘帐,慕容煊看着睡着的脸,未清洗的黑色药物依然留在她的脸上,为她精致绝美的五官点缀了别样的美艳,似海底沉淀多年有着光泽的灰黑色珍珠,亮眼夺目。

不自然的手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脸,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温热带着汗水的温热肌肤,慕容煊猛然惊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的手伸出的方向,他不敢相信的逃离了蝶韵阁,第一次他这么不受控制的被**了。

对,就是**,无形中有一股力量正在诱导他亲近花不语。

对着皎洁如水的月光,慕容煊拿出怀里的白丝带,仔细观看着,只是一条普通的丝带而已,但就是这个丝带,在他面前显现的有些异于其他。

就像他的神龙鞭一样,带着一股难以遮掩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