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煊彻底无言以对了,他的手僵硬的放在木桶上,眼睛一直看着委曲求全的花不语,她那视死如归的样子,真的是气死人了。

“我是要你替我办事,只要这件事情成了,你可以选择你的自由。”慕容煊思前想后,既然温柔不行,就个法子试试。

天知道他为了让自己温柔一些,练习了多久,那友好的笑容练习的他脸都僵硬了。

“我就知道,这天下哪里来的免费友好,公子以后还是有事说事,别吓唬我了,身体已经收到了意外的摧残,不想心理也同样被摧残。”

终于卸下了心理包袱,花不语挪了挪屁股,远离了慕容煊的气息。

“公子是要不语做什么?”等了半天并未等待慕容煊说的事情,低头看着水面的花不语抬起头来,疑惑的问着。

慕容煊就一直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花不语就更加疑惑了,什么事情,连一向足智多谋,诡计多端的慕容煊都无法开口,那倒是会是什么样子的大事件呢?

“你假扮我的夫人。”

听了慕容煊的话,花不语毫无表情,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这件事情,我做不到。公子还是请别人吧。”

假扮他的夫人,这辈子她只想做仙君的妻子,即使和慕容煊不是真的,那也不行。

“这是你的任务,你必须接受。”慕容煊勃然大怒的站了起来,眼神锐利的逼视着花不语。

“除了这个任务,其他的我都可以接受,我这辈子不做别人的夫人,假的也不行。”

花不语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是她知道即使自己拒绝了,慕容煊依然会让她做这件事情。

“没有资格拒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试着适应我夫人这个身份。至于为什么,等到了行动的那天,我自然会告诉你。”

生气的扔下了命令,慕容煊一刻都没有再待下去,愤恨的离开了。

他生气,生气她心里只有那个抛弃了她的男人,他妒忌,妒忌那个男人,即使已经不在她身边,却还是霸占着她的心。

泡完了药浴,果然身上的刺尖都不见了,红珠在慕容煊的吩咐下,拿着名贵的外用药膏,轻柔的涂抹着她的伤口。

“小姐,爷对你真好,这药膏可是极其罕见的,涂在伤口上,伤口会很快愈合,还不会留下疤痕。”

红珠开心的和花不语说着,字里行间都能感觉出拥着这个药膏的主人是个很牛掰的人物。

花不语此时也无心估计是否留疤的事情了,她忧愁假扮慕容煊夫人的事情,要想演绎的真,必须朝夕相处。

平时难得见面的时候,花不语就已经很累了,很反感和他相处,现下要是朝夕相处,真的比死还难受。

况且做他的冒牌夫人似乎很对不起仙君,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试问谁愿意做呢。

看出了花不语无心聊天,涂完药,红珠就吹熄了红烛,不再打扰花不语,让她安静的歇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花不语却是无法休息,她身上的小伤口隐隐作痛,她心里焦略的事情错综复杂,反正没一个省心的。

忽然,身边有些塌陷了下去。花不语惊恐万分的坐了起来,看着黑暗中躺在她旁边的人影,“谁?”

那个人影并未说话,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花不语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但是对方的劲太大了,她还想更加用力时,身上一大半的穴道被封住了。

淡淡的药草香安静下来的时候,花不语还是闻到了来人身上的味道。

“公子,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们什么时候亲密到可以睡在同一张**了?”毫不客气的质问,很不友善的嫌弃,花不语真心一脚踢走这个男人。

“假扮我夫人,你必须适应同床共枕,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这身材虽是不错,就是胸太小,我喜欢胸大的女人。你就安心睡觉吧,不过,你别霸王硬上弓才行。”

慕容煊说完,便规矩的睡着了。

过了好久,花不语感觉自己又能动了,她拿走枕在头下的胳膊,抱起被子离慕容煊最远的地方躺了下去,侧过身子,背对着他,睁着眼睛生着闷气。

以后都是这样吗?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花不语离开他的怀抱,慕容煊就睁开了眼睛,他转头看向圈成一团的小女人,心里虽然有着被她嫌弃的难过,但是想要征服她的心,愈加强烈。

静静的等着花不语沉睡,慕容煊又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刚才擦拭伤口的药膏有安神的作用,他此时也不怕她醒来。

借着月光,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慕容煊的大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从眉头移到眼角,又从眼角移到鼻梁,最后划过唇瓣。

她微张的小嘴,吐着香甜的气息,勾人心魂,慕容煊被**的低下头来,吻了上去。

睡梦中花不语似乎梦见了什么,居然笨拙的开始回应着他,得到了响应,慕容煊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紧紧拥住了花不语的身体,想要索取更多,他的大手托住了她腰,两人的身体紧密的契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吻到忘情的时候,慕容煊强忍着体内的欲、望,慢慢的放开了她,摸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喜颜悦色的紧紧的拥住了她。

“仙君,我想你了。”花不语的梦呓声,仿若魔咒一样,慕容煊的愉悦的心情瞬间跌进谷底。

好舒服,这一夜睡得好香甜。花不语轻轻的伸着懒腰。咦,这个脚下面的是什么东西?

忍住好奇,花不语便用手去摸了一下,长长的东西?以她学过生理课的正常判断,惊恐的坐了起来。拿着被褥不停的擦拭着手,仿若拿碰了什么脏东西。

“在我的怀里睡了一夜,我没有嫌弃你的口水留在的衣襟上,没有因你摸了不该摸的让你对我的负责,你反而嫌弃起我来了。”

慕容煊大手,按住榻,运转着内力直直的坐了起来,榻板发错了错位的声音,似乎快要散架了。

花不语不搭理他,依旧擦拭着手,刚才的那种感觉,真的是比踩到狗屎,还恶心。

被忽视的落败感,让慕容煊身上的气息冰冷了很多。

感受到室内气温的下降,花不语这才转过头来,“今晚上你别来了,我答应假扮你的夫人,但是还希望公子以后别拿这样的事情和我开玩笑。”

“你觉着我有空闲和你开玩笑?呵既然你答应做我的夫人,这同床共眠是免不了的,只要你睡觉规矩点,就不会发生任何事。否则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把你给办了。”

慕容煊生气的从榻上跃了下来,拿起放在床头的衣物,快速的穿了起来,心烦意乱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