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静静的看着洞前的这些零碎用具,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温馨,她多想和他在这样静的地方过这样自在的生活。

她走上前,心想,我的躯体,在这儿吗?

她此时虽只是一缕香魂,却也能感觉么烈日下的**热浪,而一走进山洞,里面却是异常的凉爽,犹如从烈日下直接进入到空调房一般。

小月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简单的山洞,一个大木桩加一个小木桩这便是一桌一椅,还有一些零散的山野食物置于洞壁一侧,一大一小两只水缸怕是这儿唯一是花钱买来的东西吧。

看着空空如也的山洞,她有些失落,不在这儿。。。

正欲转身离开,一位男子从内里走了出来,他面含微笑,手里拿着一只用竹子制成的小碗,他走得很急,小月来不急躲闪他便这样直接穿过她的身体朝外走去。

这不是乌托邦又是谁?虽然他没穿着华丽的衣饰,脸上原本冷酷孤傲的表情也不再,可他身上那股与旁人不一般的独特气质却无法让小月忘记,她还记得她昏迷前他一直都在她身边,莫非,莫非自已的身体是被他带走?

她不由自主的跟着乌托邦出了山洞,只见他蹲在洞口的小灶旁,小心翼翼的将药罐端起,里面清黄色的药汁缓缓注入小竹碗中,他的脸上一直有着微笑,为何?

他又端起竹碗转身进了山洞,小月紧跟在他身后,想要一探究竟。

山洞内有着另一个小山洞,显然乌托邦将此洞设置成了卧房,房内依然很简单,同样的一桌一椅,一方经人工打磨而成的石床。

乌托邦径自走至石床旁坐下。

她看见了躺在石**的她,许是怕她受寒,宽大的石**铺着柔软的兽皮,而毫无知觉的她便躺在上面,乌托邦轻柔的将她上身托起,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再一手轻轻捏着她的下鄂,另一手将药汁灌入。

这么些天来,他一直这样做吗?

床尾散落着一些巾条和一只竹碗里的半碗青绿色药膏,见到自已完好如初的双手,她想,相必是这药膏的功劳吧。

乌托邦脸上的温柔让她以为只是自已的错觉,他当初的阴狠冷酷都去那儿了?难道,难道他爱上了自已?看他的眼神,想必是不会错了,只是他难道不知自已和金尚的事?

突然,一道引力拉扯着她,她不由自主的朝自已身体飘去,在瞬间的失去知觉之后,她又回复了知觉,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她有了痛感,手臂和腿又麻又疼,她忽然明白,她又活过来了。

原本喂她喝药的乌托邦,刚放下药碗,发现原来一丝如蜡像般纹不动的玉人儿皱起了双眉,他惊喜道“小月,小月,你醒了吗?”

小月手脚发麻,麻的发疼,她不单皱起了眉,还呲起了牙,小小的呻吟声从樱花般的唇瓣逸出。

乌托邦喜极,他握着她的双肩摇晃着“小月,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小月被他摇得头晕,本想睁开眼睛,可光线太强,让她不得不闭上适应一会,她大声嚷嚷“别摇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乌托邦见她开口说话,心里更是狂喜,这么多天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他高兴的将她拥入怀中,深情的说“你可知道,你这个模样,吓得我日日不得好眠”

小月忍着手臂的麻疼一把推开他,道“是怕我睡到半夜变成厉鬼找你算账么?”刚一推开他,自已也因为没了依靠而跌倒在石床之上,幸好上面铺着这厚厚的兽皮,否则非淤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