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道:“你便答应了?就算是把绿萍儿放到我**也解决不了她要自杀的问题啊!”

墨玉儿道:“自然,如果不能改变绿萍儿的心意,做什么也是没用的,但风公子有换情散,这事自然就极为简单了!”

凌晨道:“换情散?我记得你拜师也是为了那个换情散吧?换情散能改变人的心意?”

墨玉儿笑道:“自然,这换情散名为换情,服下去以后能移心换性,神妙无比,你看,早上醒来的时候绿萍儿不是已经喜欢上你了么?她既然心里喜欢上了你,心里自己会慢慢的把冷秋子忘了,自然就不会再去自死了!”

凌晨叹道:“竟然有这么神妙?还能强行改变人的心意?”

墨玉儿道:“当然了,你以为换情是白叫的么?只是这换情散极为珍贵,整个大陆上也只不过有寥寥数颗而以,就算是这几颗,还是从力神殿里被人偷出来的,也不知这风公子是怎么弄到手的!

墨玉儿略微一顿,接着道:“只要让绿萍儿服下了换情散,再让她跟你阴阳**,心中便自然而然的就会喜欢上对方,我一来怕你察觉,到时候不肯跟绿萍儿**,二来怕你跟她做一次不够发挥换情散的效力,便在你的酒杯里先下了迷药,后来帮你们脱完衣服以后,又喂了你跟绿萍儿一些**,可能是我的剂量放的太大了一些,我早上来时竟然还听到了绿萍儿的呻吟声,我连忙走了,又把这事跟宛姐姐她们几人说了一遍,你可……你可真……真是色鬼转世!”

凌晨嘿嘿一笑,道:“是不是色鬼我不知道,我的身体被那个一号和二号改造过,恐怕早已一般**不相同了,你还给我下药,虽说是为了绿萍儿和冷秋子才这么做的,但你如此算计我,绝不能轻饶你,嘻……”

凌晨把墨玉儿环抱起来,向**走去,笑道:“说,你是打算正面还是反面?”

墨玉儿大急,哀求道:“别了,不要,不要,我昨个被你折腾的够了,你还是……”

这时,屋门上突地传来了三声‘啪啪啪’的轻响,凌晨动作一停,笑问道:“谁?”

屋门外传来凌芑郁郁的声音:“凌哥哥,你能出去陪我走走么?”

墨玉儿调皮的一笑,在凌晨耳边悄声说道:“看,你的大小老婆终于开始恼火啦,后面还有好几位呢,你还是快去吧,跟她们好好的风花雪月一把,不然大家都怪到的头上,我可冤枉至极了!”

凌晨道:“好,芑儿,我马上来。”

凌晨把墨玉儿轻轻地放在了**,替她盖上了棉被,转身披上大衣和披风便出了屋。

屋门外的凌芑身着白色长袍,在缤纷的雪花中默默而立,面色清冷,头上斜斜地插了几支翠玉的长簪,显的十分雍容华贵,直似天上落到凡间来的仙子一般。

凌晨笑道:“芑妹妹,怎么不开心啦?我们去那里?”

凌芑道:“我们……我们出城走走吧。”

凌晨和凌芑二人迤逦出了城,天空阴沉,雪花纷纷,路上行人稀少,全都行色匆匆,从两边低着头走过。

凌晨和凌芑都没说话,肩并肩慢悠悠的从妙轻城东门出了城,在旷野小道中信步而行。

过了许久,凌芑突地说道:“凌哥哥,谢谢你陪我出来看雪。”

凌晨心中没来由的一酸,道:“芑儿,你怎地突然说这种话了?”

凌芑把斗篷上的帽子轻轻地拉了下来,低着头道:“新婚之夜因为有绿萍儿的事情你不来我房间倒也没什么,怎地一直到了现在,你连我房间的门都没摸过,你那怕去……去看我一看也好啊!”凌芑头越说越低,眼泪如同断了弦的珍珠一般,一滴滴地落进了凌芑脚下的雪中,砸出了一个个的小坑。

凌晨只觉得一阵羞愧之感袭上了心头,暗道:“是啊,伯母临终前要我好好照顾芑儿,我似乎一点也没做到呢!”

凌晨伸手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凌芑的小手,柔声道:“是我不好。”

凌芑叹了口气,道:“情这一物,最是古怪,总是愁苦多,欢乐少,但为了那点少的可怜的欢乐,自己还是会情不自禁的陷进去,我一向自认心志清醒,但见你跟墨玉儿她们说说笑笑,心里还是会忍不住自苦,唉……问世间情是何物?唉……只不过是外面甜蜜蜜,里面害人心中凄苦的药罢了!”

凌晨语塞,自己一人娶了六妻,还有一个冷秋子向未娶过门,要说自己全都爱,似乎自己的爱太也泛滥了,但如果说不爱那一个,最多也就是对绿萍儿只有些淡淡的歉意罢了,墨玉儿、苇儿、叶冰等人,那一个在自己心中都是全心全意的付出的,从没有产生过半分不喜欢的意思,这也当真是古怪之极了,自己竟然能同时全心全意爱五个女子么?这算是爱么?不算的话那又是什么呢?唉……也只能说是天意弄人,造化如此了吧?

凌晨越想越迷惑,一时之间想的痴了。

雪花愈发的大了,成了一大团一大团的!

凌芑突然笑道:“傻子,好了,别想傻了,不然她们要怪我了?我知道,你不是我凌芑一人的,你是大家的,男人总是要有广阔的胸襟,不能像我这小女子一样,斤斤计较!”

凌晨回过了神来,被凌芑的广阔的胸襟这话说的心中狂汗,暗道:“我实不如人也,看人家风寒之,妻子已死,却并不再去招惹别的女子,而是时时去坟上祭奠她,他才算的上是完美的男子了吧!”

凌芑见凌晨还在发愣,伸手挽住了凌晨的手臂,替凌晨拔了拨头发上的雪花,口中的香气让凌晨心神皆醉:“你……你今晚来我的房中好不好?”

凌晨亦笑:“有什么不好?老公去老婆的房中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了,哈哈,也不用今晚了,现在就好!”

凌晨不顾凌芑的尖叫,伸手拦腰抱过了凌芑,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一溜烟的回城去了。

路上之人都几乎怀疑自己见到鬼了,只觉得一阵冷风在身边刮过,半丝人影也没见到,连忙慌慌张张的蹿回了家,狂点暴竹来驱邪,一时之间,妙轻城里暴竹之声大作。

凌芑的房间里温暖如春,早有妙轻会里的丫头烧旺了火盆,端上了热水。

凌晨不顾凌芑的挣扎,替凌芑洗足脱衣,正忙个不亦热乎,凌芑的屋门竟然又有人来敲门!

凌晨这次不说话,仙念一扫,已知道门外站着的正是脸色冰冷的叶冰。

凌晨嘻嘻一笑,忍不住tian了tian凌芑的耳朵,凌芑猝不及防,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凌晨悄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你也不能怪我色,古语云:夫妻人伦乃是大事,不可等闲视之,我便让叶冰和你一起和我行夫妻之礼如何?”

凌芑连颈子都羞的变的粉红起来,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凌晨笑道:“你可要帮帮我才行,叶冰不但脾气有些孤傲,而且武功也颇强,我对她用强可不太好。”

凌芑白了凌晨一眼,又点了点头。

凌晨嘻嘻一笑,把凌芑放在**,身形如同下山豹子一般,倏忽而出,伸手把叶冰给抱住了,倏忽而退,以极快的手法把房门又栓住了。

叶冰吓了一大跳,刚想出掌,见是凌晨,这才住掌不发,脸上寒气直冒的恼道:“你干什么?”

凌晨不答,把叶冰轻轻地放到了**,伸手去脱叶冰的靴子。

叶冰大怒,刚想发火,**的凌芑突地轻轻地按住了叶冰的手,笑道:“叶姐姐,在我房间一趟不易,现在外面冰天雪地,天寒地冻,我们同卧一床,执手相谈,岂不美哉?”

叶冰这才压下了自昨夜起就对凌晨升起的怒火,冷冷道:“芑妹妹脸上春意上涌,衣衫不整,云鬓散乱,一看你跟这臭小子就没在办什么好事!是也不是?”

凌芑哭笑不得,暗忖:“什么叫没办什么好事?我是他妻,你也是他妻,怎地你做便是好事,轮到了我,便不是好事了?嘻嘻……让你说我,我偏偏让你先跟他办成这好事!”

凌芑这么一耽搁,凌晨已经把叶冰的鞋袜都脱去了,露出了叶冰那对有些凉意的美足来。

凌芑笑嘻嘻地道:“叶姐姐,我这房间的丫头忒懒,极不像话,你看,把屋子里弄的跟六月天气也似,这不是胡闹么?一出屋岂不立刻沾惹上了风寒?叶姐姐身上又是棉袍又是皮袄的,现在身上发汗了吧?来,我替叶姐姐脱下这件棉衣来!”

凌芑边说着,边毫不客气的伸手去解叶冰的衣服。

伸手不打笑脸人,叶冰见凌芑如此说,又加上自己也确实热了,便由凌芑去脱。

但她没想到的是,凌芑不但脱她衣服,还故意在她身上**,凌晨就趁乱把叶冰的腰带解了开来,叶冰竟然丝毫没有发觉。

凌芑替叶冰除了棉袍,仍不停手,又去解叶冰的内衫。

叶冰一怔,道:“不用了罢,穿这个并不热了!”

凌芑笑道:“叶姐姐这话太也见外了,我们几人情同姐妹,我久闻叶姐姐冰雪仙子的美名,后来一见,果然名不虚,只是一直有一个小小的遗憾!”

叶冰下意识的拔开凌芑解衣服的手,奇道:“什么遗憾?”

凌芑见没法解开叶冰的衣服,便暗暗地把真气运到了指尖上,笑道:“遗憾未曾见识过冰雪仙子的玉体到底如何美丽?”

凌芑指随声落,“噗嗤”一声轻响,叶冰的布衫和身上的小衣尽皆应声而裂,被凌芑给扯了去。

叶冰那雪白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登时都露了出来。

叶冰又怒又惊又羞,刚想说话,陡地觉得双腿一凉,裤子竟也已被凌晨除去了!

叶冰大羞,恼道:“干……干什么?”

凌晨色迷迷的看着叶冰如白玉一般的光滑无匹的玉体,笑道:“无他,行夫妻之礼耳!”

叶冰翻身欲起,凌晨已压了上去,嘴唇也已经吻在了叶冰的嘴唇上。

叶冰身子不安的扭了几扭,右手狠狠地向凌晨肋下拧去。

一旁的凌芑伸手一捉,已抓住了叶冰的右手,笑道:“叶姐姐,此事只在早晚,你昨夜不是苦等了这臭小子一宿么?今天却为何又如此?你还是从了凌哥哥吧。”

叶冰渐觉四肢酸软,小腹发热,又加上自己并非一定要坚决反抗,已慢慢地沉浸进去了。

足足小半个时辰,这一吻才终,凌晨长长的吸了口气,道:“叶姐姐,你怎地全身都发凉?莫不是病了?”

叶冰嗔怒地看了凌晨一眼,凌芑直笑,在一旁替凌晨脱衣服。

叶冰伸手挡住了前胸,道:“我自小体质阴寒,别的武功不能修炼,只要练这冰雪寒劲,练成之后随然不病了,但自此便身体微凉了!”

凌晨在凌芑的大红脸中,终于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凌晨一笑,双掌突发,只一下,“哧”的一响,把凌芑身上所有的衣服尽都扯了开去。

凌芑又喜又嗔,连忙也伸手去挡。

凌晨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纤腰楚楚,忍不住叹道:“我何德何能?竟然能享如此艳福?”

叶冰嗔道:“你个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我跟芑妹妹瞎了眼?”

凌晨忍不住一笑,俯身下去环抱住两女,一时之间,满室春光,如春梅绽雪,如麝兰馥香。

当真是蛾眉颦笑时,榴齿含香意!

唯有娶了香培玉琢之女,方才能时时见月射寒江之美,遵循世间游戏规则,这便是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