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南门飞与曾怀娇的婚期将临近。罗絮的心里不是滋味,她没有哭,而是拼命地干活,动不动就拿阿财与阿旺出气。吴声没有住在一醉方休酒楼里,打从回来就被南门飞直接接到了南门家。南门飞得到羊皮古地图之后就在南门家没有再出来。罗絮很想再见一见他,可是却没有机会。

吴声虽然可以四处走动,但是浑身都使不上劲。她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她的那副琴。她时常坐在小亭里看着水里的鲤鱼发呆,始终一言不发。在她的梦里,时常出现的是在古墓中偷袭古枫影的一幕,挥之不去。起初,以追杀古枫影为乐趣,而今自认为目标已经死了,觉得自己变得多余。再美丽的风景,已经不放在心上。古枫影在古墓中的一番话总是说到她的心里,让她觉得他是唯一的知己。然而是她自己杀了那个人,她的任务完成了,心里头一次觉得空荡荡的。

南门飞除了在练功房练功之外,就会去湖边的小亭子陪吴声说话。吴声当然是不会开口,但她却静静地听南门飞的陈述。南门飞自己说自己笑,吴声的脸上却无丝毫的表情。也许因为吴声以为南门飞是将她从金丝雀手中救出的人,所以没有对他过分地表现出拒绝。吴声越是面无表情,南门飞就越是想征服她。南门飞之所以对吴声特别的好,只有他心里清楚原因——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

每当日落时分,南门飞就会离开吴声。吴声就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湖边的小亭子里发呆,一直到月儿高升。有时候南门飞练功出来,见吴声还坐在那,就会拿一件风衣过去给她披上。吴声没有任何的表情,即不拒绝也不接受,就任南门飞对她过分地献殷情。曾怀娇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只有嫉妒,一天,两天……时间长了,她再也无法忍受,都不知道究竟自己是南门飞的未婚妻还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那日日落,曾怀娇吃过饭之后就在庭院里散步,远远地又见南门飞给衣衫单薄的吴声添加披风,她嫉妒地转身就走。南门飞抬头的时候看到了离去的身影。

曾怀娇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生气地自言自语道“一个哑巴有什么好,表弟为何整日陪着她?都半个月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一会过后,她脱着衣服准备睡觉。

南门飞路过曾怀娇的房间,看到投影在窗上的婀娜身影,咽着口水,慢慢地放慢了脚步,停了下来。他邪恶地一笑,左右看了看,就走上去敲门。

曾怀娇听到有人敲门,不耐烦地问道“谁?”

南门飞回答道“我!”

“表弟?”曾怀娇高兴起来,走到门边,想想他跟吴声在一起就生气,

“这么晚了你干嘛?”

“开门再说。”

曾怀娇倚着门,偷笑道“你不说我就不开门。”

门外的南门飞道“你不开门我就走了,你可别后悔。”

曾怀娇听了半天,门外没有声音了,赶忙打开门。

南门飞迅速窜进门来,将门关上。他眼睛一直注视着只穿着内衣的曾怀娇。

曾怀娇后退,羞红着脸。她退到了床边。

“表哥,你……”

南门飞突然抱起曾怀娇到**。

曾怀娇羞红着脸,道“表哥,不要!我要叫了!”

南门飞一把将曾怀娇放到软床之上,两手压着她的双手,道“你迟早是我的人,叫什么?”

曾怀娇羞红着脸望着南门飞,看到他靠近自己,有点怯怕。

南门飞在曾怀娇的耳朵边轻轻地吹着风,曾怀娇慢慢地放松了自己。南门飞伸出舌头去弄曾怀娇的耳坠。曾怀娇躲闪,与南门飞磨蹭的时候肚兜松了,露出了半个高耸的白乳。南门飞看着殷红的**,对着曾怀娇**笑。曾怀娇羞涩地挣扎着叫道“表弟,不要,不要啊!”

南门飞死死地压着曾怀娇的双手,低头用舌头去轻轻地拨弄红樱桃。是曾怀娇的呼吸开始不平稳,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舌头不自觉地甜着自己的红唇,高耸的胸也开始了起伏。南门飞沿着曾怀娇的酥软的乳吻到了她的脸颊,到诱人的唇,慢慢松开曾怀娇的双手。南门飞的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曾怀娇意识到了什么,她立即想去阻止,但是却慢慢地选择了放弃。南门飞的吻,不规矩的手在身上的游走,坏坏的粗鲁,都让曾怀娇感到心跳加快,感觉到兴奋的喜欢。她主动地抱住了南门飞的头,将他引导到自己酥软的**上。当南门飞的唇碰触到她胸口上的肌肤时,她不自觉地呻吟了起来。南门飞**笑着拉下了帐帘。

第二日一早,南门飞依旧在湖边的小亭子里陪着吴声。曾怀娇梳洗打扮之后,面带桃花地去找南门飞。却在庭院里又见到了自己不想见到的。她生气又嫉妒地折断了一旁的花枝。等到了日落时分,南门飞如往常一般离开去练功房。曾怀娇就趁这个机会过去教训来抢自己丈夫的女人。她带着几个家丁朝吴声走了过去。

吴声如木头人一样呆呆地坐在哪里一动不动。

曾怀娇上前毫不客气地道“喂,哑巴,你缠着我表弟究竟想怎样?你直接开个价吧。”

吴声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冷眼抛了过去,这种世俗的妒忌对她来说,是一种可笑的游戏。

曾怀娇见傲慢的吴声居然不理睬她,不由分说地上前就给了一个耳光,她手上的戒指将吴声的脸划出一道血痕。

“听到没有,臭哑巴。”

无声琴仙不是一个好欺负的女子,毫不客气地还了曾怀娇一个耳光。

曾怀娇气坏了,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打过,今天竟然被人打,而且是她看不起的女人。曾怀娇指着吴声道“你……你敢打我?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打过,你这个婊子竟敢……来呀!把这个臭婊子拖走,我赏给你们了。”

几名家丁**笑着冲向吴声。

吴声根本就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可是,突然发觉自己浑身无力。这时,看到曾怀娇笑着弄手上的戒指。原来戒指上有毒!

几名粗鲁的家丁上前就大笑着扯开吴声的衣服,吴声痛苦地大叫起来。曾怀娇得意地站在旁边看着几个男人调戏着吴声,听得撕裂衣服发出的

“嗤啦”声。吴声显得好无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裂得七零八碎,露出了雪白的肌肤。男人见到了女人的肉体,更是刺激他们发狂地显出兽性。吴声拼命地抱着自己的胸,耳边是曾怀娇的嘲笑声,是野蛮男人的**笑声,是衣服被撕裂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她的十指搭在了琴弦上,一拨,威力非同小可。闻其声者经脉逆行,口吐白沫,死时痛苦异常。那几名大汉已经口吐白沫,发了狂一样地在地上惨叫,一边在自己身上乱抓,一边相互抱着乱咬。有些受不住魔音的侵蚀,情愿自行了断。曾怀娇抱着头,拼命地叫,哀嚎。水里的鲤鱼跳出水面,拼命挣扎,最后翻起肚皮飘在水面上,整个南门家一片混乱。

南门飞听到惨叫声,赶紧奔了过来,远远地一边用内力抵制一边叫道“吴声姑娘,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们吧。”

吴声十指一停,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但那最靠近吴声的几名汉子已经无药可救。至于曾怀娇,已经昏死过去。南门飞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奔了过去。

吴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拨琴,她十指全部都是血。看到南门飞走了过来,无力地瞅了他一眼就软软地趴在琴桌上。

南门飞赶紧脱下外袍裹住吴声。

这时,南门飞的母亲赶了过来,抱起地上的曾怀娇就指责吴声。南门氏焦急地道“娇娇,我的未来儿媳妇呀。你怎么了呀!娇娇……”指着吴声道“你这个臭婊子……”

吴声咬着牙,手指放在了琴弦上。

南门飞立即抢先一步道“什么事比救人要紧?”

南门飞的母亲立即唤来人,她以为南门飞会救曾怀娇,可是没有想到南门飞抱起的人竟然是吴声。还不等南门氏开口,南门飞就已经飞快地抱走了吴声。

南门飞将吴声安顿在了后院的一间西厢房中。吴声已经筋疲力尽地晕睡过去。南门飞唤了几声,吴声都没有反应。他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就想解开她的衣服检查她胸口上是否有朱雀文身。他看着吴声熟睡的脸,七零八碎的衣服已经透出了女人的身躯,他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流动。南门飞的手触到了吴声的小蛮腰上,轻轻地拉动了打结的腰带。就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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