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了！”冯剑突然使劲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说：“柳梅，你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或许查清江波过去的经历，就能找出他和秦雪芸案件之间的联系，有了他的作案动机，再反驳他的鬼魂理论，看他还能怎么解释？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手。”

柳梅的话如同迷雾中的一盏灯，让他们立刻看清了方向，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想的越深越容易看不清，跳出来后反而豁然开朗，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冯剑立刻做了分工，他和柳梅去找写书法的这位法学前辈，大李和小郑重新去查江波的档案，要尽可能的查到更多的资料，必要的话可以申请去他的老家进行调查，一定要把江波的底细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