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已经捏得咯咯作响,他终于决定了要选用的刀,这把刀的刀身比较厚,刺出后产生的伤口应该比较宽阔,这样那具略显臃肿的身体才会强烈地感到皮肉炸开后的痛楚,那种恐惧一定会让他吓得小便失禁吧。

想着,他不禁就笑了。

每一个该死的人都要去死,他不能容忍他们还继续活在世上。

如果没有这些恶人,她又怎么会死?他又怎么会痛苦一生?血债只能用血来偿还才算平等,虽然这会让他感到恐惧,但恐惧只是一刹那的,随后的更长一段时间,他会始终都沉浸在报复后的快感里。

那种快感,在正常的生活里是无法找到的,为了这份快感,他觉得值得去冒任何的风险。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在黑暗中带着一丝苍白,像是一张被漂洗过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