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反正早早晚晚也是我的人,早耍晚耍都是耍,耍了也白耍,哼,谁让她还想仗着武艺高强欺负与我,怎么说我也是她的男人嘛,一点面子也不给,那就别怪我也不给她面子啦,嘿嘿,只是不知道我这一把推的重不重,是不是伤到了她?

这边慕荣伟昕被吴家大少爷这一突然发力反击,在她没有一点提防之心下,被吴家小流氓来了个胸袭。

胸口传来的巨痛加上又是吴家大少爷的奋力一击,让慕荣伟昕一屁股坐在了客栈的当厅里,她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捂住了胸口,眼里涌出了大滴大滴的屈辱泪水,嘴唇哆嗦着举起了另一只手指着眼前的这个混蛋小流氓恨声骂道:“你你……你给我等着看我……”

吴大少爷此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上前去拉一把吧,又放不下这个面子,不拉吧,自已刚才的确下手狠了点,可这也不能怪我啊,谁知道她非要往我手里撞呢?

看着自已未来的媳妇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可怜相,吴大少爷的心软了下来,他小心地慢慢地走到了慕荣伟昕的面前低下头语带关切地问道:“那个……在下刚才……”

不等吴大少爷的话说完,慕荣伟昕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流氓,给我滚开!”

“嗨我说你个小娘们……噢,感情是兴你打我,就不兴我打你啊,那次你踢的我半个月屁股还生疼呢,哼,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老……不跟你长头发的一般见识,那个,您好好养着吧,我就不奉陪啦,以后别老是在外面撒野,一个挺漂亮的小娘们咳咳那个,我走了啊。”

因为吴大少爷一想起那个当街打的自已象过街老鼠似的慕荣大丫头,就会无时无刻不在心里骂她为“小娘们”。

但是当着人家的面,边上还有围观的,当然这“小娘们”仨字不好出口了。习惯变成了自然,前面二个字说出来,才发现不能这么叫人家,只好一连多声地称慕荣伟昕为“小娘”啦。

吴大少爷的这个“小娘”的称呼,听在慕荣伟昕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明说告诉别人自已比这小子大不少,而且大到可以被称之为“小娘”地地步。

这样一来,如何不让性格暴烈的慕荣伟昕心中气结:此次进京城,一定要跟爷爷把话说清楚,决不能让自已嫁给这种混蛋加流氓,如若爷爷不答应退了这门亲事,那就不要怪我出家去做尼姑了。

打定了主意,慕荣伟昕的心里气消了点:不管怎么说,过去的确是自已当街追打过人家,这次可能是自已一时轻敌大意了,以后找机会报回这屈辱之仇,让他永生也忘不了以后不能调戏女子。

第二天一早,吴、慕荣两家的三辆马车就驶出了客栈,向着北面城门而去。

吴大少爷因为昨天打了一个大胜仗,这心情一上佳呢就有些兴奋过了头,所以,直至后半夜了,他还在自已住着的屋子里拼命练着武功招式。

大早上起来被宝蛋儿从美梦中吵醒,半闭着眼睛吃完了早饭,又被籽籽和宝蛋儿两人拖着塞进了马车厢,半睡半醒之间地躺在

车厢铺着厚棉垫子的地板上,身体舒服地随着马车的行进摇摆着。

经过此次交手,吴大少爷的信心增强了不少:嘿嘿,原来那野丫头也不象别人说的那么猛嘛,早知道她不一定咋家的对手,那次在街上的店铺里,咱们就不用逃的那么狼狈了不是。回头跟籽籽好好切磋一下本次本少爷跟野丫头的实战经验,以备将来再相遇之时不再至于被人追打。

许江承昨天就听宝蛋儿说少爷又跟慕荣家的小姐交了手,当听到自已的徒弟胸袭了人家小姐时,老头子撇了撇嘴说道:“宝蛋儿,以后你说话注意用词和语气,什么叫胸袭?你从哪听来这么个难听的话的,练武之人切磋武功,没有说哪里能打,哪里不能打,那慕荣家的姑娘不是也踢了田儿嘛,听说还是踢的飞出去老远以后不要老是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人的威风,听见没宝蛋儿,你的武功进步太差了,看看人家田儿和籽籽,再看看你那两把烂刷子,哼……每天哪来的那么多的杂事可做,就是没把心思放在练功上。”

许江承之所以这样的护犊子,还要从他过去从未收过徒弟说起:老头子今年七十多岁了,早年不想把自已的这一身本事传于外人,后来想找传人呢,一时也没有找到中意的,这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了。

虽然当初他有些不情愿地收下了李子其的外孙为徒,却也是专心去教导的,吴家少爷也没有辜负自已和他外公对他的期望,无论是武学还是医术,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后来,又收下了籽籽这个气功天才,让许江承每天都乐喝喝的。

只有这个宝蛋儿,打小就长了一付奴才嘴脸,整天就是知道给这个端茶给那个送水的,让许江承心里有些不爽。

现在,这个宝蛋儿竟然在老头子面前指责自家小主人,而长他人威风,如何不叫许江承气结。

宝蛋儿被师傅训了一顿,心怀委曲地含着眼泪不再吱声了,他的心里对籽籽恨的牙痒痒:那个整天就知道吃吃吃的吃货,老是喜欢在师傅和少爷面前表现自已,一点活都不知道去做,害得我天天忙里忙外的,没得空闲去好好练功,哼,看她再吃下去啊一定会胖的在地上滚着走。

在宝蛋儿的心里,他可是忠诚的做着自已应该做事,不是他不想跟着师傅好好练功的,因为实在是抽不出空来。

宝蛋儿可不把自已武功没长进看成是资质愚钝的。

许江承看了一眼偎坐在吴少爷身边的籽籽,向她招了招手:“过来,把手里的东西都吃掉,为师跟你讲一下气功的。”

三辆大马车行驶在朝北方向的官道上,这里已经进入了茂密的丛林中,道路也因长年的雨水山洪的冲刷而显得凹凸难行:这一段山路,是边城通往京城的必经这路,加上朝庭对这一块也不甚重视,地方官员又不愿掏钱修整,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吴少爷被车辆行驶的颠波震醒了,他睁开有些朦胧的睡眼有些迷糊的问道:“我这是坐在拖拉机上吗?”

看到车厢里没人回答他的问话,这才反应过来:“嘿嘿,师傅,这车

子怎么这么颠啊?”

许江承回答道:“这段路过去是朝庭跟南方小国打仗时候修的,以后没有战火,也就不再管了。”

吴少爷问道:“那师傅,这段路要走多长时间,我的腰颠发好酸啊。”

“很快……大概要五、六天吧,过了这一段就到了平原地带了。”许江承说。

“啊师傅啊,您说话能不大喘气行吗,俺还以为也就一、二天呢。籽籽……你看你吃个东西弄了我一身,给我点,一点眼色都没有。”吴大少爷大叫起来。

籽籽听吴少爷这么吵她,有些不情愿地抻过手去拍打了一下大少爷身上沾着的点心渣子说道:“给你给你,俺才刚吃了二口你就叫。”

吴少爷一听籽籽这话又大叫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你才吃了二口,俺眼还没瞎呢,你看你弄的我这一身,以后扣你的工钱不准你在我面前整天吃,哼,看看人家宝蛋儿,那才叫一个有当书僮的觉悟呢,好好跟人家学着点,坐的离我远点,看到你我就有气。”

籽籽听了大少爷的话却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她一边把手里的点心盒子递给少爷一边说着:“哼,不兴这么欺负人家女孩子的,哎少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过来一下。”

吴大少爷很是好奇的把头向籽籽跟前伸了过去。

籽籽扭着头四下里看了看:车上的其他几个人都坐在那里,没人注意这边,她把头低了低小声地说了起来。

原来,昨天吴少爷和慕荣家的小姐起了冲突后,慕荣小姐吃了个大哑巴亏,被她的小书僮扶着上了楼,晚饭也没下楼来吃。

晚上半夜,籽籽睡了一觉醒来,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她摸着黑走出了房间,想下楼去找点吃的。

当她路过一个房门时,听到里面传出嘤嘤地哭声,她好奇地停了下来,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隐约的低声说话,听声音应该是慕荣家的小姐:“娘,你去跟我爹说一声,我不想去京城了,我不要嫁给那个混蛋。”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昕儿,不要再任性了,你知道你爹的脾气,还有你爷爷……为娘要是跟他去说,他也不会听的……”看样子说这话的人就是慕荣伟昕的娘亲了。

慕荣传昕继续说道:“娘呜……那我就去找师傅……出家去!”

女人声音略有提高、地说:“昕昕,你这样说不如让娘去死了算啦……”说着,女人哭了起来。

籽籽趴在房门上支着耳朵又听了一会儿,里面只有低声的哭声,再也没有人说话,她这才小心地向楼下摸去。

“哦,籽籽,你是说那小娘们不要嫁给我,那她爹娘为啥来俺家送礼?”大少爷好奇地问道。

籽籽睁大了眼睛抬起头看着大少爷说道:“啊,女孩子要嫁男人,当然是要听她爹娘的安排了,连这你都不知道啊。”

“你个死丫头,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想把狼召来吗?”大少爷不高兴地板下了脸说着,因为他看到车厢里坐着的几个人,都向自已这边看了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