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终于相信礼仲是病了。

他竟然来来回回,用两支体温计测量了四次才相信!雯雅捏捏拳头,遇到这么坑爹的医生,她性子那么软都有一种把医生当场掐死的冲动。

“it’s nothing serious(病得不是很严重)。”医生转向说道,“you’d better stay at home, drink plenty of water and you will be alright(回家休息吧,多喝点水就能康复了)。”

“……”雯雅整个人都傻住。礼仲病得脸无血色,烧到39度,竟然药都不开一粒,多喝水就打发走了。那种要把医生当场掐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就连礼仲那么冷静的人都忍不住咳嗽起来,表示不满。

雯雅更是激动地将礼仲咳嗽、流鼻水、喉咙沙哑的症状都一一列举出来,有多严重说到多严重,如果不给他不做点什么例如开药或者注射之类的,礼仲就马上死在这里。

最后,医生很不情愿地给礼仲开了一点药。

回到家,礼仲吃过药,雯雅监督着他睡觉休息。礼仲睡觉,雯雅也没有闲着,她煮了点粥等礼仲醒来吃。

下午六点多,雯雅听见房间里不断传来礼仲咳嗽的声音。她敲敲门,走进房间:“有没有见好一点?”

礼仲张嘴就猛咳嗽,他侧身躺在**摇了摇头。从柜面抽出一张纸巾擦擦鼻子,他虚弱地说:“我觉得更加严重了。”

“是不是伤口发炎了?腐国的医生真不靠谱!他开那些药只是普通的退烧片,都没什么作用的。”刚刚她谷歌过医生给礼仲开的药片,还顺便谷歌了一下其他人在英国的看病经验,得出的结论就是——坑!坑!坑!坑!(可自行脑补《命运交响曲》开始的四个音)

“伤口有消炎药,应该没事……”说着说着,忽地礼仲皱起眉头,他用手捂了一下嘴巴,对雯雅打个手势便跳下床急忙向门外走去。

“阿仲!”雯雅被吓了一跳,她连忙追在礼仲身后。

卫生间的门虚掩,稀稀拉拉地传来呕吐的声音,雯雅整颗心都沉了下去,脚下像灌铅了一般沉重,无法迈步。

半晌,礼仲从洗手间出来。睡衣的领尖被水打湿,变成一块突兀的深色,再加上憔悴的脸色,礼仲显得有些狼狈。

“好像还有一些水土不服,我明天预约一家私人医院再看看吧。”礼仲抽了张纸,擦擦脸上的水。

从来没想过这个能给予她无限心安,神一般的男子会变得如此羸弱,甚至能用弱不禁风去形容。此时的他,仿佛一只手就能把他折断!

看到礼仲这样,明明心已经是慌乱无措了,明明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是自不量力,但还是好想用尽自己的力量去保护着他,用尽自己的力量去为他做一切能做的事。

雯雅咬咬唇,给自己加足干劲:“阿仲,我煮了粥,你要吃点吗?”

“我没有胃口……”礼仲摇头,动作做到一半却顿住,疲倦的双眼触到雯雅期盼的眼神,他立即改为点头:“那我就吃点吧。”

“好,你先坐下,我去给你盛来。”雯雅走向厨房,给礼仲盛了一碗粥。

啊啊啊……明天3000!!欠下的,我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