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两人第一次深谈,聊了很多,忽然爱伦低声说:“有人来了。”

夏千晨压低声音:“我没听见脚步声?”

“我不会听错的,你快上床……”

夏千晨翻身上自己的床铺,刚躺好,果然,铁门外有黑影出现。

她按照爱伦说的屏息……

因为没有练习过静气,还是吸食到了少量的迷香,迷迷糊糊,她感觉自己被人扛起来,带出了监狱。

别墅。

池水泛着光点。

夏千晨浮在池水上,黑发如蚕丝,缕缕在水中飘荡。

当她逐渐清醒,挣开一点眼缝,看到男人俊俏的下巴。南宫少帝托着她的头,手里揉动着泡泡,正在帮她清洗身体。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夏千晨身上的伤口全都好了。

而且身体健康,双颊红润……

大掌在她的手上来回地游弋着,触到的地方,都引起夏千晨的颤栗。

该死,她这是在做梦吗?如果她没记错,这里是别墅,南宫少帝主卧的浴池。

他现在想做什么?

忽然感觉他的手揉着泡泡一路向下,搓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来到双腿内侧,开始洗她**的地方。

夏千晨根本是毫无意识地夹紧腿。

南宫少帝的身形猛地一僵!

夏千晨意识到不妙,闭着眼,尽量装作昏迷的状态……

心脏在心口噗通响着,他把她洗干净后干什么?碎尸?听说很多有钱人都有奇怪的癖好,更好南宫少帝是出了名的变态……

不然,他为什么要大半夜偷偷摸摸地劫她出狱?

修长的手指扳起夏千晨的面孔,她半磕着眼,眼缝细长,睫毛幽密。

“你醒了?”他问。

夏千晨内心更是打鼓,但是毫不做声。

南宫少帝抚摸了一下她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又开始继续给她清洗,揉搓。

他的手沾着泡泡,居然旋到了她的那里面。

夏千晨的身体又是一动。

南宫少帝红唇勾起,垂头,亲吻上她的乳首。

夏千晨的脸明显开始红润,而双峰也起了变化,慢慢地变硬和圆润。

“今天的剂量下得不错。”

夏千晨听到他低醇的声音在对人说话。

然后是罗德的声音:“呃……帝少?”

“以后就按着这个剂量给她下,”南宫少帝边帮夏千晨清洗着,边说,“完全死气沉沉的样子太无趣,我不喜欢每晚跟一具尸体做/爱。”

夏千晨心中乱想,她每天被掳来,都是陪他……

这个变态狂,居然有把人**了做那档子事的癖好。

罗德嗫嚅说:“这种剂量根本不好掌控,主要还是看她吸食了多少,为了避免她吸食不到,只能是多下剂量。或许今晚刚刚好?”

“那么以后就每天刚刚好,”他威严命令,“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是……”

将夏千晨全部洗干净,他拿来毛巾帮她擦干,以浴袍包裹着,放到**。

南宫少帝又自己洗了个囫囵澡,出来给夏千晨吹头发。

夏千晨此时心绪复杂,想法一分钟都能转好多个弯。

她不明白南宫少帝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他**她还不够多吗?

但是直觉告诉她,既然他将她**了,不想她发现,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她配合好,早晨他会和往常一样,将她送回监狱。若是让他发现她醒着的,恐怕是无法预测的后果……

夏千晨忽然皱了皱眉。

南宫少帝吹头发的技术真是不敢恭维,风筒对着头发太近,热量烫得她的头皮好痛……而他又不懂得变换位置,长时间吹着一个地方。

“少爷,这种粗活就让我来干吧。”罗德说。

“下去。”南宫少帝吩咐,“以后也一样。”

罗德明白南宫少帝的意思,他不想再让自己看到他和夏千晨交/欢的画面了。

罗德看着南宫少帝从小长大,他玩过多少女人,罗德都知道。

对以前的帝少来说,女人不过是玩物,性发泄对象,而**不过是一场运动,就像在跑步机上锻炼身体……

而现在,帝少会有意无意地开始在意**事情了。

例如,他从来不让罗德触碰夏千晨,也不允许他直视着夏千晨的裸/体……又例如,帮夏千晨洗澡和吹发等这些小事,他都喜欢亲力亲为去做。

夏千晨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她的头皮实在吹得发烫,脑袋就不自觉往旁边偏移了些。

这细微的动作居然让恶魔察觉了。

他垂下来,咬了咬她的耳朵:“不错,会怕烫了么……待会,要有让我更惊喜的表现才是?”

他的声音极致的魅惑,沙哑。

只有在他**勃发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的声音仿佛变成了钟,撞击在夏千晨的心口,她全身都在麻痹。

该死,为什么身体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脑海中回想过被他凌辱的前两晚。

高大沉重的身躯压着她,滚烫的气息,就仿佛烫炉。

夏千晨全身冒火,那火焰明显是从骨子里烧出来,蔓延了血液,身体。

燎原般的趋势,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

南宫少帝抚弄她的手指,感觉到彻底的湿……

他挑了挑眉,果然很惊喜,奖励地在她唇上印下香吻一枚。

这一晚,破天荒不需要催情药的辅助,南宫少帝顺利占有了她。

野兽般粗狂**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南宫少帝运动着,气喘吁吁。

夏千晨的呼吸也紊乱无比,开始是慌张,紧张,而随着快感越来越多,她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她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他的颈子。

身体主动地贴近他的胸膛,臀部配合地移动。

甚至嘴里也溢出了**的呻吟……

南宫少帝绿眸深谙着,他要的就是这样鲜活的夏千晨,宁愿她愤怒地骂他,打他,撕扯他,也不想再要前几夜毫无回应的木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