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在一起,他肆意地**她,在她口里留下他的痕迹。

夏千晨仅有的一丝理智在叫她。

可是,过大的愉悦让她真的不想抽离。

南宫少帝滚烫的男性身躯覆着她,带领她,在那片未知的领域里辗转起伏……

夏千晨仿佛躺在一片云里,脚下是万丈深渊。

南宫少帝带着她不断升高升高。

只有抱着她,她才是安全的,否则怕一松手就跌个粉身碎骨。

夏千晨紧紧地抱着他,热汗交/融在一起,她的头发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

有时候疼痛让她扣住他的肩膀……

南宫少帝掰起夏千晨的下颌,几次质疑她是清醒的状态。

他叫她的名字。

沙哑透了的声音叫她:“千晨。”

夏千晨第一次听到他叫她,暧昧的,妖娆的,仿佛伸展开的藤蔓缠绕住她的身体,拖拽向更高的领域。

激情燃烧。

不知道是他的技术太好,还是夜夜被侵占的夏千晨已经被**成了一个荡/女人,她彻底沉溺了进去。

夏千晨热情奔放的反应让南宫少帝高兴,今晚他比任何时候都精神奕奕。

直到破晓,晨曦第一缕光芒洒耀……

罗德敲开门时见南宫少帝还在不知疲倦。

“咳咳,帝少,天亮了。”

南宫少帝粗糙的大掌在夏千晨脸上眷恋地留恋……

“是否要送她回监狱里了?”

南宫少帝顿了顿,仿佛这才注意到天亮,沙哑魅惑的嗓音问:“几点了?”

“4点50分了。”

平时4点半就该结束的,因为监狱里6点就要集合,也怕有囚犯醒得早。

南宫少帝加快速度释放了自己,才恋恋不舍地退身而出。

罗德捧来毛巾,并且令人去浴室放水。

南宫少帝摁住夏千晨大腿内侧的两个穴位,让男性**尽数流出来,这才用浴巾裹了她,进了浴室。

夏千晨被折腾了一晚,很是疲累。

原来每天她被**后,抱来这里,都经历了这种事。难怪每天醒来,她都全身像被碾过一样痛。

痛恨被南宫少帝触碰,更痛恨的是昨晚的自己——

她难道都忘了吗,这个魔鬼将她的人生都摧毁成了怎样?!

夏千晨是被南宫少帝亲自抱上车的,一个滚烫的吻,印在她的额心。

在车上,累及的她,终于趁机小睡了一会,直到车回到监狱,她被保镖扛着回到她所在的房间。

保镖走后,夏千晨就听到下铺有起床的动静。

夏千晨疲惫睁开眼,看到爱伦问:“怎么样?”

“爱伦,我们一定要尽快逃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

“是非常糟糕的事……”夏千晨重重吸了口气,“我被狗咬了。”

她的神情,口吻,加上微微酡红的双颊,身上虽然被清洗干净,还是会若有若无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

爱伦何等聪明,立即明白“被狗咬”的含义。

爱伦无声地握住她的手。

夏千晨笑了笑:“被狗咬一次和一百次都没有区别了,反正已经脏了。不过,我只怕那条狗不仅仅是想咬我这么简单。”

“他是?”

“一个心理变态的患者,非常可怕。”

爱伦:“……来,我们现在就来讨论计划。”

其实这个监狱里的防卫不算严——相较于电影里的监狱来说。要越狱其实很简单,拿到监狱里的所有钥匙,蒙混巡逻的警察,有同伴接应,有落脚点。

爱伦说:“我这石膏还有半个月就拆了,我们赶在半个月前把所有计划都部署好。”

“好。”

“但是这半个月……”

夏千晨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会懂得周旋的。”

当天集合时,监狱里少了黑姐,据说是昨天吃蛋糕撑坏了肠胃,被送去了医院。

工作还是做蛋糕,不过——

监狱长:“大家学做蛋糕有一段时间了,基础部分都掌握得很好,现在来学习做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不是一样的做法吗?”

“错,我们要做的,是创意生日蛋糕。”监狱长拿出一个蛋糕模型。

她们这次要做的,是15层生日蛋糕,名为“丛林之王”,一层层盘旋的都是绿色丛林,还有许多的动物,但是在蛋糕最顶层,有一头睨傲天下的虎。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头虎,夏千晨突然想起了南宫少帝。

“这个蛋糕做起来很复杂,姑娘们,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容易,每一个小部分都十分细腻精致。”

女囚犯们围着那个模型看,都感觉到了困难,认为这是个不能完成的任务。

“这恐怕要专业的蛋糕师才能做成。”

“那你们就迅速地成为专业的蛋糕师。”

“……这没有十几年的蛋糕经验,不可能……”

监狱长的眸子一转:“你们之中,最巧手的是0332号,由她来主手我看是再合适不过。”

大家的目光全都看向0332号——夏千晨。

“对不起狱长,我不会。”

监狱长犀利的目光扫过来:“这不是我希望听到的。”

夏千晨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那监狱长,她做主手,我们需要做什么?”

“你们就做这些小动物,其它都交给0332号。”

大家顿时一阵欢呼,只有夏千晨犯难了。

监狱长走之前,又不忘交代道:“我们的时间很紧迫,我只给你们十天的时间练习,五天的时间做出来这个蛋糕。”

“监狱长,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过生日?”

“这不是你们要操心的,只管服从命令。”

“那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半个月,好巧的半个月。夏千晨皱眉盯着这蛋糕模型,不会寿星是南宫少帝?

又一想,他对外公开的资料里,生日还有1个多月,应该不是。

就算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和性格,怎么可能让监狱里的人给他做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