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们有七个人去盯一个,结果还被他跑掉。哪昵趣事/他去酒馆做什么?之前里面都有哪些人?”

“属下……没有看见。”

“你的眼睛瞎了么?七双眼睛盯着一处什么都没有看到?”

“酒馆内放上了竹帘,门也紧闭着,没有任何空隙可以查探。”雷袁如实禀报,“我派人调查过了,酒馆的掌柜早早地就出了城锁了酒馆的门,所以在天黑之前都没有客人前来,可是……”

“可是我要你紧盯的人就是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里面一定有什么人,有人从里面打开的门,这是早有预谋!”

“可这儿要如何办到呢?没有被人破门而入的迹象,酒馆的掌柜来头似乎不小,城内的人都十分尊敬他不敢有半分不敬之举……”

长青无悔忽然想到了什么,“阿碧呢?有没有跟那个人在一起?”

雷袁急忙点头,“昨日他们两个就去了酒馆一趟,秋子虚当时就在里面,他们谈论的时候可能有半个时辰。会不会……是秋子虚搞的手脚?”

“人走进了酒馆之后凭空的消失,这只是一种障眼法。”长青无悔冷静地说,“或许是有秋子虚暗中相助,可他们出城是个大问题,日落之前都有什么人出了城?”

“如果只有西门一处的话……有一支商队,都是城西的老熟客了去周边的镇子进货。他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走这一趟。”

“商队?”长青无悔思索着在院子里踱着步,商队聚集的地方和酒馆之间有很长一段距离,那些都是本分的老实人不与城中其他人来往,如果想趁机混入队伍中很快就会被认出来,商人们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帮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出城,况且以这样的方法出城必然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势必会拒绝免得沾惹到麻烦。

“你去找过这些老实人了吧,他们怎么说?”长青无悔脚步一顿急忙问道。

“没有见到任何可疑的人……”

“那他应该还在这座城中。秋子虚用了什么办法把他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个小把戏可一点也不高明。想让我把注意转向城外甚至派出大批的人手去追踪,城内的控制权就会大幅的削弱,那时候就有机会护送出他出城了。”

“只是不知道秋子虚为何要帮他的忙,如此偷偷摸摸显然是不愿和我正面敌对。”长青无悔又说,“我有点嘀咕他了,太在意斩安那边的动静,这件事不全怪你是我的疏忽。”

“是属下办事不利!”雷袁把头垂得更低了。

他追随的人其实是大哥雷罗,这条命都是大哥救的,雷罗将此人奉为主子尽心尽力办事,他也绝无二话从不敢怠慢。本以为会得到很重的责罚,命保不保得住都还难说,然而主子却说了这么一句自责的话,让他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谁要是挡我的路就得死!”长青无悔冷笑道,“那我就先杀他好了。”

雷袁惊的抬起头来,秋子虚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若一死很可能会导致整座城的变动。斩安消除了后顾之忧,城中就只剩下二主,两虎相争必有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