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从回忆里爬出來,眼神有了焦距后却吓了一跳!

荷言拿掉撑住上下眼皮的火柴棒:“回魂啦?到底想说什么,说吧。”

“跟我做一次吧。”

**死气沉沉的人猛地弹起來:“什么!”

“我说,”叶卿俯下|身子,和他近距离的面对面,“和我做一次吧,就算我和兆瑞在一起,也总是忘不了你,这是你和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就当填补我这个终生的遗憾,好不好?”

热气刺激的荷言瞪大的眼睛不停地眨,他撑着胳膊直直的跪坐起來,为难的皱起眉头:“这……不太好吧。”

“就一次,谁也不会知道的。”他觉得自己此刻变成了蛊惑人心的巫师,引诱着最喜欢的猎物,进入自己的陷阱。

“可……可是,”荷言眼神闪躲,他知他是在努力找理由拒绝自己,“可是我屁|股上还有伤!而且我有喜欢的人,我不能这么做的,这么做是错的……”

“荷言!你不是总说我是你的好兄弟,好朋友么?如果你连这点忙都不帮,难道是想让我一辈子都活在喜欢你却得不到你的遗憾中,难过伤心吗!”

荷言皱起脸,“我也沒让你喜欢我啊……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欢,叶卿,不如这样,我……”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我吧!”

他咄咄逼人,荷言被他忽如其变的严厉语气一惊,顿时说不出半句话來。

他又放软语气,诱哄道:“答应我吧,就一次,做过之后,我会努力去爱别人的,好不好?”

在两人的兄弟、朋友关系的前提下,他也不会拒绝的很沒有余地的。

荷言抓抓头发,看看他,又摸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想了半天,见叶卿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一时进退两难。

叶卿很有耐心的看着猎物在陷阱旁边徘徊。

跪的腿都有些麻了,荷言才终于做出决定:

“好,我答应你,但是,只有一次,真的只有一次!”

叶卿缓缓笑了开來,如同春天里绽放出的最美的花。

如同对待世界上最易碎的珍宝,他极其的小心翼翼,让荷言趴窝着,慢慢除去他的衣物,碎吻着他逐渐**出的每寸肌肤……

荷言压抑的喘息着,直到温热的肌肤紧贴,感受到某样灼热的东西抵在大腿内侧,才不安的挣动了一下。

叶卿沒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从床头柜摸出润滑剂,细致的做着扩张。

等到真的把自己慢慢推进这个人的身体深处,全部沒入,那种身心都得到无上满足的充实感觉便瞬间盈满身体,让他的温柔顿时岌岌可危起來,面临土崩瓦解的危险。

碍于伤口不能狠撞,他只能拼命克制着,一下一下缓慢而深刻,一下一下,击碎他对初恋的固执和执念……

“女士们,先生们:本架飞机已经完全停稳,请您从前登机门下飞机。谢谢!

ladies and gentlemen:the plane has stopped pletely, please disembark from the front entry door……”

空姐甜美的声音随着身体的轻轻摇晃响起,他蓦然一惊,心下一凉,失望如海啸般沒了顶……

原來,又是梦。

荷言有气无力的推着他道:“该下飞机了,饿死了……”

“你还沒吃饱?”

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站起身來,对方的脸果然消了肿,留下嘴角的一片青紫。

“哎,别提了,舌头疼,牙齿一合更疼!我勉强吃了几口,都不敢嚼的!干脆不吃了,就喝了杯咖啡,不过现在好多了,我们走吧。”

说话间还能看到他龇牙咧嘴,叶卿失笑,低落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嗯,走吧。”

叶卿驾驶着來前來接机的人的车先把荷言送回了家,此时已是接近正午,路上还不忘给他买了好吞咽的八宝粥先垫着肚子。

刚踏进门,两个彪形大汉就从门后窜出來擒住了他,荷言骇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南暮听到动静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到进來的人时,站在原地呆了几秒。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保镖并不是固定的,所以他们沒见过荷言,也不敢松手。

南暮一双凤眼里情绪复杂,他看到她湿了眼眶,然后三两步冲过來,举起拳头就开始施暴!

“卧槽!干嘛打我,哎哟喂我的屁|股……”荷言被逼的连连后退,哐的一声身子砸到门上,顿时疼的眼泪狂飙!

两个保镖傻眼,大小姐跟头驴似的冲过來,他们不知道该继续架着这个不速之客还是该去拉自家大小姐,只好傻站着,看戏。

荷言抱头任她揍了个够,这小妞看起來挺强悍,实际上力气比看起來更强悍!他的骨头架子都要被打散了……

发泄够了,她紧紧揪着荷言的领子大哭起來,荷言被她勒得直翻白眼,样子活像是荷言欺负了她!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荷言呼吸间都觉得胸痛,但还是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你去哪了!你为什么才回來!你不知道我很担心嘛啊!你……呜呜……”小姑娘哭的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揪住他领子的手很快改为去抱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我……嘶我这不是回來了,别哭了啊,别哭了,都不漂亮了,别哭了……”他用舌头顶顶腮和嘴角,一阵火辣辣的疼,可还是不停重复这几句话,直到怀里的人从抽抽噎噎渐渐平静下來,才肯放开他,低着头转身跑去了浴室。

荷言蹒跚着趴在沙发上,前襟湿了一大片,贴着胸前的皮肤,湿漉漉冰冰凉,可他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在心窝的地方,暖暖的。

南暮很快走了出來,脸上的泪痕擦得干干净净,除了两只眼睛还有点红,根本看不出刚才那个失控大哭的人是她。

她挥手让两个保镖去外面守着,自己则拖过一只板凳坐在荷言对面,表情严肃,身后俨然写着两排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副逼供的姿态。

“说吧,这些日子去哪了。”

“y市。”

“为什么去,怎么去的?”

“这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啪桌子上的茶杯跳了起來,南暮如狼似虎的盯着他,拍在桌子上的手慢慢紧握成拳。

身上又隐隐开始痛了,荷言真挚道:“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