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终于,在拨开女人头发的那一刻,聂君澈悬在半空的石头终于落地——

不是凤如歌!

但随即,他的瞳孔却又猛地一缩:“赵子星?!”怎么是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歌儿在那里?她确实是被这四个人带走的啊!可是现在她人呢?!

聂君澈对赵子星凄楚的目光视而不见,他反手抓住一个底裤只穿了一条腿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告诉我,你们抓来的女人在哪里?”

男人在聂君澈强大的气势下,吓得嘴都不敢张开,淅沥沥的声响,一股尿骚味传来,这个男人竟然被吓得失禁。

砰,聂君澈厌恶地扔下手里的男人,环视在场众人:“我再问一次——她在那里?”

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也没办法回答,他们刚刚只顾着爽了,哪里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了?

“很好!非常好!景枢——”

听到声,门外候着的赵景枢带着自己名下的保全公司的人马冲了进来,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手上拿着电警棍和两尺多长的砍刀。

聂君澈从一名保安手中接过一把刀,熟练的拿在手上挥动几道:“现在谁告诉我人在那里,我就放谁一条生路!”

男人们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被赵景枢踩在脚下的刀疤,集体跪倒在地,他们怎么就惹上大名鼎鼎的澈少了?!

“澈少,澈少,不是我们不想说,是我们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明明刚刚她还在的,可一转眼就不见了!”

“哦?!我也很想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聂君澈点点头,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嗜血,手一挥,明晃晃的砍刀朝就近一个男人身上挥去,不是刀锋,却是用的厚重的刀背,刀背砍在对方背上,顿时砍出一道深深的钝痕,外面的皮肉没有问题,可晨面的骨头却断了,肉也被砍烂了,如果在医治还得将那里划开来医。

赵景枢暗暗赞叹,好久没有见过澈动手了,现在有这些男人好过的了!

聂君澈看着脸色惨白冷汗直冒的男人,笑的云淡风轻:“我再问最后一次——她在那里?”

跪在地上的男人们,不停的磕头求饶:“澈少,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那我就不问了!”

聂君澈将砍刀朝赵景枢扔去——

“我们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景枢,你就给他们留一命吧!”

只留一命,至于会留成什么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赵景枢嗜血一笑:“我办事,你放心!”

而一直躲在缝隙里的凤如歌在克制着挨过一波狂潮的席卷,竟然晕了过去,就在她刚醒过来时,就听到外面聂君澈低沉磁性的声音,但是,她不知道到底是出现幻听还是真正的来了,可是,那种冲动让她忍不住,终于开始本能的呼喊!

赵景枢带着手下正要上前一尝鲜血滋味,却看见聂君澈突然制止了众人动作,静静的站在那里凝神听着,赵景枢疑惑的皱眉,却没有行动,和自家手下静静的等着!

聂君澈耳听到细微的呼唤,几步走到集装箱前,焦急的找寻着,终于,他停留在一处缝隙前,看着里面熟悉的面容,俊朗的脸终于露出仿若劫后余生般的笑。

赵景枢看着好友推着沉重的集装箱,顿时醒过味来,指挥着手下:“还不快去帮忙!”

顿时,一大群身着统一保全服的人一涌而上,将堆在一起的集装箱推开,凤如歌那卷抱成一团的身体,渐渐暴露出来!

不等集装箱全部拉开,聂君澈弓着身子,钻了进去,张开手撑在凤如歌的头顶上方,轻笑着吻着她火热的脸颊!

凤如歌张开朦胧的大眼,看着聂君澈怒意未消的眼中带有激动的泪光,终于再也忍不住,眼角流下委屈的泪水,像小时候一般,低呜着喊道——

“澈哥哥……我好难过!”

正配合着拉开的集装箱的赵景枢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和谐而美好,但是,当听到澈哥哥那三个字时,他全身倏地紧崩——

澈早就知道了?!是吗?!

聂君澈搂抱着怀中的人儿,浅碎的吻顺着脸颊滑落耳畔,可是,就在看着凤如歌脖颈上那出深深的伤痕,和那已经干涸的血液与染红的衣领时,他瞬间寒了脸!

他一点点小心的检查凤如歌的身体,破损的嘴角,藏匿着血丝,一看就是被人用力甩了耳光的,脸虽然不肿,艳红色泽掩盖下,也看不到伤痕,但是从刚刚自己亲吻时,她畏缩的躲闪来看,一定伤的不轻!

米色的套裙下摆全是血迹,聂君澈轻轻拉开凤如歌的左手,被刺的千疮百孔的手掌,血肉模糊,他心疼地轻轻舔着凤如歌的掌心,感受到她依偎着他的身体不停磨蹭,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要杀人!

该死!他们竟然给她吃了c药!

聂君澈抱起凤如歌不安分扭动的身体往外走,在经过赵景枢身边时,他看着脚下被他踩住的刀疤脸,嗜血的开口——

“景枢,我要这里所有人——生!不!如!死!”包括赵子星!

他何其聪明,哪会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来的路上,已经有人告诉他了,她和那个刀疤是表兄妹,不是吗?!

赵景枢了然的点头,拍拍他的肩膀:“澈,你放心吧!”

聂君澈凤如歌进到车里,有些手忙脚乱的安慰着怀里的人儿,既想抚慰她高涨的欲&望,可又得提防她在乱动的过程中撕裂了伤口。

看着自己裤间的凸起,他不由得苦笑,咬了一口凤如歌的鼻尖,看着呻&吟着,不断拉扯自己衣物的人儿,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露出的饱满。

凤如歌知道这个男人是安全的,可现在她却被制住了半边身子,无法自由活动,燥热的身子里,有一只巨大的兽在啃食着她,她只得伸出滑嫩的小舌,舔着聂君澈的脖子与耳朵,哭叫着请求道:“澈哥哥……我难受……好难受……呜呜呜……”

聂君澈看着哭的泪光盈盈的女人,怜惜的低头吻干了她的泪水,自己何尝不想要她?不想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一辈子困住她,让她以后只能看着自己展露迷人的微笑,可是现在不行,她伤的太厉害,禁不起这么剧烈的动作,可是要是不给她,她一直这样难受也不行!

聂君澈灭了车灯,将心爱的人儿横抱在怀中,伸手剥下她的衣物,当脱下最底层的遮蔽时,不由得狠狠咒骂——

“md!那些家伙下了多重的药?!”竟然让她湿成这样?!而他的歌儿又是怎么抗拒这汹涌的药性?难怪细嫩的手心都变成了那样,她在用疼痛抵抗着药力的侵蚀!可她从小就怕痛的啊……

聂君澈用嘴咬开凤如歌上衣的扣子,拉下胸衣的肩带,轻轻啃咬着她的锁骨与饱满:“雪儿……真庆幸你还活着……真庆幸你还回到我身边,不管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感谢……”

不过,雪儿这个称呼不能用了,除非等到将来有一天,那才可以……

凤如歌听不见他的话,只感受到瘙痒感觉在自己胸口徘徊,她难耐的拱起腰身,本能地将露出的丰盈送到了男人的嘴边,不客气的含住自动送上门来的美食,聂君澈含着挺立的嫣红,不停地舔吻轻咬。

凤如歌右手抱着聂君澈的头,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狂乱地呻&吟着……

聂君澈吐出被润湿的红樱,转而吻上那不满嘤咛的小嘴,勾着她的舌头,吸吮着,纠缠着!

右手插进凤如歌的腿缝间,摸弄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想要慰藉的女人,自动的张开,被堵住的小嘴,哼着催促男人的动作!

聂君澈轻笑一声,不在逗弄她,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湿滑的花瓣,慢慢插进了那紧致**的方位……

凤如歌挺着腰身,迎合男人手指的动作。

聂君澈拉下自己的裤子,抱着她看面朝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膝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单手抓着凤如歌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扶着那纤细的腰身,慢慢往下压,深深地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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