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风开车去了聂君澈的别墅,但除了两个佣人,哪里有他们的影子?

不是澈带走歌儿,那又会是谁?!

遍寻不得佳人身影的慕云风焦躁得如同困在笼中的猛兽,开着车,像无头苍蝇般满大街乱转,以期能够找到她的身影。

最后,慕云风想了半天,终于一咬牙,拨通了赵景枢的电话。

电话打来时,赵景枢正在解决那个刀疤——

“云风……如歌?!你不用找她了,现在我们正在解决绑走她的家伙……就这样,我挂了!”

直到挂上电话,慕云风依旧脸色苍白,歌儿向他求救时,他竟然置之不理,她怕是恨死他了吧?!

破旧仓库外的黑色轿车上,因为空虚被填满,凤如歌仰着头,摇头满头秀发,舒服的低喊着。

聂君澈看着心爱的女人表现如此诱人,身下的攻势一次比一次猛,力道一次比一次强!

凤如歌舒服的眯起眼睛,蜷着脚趾的,两人交汇的地方流出暧昧的**,打湿了聂君澈的裤子。

在药力的影响下,再加上聂君澈的勇猛,凤如歌绷着大腿,尖叫的到了至高点。

凤如歌得到暂时得到满足,绵甜的呼吸着,进&入甜美的梦乡,聂君澈抱着娇媚的佳人,不舍地退了出来,慢慢平复自己还未曾发泄的欲&望,并小心地帮她身体清理干净,他的歌儿可是最爱干净的……

开车回到别墅,刘妈告诉聂君澈慕云风曾经来过,他眉头一皱,自然知道他来干什么。

朝刘妈点点头,他抱着凤如歌上了二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聂君澈原本想自己给凤如歌清理身上的伤口,可是,当屋内的灯光打开后一看才知道,那些伤口是那样的骇口,哪怕凤如歌是在睡梦中,只要他轻轻碰触她的伤口一下,她也会皱起眉毛,他哪里还下得了手?!

“该死!”他低咒一声,恨不得重新返回仓库好好收拾那几个该死的家伙,不过,现在还是打电话叫正扬过来的处理伤口要得紧。

电话打来时,陆正扬正坐在床边看着刚刚从急救室抢救过来的方沁雪,只差一点,她肚子里的宝宝就没了。

看着躺在**累及睡去的女人,陆正扬不由自主地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颊,但电话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连忙收回在半空中的手,接通电话,压低声音小声的讲着电话,等他挂断电话抬头时,却看见方沁雪已经醒了过来,那双灵动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他,有些急切的道——

“是如歌找到了是吗?你快去看看她!我已经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还有,今天谢谢你了!”

陆正扬微微点头:“嗯,找到她了,现在她正在澈那里!你好好休息,等她那里忙完我,我就过来!”

“不用了……”方沁雪赶紧推辞。

“我会过来!”回头看了脸色苍白的女人一眼,不给她拒绝的时间,陆正扬推开房门转身离开!

方沁雪看着关闭的病房门,咬着下唇,任思绪杂乱纷飞……

半个小时后,聂君澈房间。

聂君澈按着凤如歌的胳膊,心疼地看着不时低声呼痛的女人,紧锁着细致的眉,咬着红艳的唇,皱着眉头看着陆正扬:“麻药还没有起效吗?!都多长时间了?!”

“麻药五分钟起效,但她的体质特殊,对疼痛太敏感了,我也没有办法!”陆正扬头也不抬的继续挑着凤如歌手掌中的玻璃碎片,他对于凤如歌的印象不是很好,因为她是让自己两个好朋友产生矛盾的罪魁祸首,再加上,方沁雪还差点因为她流产……

陆正扬挑碎玻璃的手顿时停了一下,他怎么对那个女人……

聂君澈看着不断流出的鲜血和凤如歌额头渗出的汗珠,满眼的心疼与愧疚:“歌儿,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如果我早来的话,你就不会为了摆脱那样的情况而惜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了,对不起……对不起……”

聂君澈低头吻着凤如歌的额头,只得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当看到陆正扬挑出最后一片碎玻璃时,他的心终算没有纠得那么厉害了。

陆正扬包扎妥当后,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说着禁忌事项:“行了,已经处理完毕,每天换次药,伤口愈合前,不能碰水,不能用力,饮食方面也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陆正扬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看着聂君澈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只得叹口气:“算了,一会儿我写张纸条给你,你记得就行!”

聂君澈终于回过神来,拍了拍陆正扬的肩膀:“谢谢你,正扬!”

陆正扬轻笑:“切,都是兄弟谢什么谢?!对了,她中的c药我没有办法,那只能靠你了,估计一会儿手上的痛缓解了又会发作,如果你实在扛不住的话,我可以给你开点药……”

“不用了!”聂君澈截断他的话,平静的回答道:“我行!”

陆正扬被噎住,看了看**开始无意识扭动身体的女人,摸了摸鼻子,非常自觉地拧着医药箱走出房间,并顺便帮两人锁好了房门!

聂君澈摘下领带,轻轻拉着凤如歌的手将她绑在床头上,避免一会剧烈的时候,会不小心撕裂伤口!

不到十分钟,凤如歌的药性再一次发作,满眼鲜红的色泽,让她燥热的扭动身体,想要拉扯自己的衣物,寻得清凉的触感,双手却无法动弹,她难耐地哭泣着,晶莹的泪珠从长长的眼睫处渗出。

聂君澈褪去自己的衣物,直接覆上凤如歌那曼妙的身体上。

鼻端传来熟悉而又清淡的气息,凤如歌自动分开双腿,圈在男人腰上,全身紧贴在他的身上,不信上下磨蹭着!

聂君澈看着急切的人儿,贴着自己扭着身体,全身遮拦无蔽地展露在自己面前,他再也忍不住,挺着腰身迎合着正自下方的摩擦,但却不轻易闯入。

被调弄却又得不到满足的凤如歌,娇声哀求着聂君澈的抚慰,可他就是不肯,之前她已经有过一次了,这一次,他势必要和她一起达到灵欲合体的最佳快&感,而不是单纯的**需求!

看着凤如歌越来越红艳的身体,鼻尖渗出的汗珠与越来越高亢的呻&吟,聂君澈知道她即将攀上巅峰,就在此时,聂君澈等待已久的男性狠狠地前进,闯入了那方温暖。

刹那间,凤如歌闭着眼睛全身绷紧,张开的嘴,颤抖着嘴唇,无声的喊叫。

紧密的包夹下,聂君澈低声吼着,抱着她修长的双腿,一下一下勇猛地撞击。

凤如歌毕竟只有寥寥的几次,在这种刺激下,让她害怕得想要退缩,可又舍不得退缩,当那至高点到来时,她呜咬着下唇,崩直腰身,脚趾头用力地卷了起来。

聂君澈加快速度,在越发紧密的包夹下,在她身体泄了出来,两人几乎在同一时段达到最高点,那一刻,他们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聂君澈看着怀里张着小嘴的女人,墨黑的眼底盛着浓浓的温柔:“歌儿,我爱你!”他不贪欲,但遇上她,他怎么也要不够,但好在她被下了药,在他再一次勃发时,药性又起来了,他不再压抑自己,随着心爱的人儿一起沉浮在欲&望的深渊里。

废旧仓库里外,停了一大片的高级轿车,如果附近有人,一定可以听到从仓库里几乎一整夜都传来男人的惨呼声。

此刻,赵景枢一脚踢飞一个男人,飞溅的鲜血如同一串散离的珠串,喷洒的血液四处都是,连他的脸上也不能幸免。

赵景枢踢了踢就近一个被两个保全架起的男人,掏出手帕,仔细擦着脸:“刀疤,你胆子可真大,连澈的人也敢动?”

刀疤脸右手连同整个胳膊,扭曲成一种奇异的角度,满是血污的脸上,肿胀的面皮连眼睛也看不到了,挣扎着爬到赵景枢脚下,刀疤脸伸出左手拉着他的裤脚求饶:“枢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她……就是我表妹那个臭女人怂恿我们的!如果她要说是澈少的女人,就是给我们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动啊……”

赵景枢鄙夷的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看着疼的杀猪一样叫喊的男人,嘲弄的笑道:“把责任推给女人,你tm可真能耐!老子最看不起的这样的男人!不!你tm不配当男人!”

说完,他重重的一脚踢在刀疤脸的膝盖骨上,碎裂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刀疤脸这次连哼都没哼出声来,直接头一歪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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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