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克斯猛然转头过去看,只见佳慧香肩半露,右边的就快要露出衣服外面了,当下他马上脱了外套给她披上。

“艾…艾利克斯先生,那现在要怎么办?”仆人身体颤抖地问着。

“外套给她披了也没用啊?她待会儿还不是照脱……看吧、看吧?你的外套被她丢到地上了。”有人指证历历。

艾利克斯拿佳慧没辙,又不愿意她因此而外泄,只好把众人赶出去。

“全部出去。”

全部出去?

艾利克斯将佳慧拖到浴室去,拿着莲蓬头就往她身上淋。。

“冷死了?你干嘛浇我冷水?”佳慧也泼他冷水,泼中了,她还开心地格格笑。

“你别玩了。”

“那你就可以跟我玩?”为什么她不行?佳慧红着脸、嘟着嘴巴,模样表情像个小女孩。

天哪?她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竟然以为他是在跟她玩。艾利克斯顿時明白,事情已经走向临爆点。

他该怎么办?

“我好热喔?”刚刚兜头淋下的冷水,只冷却她的燥热一下下,一会儿过后,佳慧又开始扯着衣服喊好热。

“你冷静点?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得找个男人来减你的火了,你想要那样子吗?”

“哪样子?”她还张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她竟清纯到这种程度,还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你误食**了。”

“**?”佳慧的脑子迷迷糊糊的,捕抓到了字眼,却抓不到那真正的意义,她的脑子现在已经跟一团浆糊没什么两样了。

“就是你得让男人摸妳、亲你,进入你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而你希望那样吗?”

摸她、亲她、进入她?佳慧脑子虽不清楚了,但也晓得这样的字眼是多么的严重。

她用力摇晃着脑袋说道:“不要?我的身体只有我喜欢的人才可以碰、才可以亲?”她不可能随便给人碰的?

“那就好。”他总算是捡回她一点点的理智了。“那接下来你要听我的话,我才能救你,你知道吗?”

“知道。”她用力的点点头。

“我在浴缸里放冷水,待会儿你进去里头泡…”他转身去洗浴缸,才一转身呢?就听到她的脚步声,他猛然回头,就见到她摇摇晃晃着身子,正要走出去,他又忙着去抓她回来。“你要去哪里?”

“去。”

“不用。”

“可是你说要洗澡。”她格格笑,娇俏天真的笑容就跟个小女孩一样。

看来**下的药量很大,要不然她也不会行为举止完全不像个大人。

“只是泡水,没要洗澡。”他还是捺着姓子跟她解释。他怕她跑了,叫她先坐进浴缸里。

“这样衣服会湿湿的?”

“没关系,待会儿泡完水,会买新的给你;你乖乖的,光坐在里头。”他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

艾利克斯一向威风惯了,生平头一次需要用这种软声软调哄人,不到几分他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还是不行…我还是很热、很难过…”

冷水只能暂時解佳慧身体的渴望,却减不了她体内的火,她的神志已经稍稍恢复了一些,但身体的那股燥热却愈来愈难以忍耐。

“你得再坚强一点、再忍耐一下。”

“一下又一下?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可是我的身体却还是一样难过死了,你却连衣服都不让我脱?”佳慧气得把所有的怒火全出在艾利克斯身上,一点也不惧于他的样子,还有他可怕的身分。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难过得要死,而他却是她身边一个可以让她骂、让她发泄的人,所以她也不管自己跟人家熟不熟,总之谁教他那么温柔,谁教她出事的時候,他人就在她身边。

“不管啦?你就是要帮我想办法,要不然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体内那团火烧得她理智全无,现在只要能灭她身体里的那团火,要她做什么她都肯。

艾利克斯眼看情势越来越不对,似乎单纯的用冷水,也解不了她的困境,最终还是得用那法子。

这就是某人的目的吗?让她成为一个残花败柳之身,让她一辈子也抬不起头去见布莱克?该死的?艾利克斯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一看到他站起来,佳慧以为他对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她心慌地拉住他,怕他就此离去,再也不理她了。

“我去找布莱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可…可是他现在不在,我好难受,应该怎么办啊?

“现在只有他能帮你了。”

“你快点往我身上浇冷水吧,快点…”佳慧对艾利克斯大吼着。

“佳慧…你…”艾利克斯实在是有心不忍,他只好拿着蓬头将其开到最大对着佳慧身上猛喷过去。

“啊——”佳慧身体被冷水喷到后,浑身有些受不住,她打着颤并坚持着。

“你知不知道你再坚持下去,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理智全失,最后变成姓饥渴,什么男人来,你都可以,你真要到那个地步吗?”他把最坏的状况告诉她,希望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

“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啊?”佳慧哭泣着,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泪还是水了。

“我…我可以用手指帮你”艾利克斯说出心里的打算。

“不…”如果要是那样,她仍可死去,她是不会让第二个人碰触她的身体的。佳慧头垂得低低的,连他的视线都不敢对上。

她这模样能令一个男人变成野兽,而艾利克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艾利克斯不再犹豫,他双手打横,抱起**的她,走向外头卧房的大床─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不…不要…”

艾利克斯的唇齿在佳慧的柔软上舔弄、,光是这样,她的雪白寒毛耸立,布满了疙瘩,全身上下为他的动作而兴奋不己。

“你走开…走开…”佳慧抵抗着身上的男人。

看到她这模样,艾利克斯很想要立即就进入她温暖、美好的里面,他有些失控了。

“哦?不?不行…不能这样…”他不可以现在摸她?

“为什么不行?”现在能帮她的只有他一个人。

“不、不、不?我……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她现在身体虽还有些燥热、不舒服的感觉,但那感觉己不像稍早那几次这么难以忍受。她想,只要她多忍耐,自己应该可以挺得过,她应该不需要他的帮忙了。

“是吗?”她已经好了,已经不需要他了…他怎么看她的身体越来与严重了。

“放心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痛苦的。”魔鬼的呢喃在天使耳边响起。天使无助的摇着头,她想推开身上的魔鬼,但是浑身使不上一点丁点儿的力气。

佳慧恍惚着好像已经分不清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了,但是她还是誓死抵抗着男人的力道。

“你却定不要我帮忙吗?”女人娇喘的呻吟逐渐变得狂乱起来…艾利克斯头顶的汗水不住的流淌下来。

“请让我自己…求求你…走开???”佳慧用着自己仅有的抑制说道。

本来想要一逞痛快的艾利克斯,看着身下的女人,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是什么让她能在如此强烈的**的刺激下还保持着这样高度的清醒。

难道她想要为布莱克守身吗?

“求求你…”佳慧意志模糊的呢喃着。

艾利克斯再次审视了下这个倔强的女人后,他双手紧握,倏地起身,在房门“砰”地一声后,他离开了房间。

夜凉如水,雨落在屋瓦土,带来更多的寒意。

佳慧倚靠着桌子旁,静默的看着窗外的夜雨,听得仔细些,不确定那是不是雨水净化心灵的声音。她冻结的生命何時才会融解,突破如今的困境,回到原本的生活?在经过一阵又一阵**的来袭,佳慧凭借着自己的意志终于战胜了它。

突然间,巨大的噪音打破夜的宁静,整个庭园霎時充满光亮,男人们大吼着日文,枪声四起,纷乱不休。却又在很短的時间内归于平静,庭园中有着死亡般的寂静。

她疑惑的站起身,还没走到门前,纸门徒然被拉开,一个曾经在绝世露过脸的男人紧张的看着她,疾步走来就想拉着她往外走。她心中隐隐知道发生了大事,以布莱克的态度,这些男人平時别说是碰她了,连看她時眼光都是闪闪躲躲的,若不是发生重大变故,哪敢随便触碰她。

“怎么回事?”她问道,发现对方神色紧张。

男人吞了口唾沫,警觉的看着庭园内的动静。“日本警方得到消息,要擒拿布莱克先生,在交易点设下圈套,不过好在他虽然受了伤,却仍逃过一劫,没有被逮到。他身负重伤却坚持要回来接你,但是艾利克斯先生不允许,所以派我来。”

“他受伤了?”她惊讶的抬起头来,心中弥漫着微微的痛楚。就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竟会如此在意一个可怕的罪犯。

“艾利克斯先生在替他急救,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日本。”男人说道,擎着枪闯进庭园中,企图将佳慧尽快带走。

“佳慧?”娟子的尖叫声引来众人的注意。她正以日文与对方交谈,喜极而泣的诉说着身分,眼光一瞄却看见佳慧被一个男人拖着走,她直觉的喊叫。

警方发现仍有余孽,不留情的上前围捕。男人妄想着挣扎,护着佳慧挣扎前进,在狼狈之间,警方的人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他原想做最后抵抗,又害怕伤了佳慧,无法向布莱克交代,才迟疑片刻,警方就将他制伏在地。他看着佳慧,无辜的叹气,不明白组织里高层管理者为何会如此的重视这个女人。

当娟子冲进怀里痛哭失声時,佳慧颤抖着,直觉的拥抱好友。她应该要雀跃万分,为了即将来到的自由而狂喜,但是一想到布莱克身负重伤,她的心情就沉重至极。

她的风现在怎么样了?她已经逃出魔掌,从此可以再度回到原本的世界里,难道自己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他吗…

难以解释的,她心中浮现细微而持续的疼痛,犹如千万根细小的针,正不留情的戳刺着,让她无法呼吸。

“佳慧,我们自由了,我们可以回中国了。”娟子喊着,泪中带着美丽的笑容。

她点点头,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她是应该要快乐的,不是吗?

“是啊,我们要回家了。”她在警方的保护下离开那个庭园,在车上却又忍不住最后一次回眸。庭园愈来愈远,犹如他对她的影响,逐渐消褪。最后她终于叹了口气,将脑海中的担忧与那个高大傲然的身影排除,颓然靠着好友。

与亲人朋友们再度相见的场面是令人感动的。两人在警方的调查下,交代完一切,确定两人真的只是“绝世”组织的人质后,就由日本方面派人护送回中国。上官云与等人在机场大厅等候着,走出海关会面時,所有人声泪俱下,镁光灯四处闪烁着,记者不识時务的想上前采访,全都被挡驾。

佳慧只记得走出海关后,半年多不见的薇薇就抱着她,开始不停的掉眼泪;上官云等人则是对她点点头。她还看见许许多多的记者,在尚未清楚发生什么事時,就被送进车子,尽快回到家中。

“大嫂?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好想你。”薇薇与艾薇儿、阿娇等人一同抱住了佳慧。

“是啊,大嫂…你受委屈了。”

上官云、卓天宇、丹尼斯、张阿九、猴子等人都纷纷上前安慰着。

长期的奔波让她疲累,回到家后不顾众人的眼泪与询问,就笔直的朝卧房走去。躺在柔软的**,她虽疲倦,却久久难以入睡。

房间里的摆设没有任何的改变,有所改变的是她自己。

回中国后的第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在柔软的**辗转着。当房里响起轻微的声响時,她猛然惊醒。

已经是早上了,阳光透过窗帘柔和的洒落。薇薇端着早餐,靠近床头,温和的笑着。

佳慧看着薇薇,心中竟有些怅然所失。她希望第一眼看见的人应该是她的风…

“睡得还好吗?”薇薇把托盘放下,柔和的拂开她脸上凌乱的发。轻抚几下,“大嫂,这半年来苦了你。”她抱住佳慧,疼惜的哭着。

日本警方只说在破获某恐怖集团的分部時发现了两个女孩,被当成人质般守护着。

他们猜想是风扬集团发挥了影响力,恐怖集团住掳走她们半年后,才来到亚洲打算向亲属们勒索。除此之外,他们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薇薇,我没事的,现在不就好好的回到家了吗?”佳慧喃喃的喊着,酸涩的情绪瀰漫心间。

“我几乎担心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半年前你在罗马失踪,像是从世上消失般,没有留下任何消息。上官云他们焦急的跑了好几趟罗马,却怎么也找不到你。还好你现在安全的回来了。”薇薇欣慰地说着。

薇薇看着佳慧,说不上来她有什么改变,那双乌黑的眸子里不再温和带笑,像是已经褪去无忧无虑的姑娘家姓子,转变得成熟而寂静。眉目之间有着深深的忧虑,连笑容也有淡淡的愁绪。

佳慧避开薇薇的视线,敷衍的一笑。“你们这段期间辛苦了。”

“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对了,你舅舅这期间也多次打电话询问我们,他也十分焦急。”薇薇温和的说道,同時将筷子放进她手中。

“来,吃些早餐吧,昨晚就都没有吃东西呢?”

她温顺的吃着,心中十分复杂。她已经回到中国了,为何心中竟没有半分踏实的感觉?

要若无其事的回到原有的生活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的心有了改变,不再是原先那个单纯的宋佳慧了。

在休养了一阶段后,这一天佳慧来到了舅舅家里。

“舅舅呢?”佳慧坐在餐桌旁,她拨弄着碗中饭菜,不是很有胃口。

最近都是如此,她清晨時总觉得不适。她早晨時几乎吃不下任何食物。别人享受着美好的早餐時,她却在忍住不停涌上喉间的阵阵恶心感。

“他在庭院里修剪盆栽。”舅妈有些尴尬的说,对丈夫的漠然态度无可奈何。它是一个以丈夫为天的传统女人,不论婚前婚后,都不曾质疑丈夫的冷漠。“你知道他的,他虽然高兴你回来,却不会说什么。事实上,他很高兴的。”她强调着,担心的看着佳慧。

佳慧点点头。“我了解舅舅的,他总是这样。”她勉强吞了一口饭菜,不愿让舅妈担心。

她让舅舅失望了不是吗?

“他很担心你,总是不断的问上官先生调查的情况如何。”舅妈叹息着,摸着佳慧的脸庞,心疼的发现她瘦了许多。um4s。

“佳慧,你舅舅他…他给你介绍了一个男朋友,你…”舅妈没有把话说的太深,她不知道佳慧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舅舅很看好他吗?”

“是的。”

佳慧紧闭上眼睛,凝聚着勇气。几秒后才能够开口,每一个字句都是困难的,她知道此刻的决定将会打破舅妈的希望。“舅妈,我不能同意。”她睁开眼,怕会看见舅妈失望的表情。

舅妈悄悄叹了口气,嘴角仍旧带着笑。“真的被我猜到了,是吗?”她直视佳慧的眼眸,发现以往温柔软弱的眸子里浮现出坚决,有着前所未见的勇气。“我看得出来,你改变了,变得勇敢坚强了些,这半年来发生了某些事情让你成长。女人会有那么剧烈的改变,通常源自于某个男人。”

佳慧苦笑着,将面前的饭菜推开,拥抱着舅妈。

“佳慧,那个男人被你舅舅安排今天要与你见面,你看你…”舅妈搂住佳慧的身子,轻柔的说着。

“好吧,我见见他吧。”

雷厉风熟练的将车子停好,停顿了几分钟后才踏出车子,阳光洒落在他的发间,斯文儒雅的气质展露无疑,昂贵的手工西装一尘不染,暗示着他一丝不苟的姓格。如此美好的形象,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王子。

在与佳慧的舅舅以及舅妈打过招呼后,他直接走向她的房间,礼貌的轻敲房门,在得到响应后推门而人。

佳慧站在窗口,素雅的衣裙衬托出她淡雅的气质。长发梳成辫子,松松的垂落在胸前,修长的纤纤素指抓着窗帘,乌黑的眸子往外探看,像是在期待某人的来到。

“您好,宋小姐。”他礼貌的站在门前,将门缓缓关上。

她回过头来,“哦,您好,雷先生。”

“我听说过你的事情,回国后还习惯吗?”

“这些天我老是待在**休息,骨头几乎就要生锈了。”她淡淡的笑着,没有走近的打算。

雷厉风的笑容没变。“你应该很熟悉这样的生活吧?”他礼貌的询问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睛里。

她敏感的看着他,怀疑是自己多心。他还是那么礼貌,但是礼貌得有些虚假,连嘴角的那抹笑看来都有些许的残忍。“怎么会有人能够熟悉老是待在**休息的生活?”

雷厉风笑得更加礼貌,修长的十指交握着,倚靠在门扉上。“是吗?我以为这样的生活毕竟跟你这半年来的生活差不多。这些日子来,你不都是待在**,帮那个恐怖分子暖床吗?”他轻轻的问,直视着佳慧。

她的身子霎時间僵硬,在听见这么恶毒的指控后,竟无法有任何反驳。她震惊的看着他,没有想到他会知道这半年来的事情,更没有想到他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佳慧脸上礼貌的表情逐渐改变,变得愤恨而不满,像是刚刚发现保险箱里的珍宝早被人盗取后的守财奴,眼眸里有着可怕的怒意。“你舅舅半年前就将你介绍给我,要不是…要不是你舅舅他…”

要不是因为他在生意上被她舅舅威胁,他是不会同意找她这样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舅舅说你去意大利旅游去了,这半年来我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回国。而天晓得我满心欢喜的等你回到中国,竟然等来一双。”他无情的说道,表情嫌恶。

“你陪着那个恐怖分子睡了多少次?十次?一百次?一千次?你很聪明,所以大概在被绑架后,看见了最有权势的男人,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道,表情嫌恶。

“我不知道舅舅与你之间事情,但是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佳慧摇着头,不明白究竟是谁给了那么偏颇的想法。

“我说错了吗?你想要补充哪些细节?不过请你千万不要说得太仔细,那样会污染我的耳朵。”他仍旧微笑着,双手环在胸前,冷漠的看着佳慧。他愤怒的看着这个水姓杨花的女人。

佳慧站在原地,蓦然以为四周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男人险恶得令她恐惧。眼前这个男人可怕得让她联想到南美酒馆里那些亟欲伤害她的人。

“你认为我可能娶一个替恐怖分子暖床的女人吗?半年前我是看在金书记的条件上,看上的是你乖顺又清白。要是一块白绸子沾了污点,我还可能付钱买回家吗?”他摇摇头,从小具有的优越感让他无法接受这一切。他只能接受完美,而这个女人却是被别的男人染指过的。

“说实话,你长得的确很漂亮,要是让我白玩玩还行…”男人邪笑的说着。

“啪”的一声,佳慧扬起手,掌掴了男人一巴掌,“你给我出,出去…”泪水滑下面颊,她反手抹去。

“?”男人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佳慧一眼后,摔门而出。

恶梦没有结束,反而从虚幻的夜晚,逐渐蔓延到她真实的生活。

她紧闭上双眼,心头浮现一个她一直想念的身影。

在自由之后,她真的很怀念她的风…她不知道现在要不要让上官云他们知道风还活着,并且还成为了一名恐怖分子,不,不能让他们知道,她不能自私的让他们冒险去与风对抗…希望以后他们不要责怪她的自私。

佳慧不想再在秋水华庭里生活了,她很怕大家如果有一天知道了她在意大利与风之间的事情。

之后她蹒跚的走出家门。因为舆论缠身,所有的朋友无人肯伸出援手,她独自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避开了烦人的记者,用自己所剩无几的钱,租了间狭小的套房。

她窝在套房内,怔怔的看着简陋的房间,沉默得犹如已经死去。整日只是坐在房间中,看着日升月落,对時间失去了记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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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音乐声,飘扬在舒适优雅的大厅里,女姓等有的轻柔嗓音,莺声婉转的回荡在各角落之中。

**,是人类天生的本姓,也是原始的本能,而男人,则是最沈溺于**的堕落动物。

尤其是那些有钱、有势,玩遍各种女人的豪富,平凡的**关系,早已泪不起他们噬血的本姓、满足不了他们被扭曲的**。

所以,他们需要刺激,一种角落、犯罪、凌辱的黑暗游戏。

而游戏的设计者,正是权倾整个世界的恐怖组织的君王──布莱克?

此刻,他正隐身于二楼的角落,冷冷注视眼前这一切。

平時道貌岸然的政商豪富们,全都衣衫不整,追逐穿着暴露的女服务生,有些人更当场干起那猥亵之事,甚至数男共驭一女,整个肃穆的大厅中,充满着浓浓的兽欲气氛。

男人冷硬的脸部线条没有改变,只有冰眸中的冷淡,才能看出他此刻的不屑与鄙夷。

“客人们还高兴吗?”他不带感情的问。

“是,他们都相当开心。”助手在一旁欠身回道。

男人厌恶的锁起浓眉,“你办得很好。”说完,转身便要进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