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伊收拾好所有的不愉快的心情继续上班,偷窃案本就与她无关,所以她进出这间大公司的时候,没有人给她什么不一样的眼光。

她从总公司调到了子公司这个事实大家都知道,一致认为她在薛泽阳的地盘出的错,一向爱戴员工的薛泽阳归纳她过去子公司做为补偿而已,公司的决定做员工的也没多大异议。

薛老太太的车子缓缓地驶入了一条乡间的道路,两旁种满了稻谷,现在进入了秋收时节,淡淡的稻谷香满天飘,偶尔能闻到这一股淡淡的乡间味道真让人心旷神怡精神百倍。

江文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怀念起小时候常常出入在乡间的稻田间,快乐地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无忧无虑,准备到了收割季节,等收完了稻谷,一群小朋友就可以在田间烤上几堆红薯,放开肚皮尽力地吃着,回味确实是一件好事,只是时过境迁,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添了几分遐想的笑意。

车子驶到一座不算很大的祠堂侧面的空地上停了下来,江文婷把车内的薛老太太扶了下来,容可易随后也跟着下了车,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几个小时的车程真的让人觉得够累的了,哪怕那昂贵的车子采用人体力学而钻研出来的,但长途跋涉让老人家有点吃不消。

青砖红瓦,中间一条用青砖铺成的道路,踩成一条有凹陷路面,两边没踩的地方都长满了细细的青苔,屋角四处都是炮纸,新新旧旧在洒在那里。

屋里香火不断,浓烟呛鼻,在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情景,跨越过大门的门坎,屋里正中央点着微微的烛光,只能很模糊地看得见那烟火熏得暗色供奉神仙画像和好几幅先人的图画,神台上面摆着几盘新鲜的水果和糕点,神台下面有几张供人下跪祭拜用的跪垫。

薛老太太上前慢慢地跪了下来,江文婷很自动化地扶着老太太,这是她应做的事务,这一种事务她一般都拿捏得很准时的,薛老太太3跪9拜后由江文婷扶着绕过神台,在一旁的小门口钻了进去。

后面是个大合院,很冷清,看样子这么大的合院里应该没什么人居住,很多房子的门都是紧关着,锁头上的锈蚀斑斑明显可见,只有向东的房子的门是开着的,江文婷很熟悉这里的地型,牵引着薛老太太往向东的那个房子走去。

一位50岁左右的男人盘腿坐在菩萨陶尊的左边,屋内同样是香火不断,还是那股呛鼻的浓烟。

薛老太太来到菩萨陶尊跟前,在跪垫上再次跪下,同样的动作,3跪9拜,江文婷在菩萨陶尊的右边一个瓦盘上放下一个看起来有点重量的红包。

“老太太面脸红韵,印堂饱满发亮,凡事应顺,不知还为何事而来呢?”说话的是这个祠堂的守护人,吒济大师。

吒济大师是这里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弟子,据说每一代都会出有一个带有兵马的仙人托世到这里,吒济大师就是其中之一,现是72代传承弟子了,也是这么多代的仙人托世中最力害的一个,所以懂得信奉这类玩物的一介人士当中是知名度最高的一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