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太很诚心地向着吒济大师说:“大师,老妇是为姻缘而来。 ”

吒济大师抬起头看了一下薛老太太说:“老太太姻缘线已断,就不必再强求了。”

“大师误会了,老妇已这般年龄了,基本算得上是已经看破红尘了。”薛老太太顿感脸色通红,只想赶紧把事情的缘由道个明白。

“那太太这是为何人而来问姻缘?”吒济大师灵性转换很快问道。

“老妇是为孙子而来,孙子也到了成家的年龄了,最近与一女子走得及为密切,所以想请大师指点指点,此女子与孙子是否匹配?”脸上有点儿紧张的薛老太没敢多流露了什么表情,在大师面前得一副诚心才求得安心。

江文婷在包内拿出两份生晨八字出来交一了吒济大师的手上。

容可易也跟着姐姐薛老太太一同跪在菩萨陶尊底下,诚心地祈祷着,耐心地听着吒济大师的解说。

吒济大师拿着那两份生晨八字仔细地看着,拿出一本厚厚的古书很专心地翻读起来,对着薛老太太说:“太太,现在我要开始起坛,请你上前上一柱香。”

这种事当然是江文婷做的,江文婷拿了三支香点着,递给了薛老太太,薛老太太接过后,拿着香又拜了拜递给了江文婷,江文婷把香插进了香炉子里去。

吒济大师见薛老太太们把诚心献上后,开始为薛老太太开坛做法事。

吒济大师的嘴里不时地在叨念着那些听不懂的古法文,手上拿着几张黄色的纸,放在蜡烛上烧着后放进了一个瓦盘里,洒下一把米后,全身开始抖动,眼珠子向上,只露出眼白,超级吓人,手上不断地在舞动着桃木剑,剑上的那道符再次被他烧掉放进了瓦盘里。

刚烧完了那道符后吒济大师的身体就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不在抖动,他把手上的桃木剑放在了身体的右边,在左边拿出一对称为叫杯的道具,那叫杯的样子跟贝壳差不多,只是它是全铜制造,吒济大师用力地往地上一扔。

薛老太太立马向那叫杯看去,两个叫杯向上,此时老太太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薛老太太的脸上笑容从来没有间断过,话也多了许多,容可易在一旁很诡异地打插着话,让老太太更加眉开眼笑。

“这事你千万不能和阳阳提起喔,阳阳表面上对你去那种地方不反对,但看得出他不赞成你这种做办,他们两父子都是。”容可易很贴心地向姐姐分析着。

“嗯,你说的也是,我这宝贝孙子虽然孝顺,但我也不想阳阳说我多事,这种事也只有我们老一辈的人喜欢做,现在的年轻人不兴这个,他们两父子绝对是不喜欢我做这种事,每次做完回来和他们讲的时候,都是一脸的灰,他们根本就不懂,如果没有神灵的保佑,我也怕我很难把这个家撑到这个地步。”薛老太太呈现出自己很了解自己的两位儿孙姿态。

“姐姐说对,回家后绝对要守口如瓶,最怕阳阳不高兴了,阳阳这孩子啊,口上虽然不会多说什么,但不高兴的时候,一眼就看得出来,不怕姐姐笑话,有时候我还真的有点害怕阳阳不说话的样子。”容可易说完还伴随着几声老母鸡式的笑声,显格外亲热的样子,生怕老太太不知道她有多尊重她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