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刺探到贼寇巢?”就在郑峰走入后院,便听到边上的厢房中传出一道悦耳的女声。听这声音,正是郑峰第四位妻刘嫣!郑峰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后,脚下顿时一顿,随即隐在墙角边。

就在郑峰刚刚躲入,又一道女声响起:“师姐,贼寇善于潜藏,且又潜藏极深,吾等姐妹皆不善刺探之术,加之吾等得师姐传信方过半月,又如何知晓贼寇之所?”

“夫君帐下磬石卫、暗卫皆为贼寇所渗。月前暗卫前去探查,至今亦无声讯。吾甚恐暗卫中贼寇伏击!”厢房内稍稍安静了片刻后,刘嫣再次幽幽叹息道:“暗卫乃夫君之心血,论精锐,纵是龙刃军亦难相较。若暗卫为贼寇所灭,夫君恐失耳目

。吾心甚急之!”

“师姐勿忧。暗卫精锐,均知兵书、计谋,且善隐逸、潜行之术。想来纵是贼寇设计,亦难伤暗卫!至今未有音讯,想是已得贼寇消息,正深入贼巢之中也!”那神秘女子开口安慰道。

“师妹所言甚是。师妹自得吾之传信,可曾探之贼寇消息?”刘嫣轻叹了一声,问道。

“吾等姐妹一路北上,于途中却是探得贼寇些许消息。”那神秘女子道:“众师妹于山上接得师姐传信,不敢怠慢,当即下山。于青州,闻贼寇分数队潜入吾大汉。其一,经三韩蛮荒之地,入辽东,随即往西而行;其二,于海上入辽西郡,于暗中逐步蚕食掌控辽西,是为北方基业,而后入渔阳设法控制师姐及诸位将军夫人,借以控制将军;其三,由徐州入吾大汉,然此路贼寇方入徐州,便为曹*部下大将于所觉,遂已为曹*所灭;其四,入江东,然却孙策引军攻伐,遂亦尽灭!”

“如此说,仅吾幽州之地为贼寇所渗耶?”刘嫣惊呼道:“师妹可知晓贼寇之数呼?”

“不甚清楚,仅知晓渔阳城中藏有数十贼寇,此外城外亦有千余,余下诸县仅北疆不曾为贼寇所渗!”那神秘女子沉吟了片刻后,略显犹豫道。

“贼寇潜藏如此之深,当如何是好!田元皓已为贼寇所重伤,难以理政;若郭嘉等谋主亦为贼寇所伤,仅夫君一人,政事必然积累,届时渔阳必然生乱!今天子及朝中大臣皆入渔阳,若渔阳生乱,贼寇必刺杀天子。若天子亡,袁绍等贼子必以此为由,再组联军以伐夫君……”刘嫣话中已呈现出慌张之色。

“师姐勿急,众师妹下山之时,师尊曾命小妹带一言于师姐!且师尊亦已下山,想来无需多时,必得贼寇消息也!”神秘女子安慰道。

“嫣妹,左仙长既已下山,想来无需多时,必得贼寇踪迹!吾等姐妹之中,唯嫣妹最为有才。府上磬石卫之中有贼寇之人,嫣妹今躲在屋外的郑峰听后,顿时一愣,却原来这一女子亦是郑峰之妻,蔡琰!郑峰稍愣了下后,轻皱了下眉头,随即将窗户开出一道缝隙,朝里看去,却见到自己的四位妻皆在屋内,此外另两名绝色女子坐在四女前。郑峰见自己的四位妻皆在屋内,眉头微微皱起,而心中亦升起一丝疑惑,然想到适才刘嫣和神秘女子的对话,那丝疑惑便随之而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阵阵怜惜之意。

就在郑峰为四女所感动时,刘嫣终将心中的那丝慌乱压了下来,恢复了往的冷静

刘嫣深深吸了口气道:“自夫君回府已有一时辰,然至今却为来后院,想来已是知晓田元皓重伤之事!以夫君心而今必是甚是恼怒,待夫君回后院,还需三位姐姐劝解夫君!倩妹,汝一会后潜入田元皓府上探查其伤势,此外命众师妹分散于暗中保护郭嘉等谋主!”

被称为倩妹的绝色女子点了点,和另一人起道:“将军方回城,想来几内贼寇必无胆行凶。然为防贼寇寻得机会,小妹这便去安排师妹于暗中保护将军帐下谋主,及众将家眷!”说罢便转往屋外走来。

郑峰见到那两陌生女子出来,微微一惊,忙纵躲到屋檐下的横梁上。待那两女子离去后,郑峰正下来,却听到蔡琰道:“三位妹妹,近夫君回至,虽说贼寇未必有胆来犯,然府上磬石卫为贼寇所渗,故难防贼寇趁吾等松懈之机,前来劫持吾等!是以,吾等姐妹可借此机会,假露破绽于贼,贼前来,届时只需擒上一二人,当可知晓贼寇于城内之巢!”

屋内沉默片刻后,貂蝉开口说道:“姐姐之计可行,然却需谨慎行事,且此事万不可令夫君知晓,不然以夫君心声,……”

然而不待貂蝉说完,郑峰便跳下来推开房门板着脸道:“既知晓为夫觉不会令夫人行此险计,文姬为何还出此下策耶?”

“啊!”四女见郑峰推门而入,面色亦呈怒色,当即跳了起来,蔡琰微红着脸惶恐道:“夫,夫君!文姬之计,夫君皆闻耶?”

见四女一副受惊之色,蔡琰更是面露惶恐,郑峰虽心中怜惜不已,然却还是装出一脸怒色,面带冷笑道:“为夫非但闻得文姬之计,嫣儿之师妹为夫亦已见之!”

“啊!”刘嫣听自己师妹郑峰也已见到,顿时惊呼了声,随即便察觉到郑峰眼中闪过的一丝戏谑,当下撅起那人的双唇,不满道:“夫君却也过分!尽吓唬三位姐姐及嫣儿!”

郑峰见刘嫣高高撅起那人的红唇,微鼓两腮,一双大的恰到好处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似是叙述郑峰吓唬自己的不满,所谓久别胜新婚,不片刻后,屋内便响起阵阵轻微,且又令人血脉喷张的人呜咽声与男子沉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