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哇,你……”会讲中文?

季歌激动不已的握住小哇的手,“小哇,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要怎么出去?”

“小哇,小哇……”

“啊……”小哇突然失常的将季歌推倒在地面,自己走到角落,满目恐惧的卷缩在一起。

季歌知道自己不能够逼迫小哇,虽然她不知道小哇为什么会说出一个中文字来,但她希望自己能够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早点回到韩城溪的身边,揭穿韩母的诡计。

**

法国巴黎。

“母亲大人,现在是自主时代,我的婚姻我要自己作主。”烈心看着维朵娜斩钉截铁道。

“你要怎么作主?当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维朵娜冷着脸,面无表情道。

她的话,落入烈德耳底,及其讽刺。

他冰凉的眸子抬起,复杂的看着她。

“妈妈,我不是小三,我是爱城溪,就如同当年你爱着父亲一样。”烈心情绪激动,被自己母亲说成是小三,她很生气。

当年她的母亲何曾不是一样,不求名分,爱着她的父亲。

啪!

维朵娜眸光暗淡,烈心的话仿佛在提醒她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

心生生被撕裂。

“妈,你打我?”烈心捂着火辣/辣疼的脸,一脸委屈。

“干妈,您别生气,心儿,快对干妈说对不起。”乔泰是维朵娜的干儿子,是一个很有能力和野心的人。

“我不要,凭什么我要说对不起,妈妈,我爱一个人有什么错,你不帮我就算了,还打我,我讨厌你。”烈心转身,便跑去了楼上。

“心儿。”乔泰紧跟着追上楼。

烈德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维朵娜鄙了烈德一眼,道:“找个时间好好劝劝你妹妹,她一向听你的话。”

“嗯。”烈德点了点头。

这时,维朵娜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笼罩一层冰霜。

她拿着电话去了书房,样子挺神秘的。

“喂,怎么样?人找到了吗?”维朵娜心提到嗓门眼问道。

“报告夫人,还没有。”

“怎么还没有,韩城溪没有找吗?一个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

“溪少有寻找,但……一无所获。”

“好了,我知道了,一旦有消息,尽快通知我。”

“是。”

书房外,烈德身子靠在墙上,将维朵娜的话语尽收耳底。

她……又在谋划什么事?

看来,他有必要亲自回国去了解一番,这个女人一直神秘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如果能够找到她的软肋,对他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

皇宫。

韩城溪俊美的容颜安静的沉睡,呼吸平稳,睡得很香很沉。

在找到季歌之前,他不愿意呆在锦香御苑,因为家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与身影,他会受不了。

疯狂的思念仿佛蛊毒发作,生生折磨着他,啃咬着他。

遽然。

房间的门被推开,秦圣手紧握着一份报纸,匆匆忙忙来到韩城溪身边。

“溪少,醒醒,大事不好了。”秦圣推搡着韩城溪。

他睁开眼睛,坐起身,面带沮丧,“什么事?”

“你看。”秦圣将报纸铺开,韩城溪乍眼一看,浓眉紧蹙。

“谁干的?”

“不知道,现在大嫂失踪成为了热门话题,我已经尽量制止,可是……还是晚了。”秦圣说道。

“**!”他一把扯过报纸,将其揉成一团,甩向了地面。

季歌已经消失了三天,保密工作一直很好,究竟是谁将消息放出去的。

被他逮到,他一定撕了他。

一直对季歌失踪的事情保密是因为害怕季歌会遭遇不测。

如今事情曝光,他的心更加担忧季歌安全了。

慕子妤听韩母说韩城溪在皇宫,便特意打扮了一番,来找他。

“你过来。”慕子妤见一位侍员正要往韩城溪专属房间送酒,心生一计。

“小姐有什么事?”

“这酒是送给溪少的吗?”慕子妤询问道。

侍员点头,“是。”

“给我吧!”

“这……”

慕子妤直接从包包里取出一叠钞票,放进侍员兜里,直接接过他手里的托盘,往韩城溪房间去。

温柔的叩了叩门,听到韩城溪应声后,推门而入。

当韩城溪看到慕子妤,心头的火蹭蹭就上来了。

“慕子妤,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你到底想要干嘛?”浓眉紧蹙,满脸戾气。

“城溪,我……”

“哟,贱女人,你咋又出现了,你该不会是寂寞空虚冷了吧!如果真如此,小爷我不介意温暖你。”秦圣知道韩城溪对慕子妤没情,所以当着他的面,大胆的调侃慕子妤。

“秦圣,你嘴巴放干净点。”她怎么也没想到,秦圣也在。

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我的嘴巴就是不干净,你们这些贱女人才喜欢呢!我们溪少对你没有兴趣,还死皮赖脸的贴上来,不要脸。”

“你要脸,你要脸就不会毁了人家蓝婕清白。”蓝婕为秦圣毁了自己事业的事情,圈里人都知道。

“贱女人,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削你。”他最讨厌别人拿那事说事儿了。

若不是看在韩城溪面子上,他真会动手。

“你以为我会怕你?”两家比拼起来,双方都不会输。

“你……”

“阿圣,你先出去。”韩城溪突然出口道。

这两个人在一起,太吵了,他需要的是清静。

秦圣恶狠狠的鄙夷了慕子妤一眼,忿忿不平的走了,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他会收拾了她。

秦圣走后,慕子妤欣喜的坐到了韩城溪的身旁,殷勤的替他倒酒,还亲自送到他嘴边。

“城溪,你不要太过于担心了,我相信季歌不会有事的。”慕子妤想,硬的不行,得来软的。

男人的心再硬,对上温柔似水的女人都会化的。

她不信,她会搞不定韩城溪。

“你来这里就是对我说这话的?”韩城溪将甘醇的红酒喝出了苦涩的味道。

“当然不是。”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想来陪陪你。”

“你想要怎么陪我?”韩城溪转过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诡谲而危险。

慕子妤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吐露道:“陪你喝酒。”

“呵,喝酒?我倒要看看你多能喝。”韩城溪倒上了满满一高脚杯红酒,推倒慕子妤面前。

慕子妤睫毛颤了颤,脸色划过一丝不自然。

“怎么?不是来陪我喝酒的吗?怎么不喝?”韩城溪冷眼一扫,慕子妤苦涩一笑,战战兢兢的端起杯子,开始喝酒。

她一杯接着一杯,一直不间断。

直至她喝醉,整个人迷迷糊糊。

“城溪,你知不知道,你这段日子不理我,我心里有多难受,我是真心爱你的,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

“可是……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明明对季歌没情的,为什么现在一心一意都是她,究竟为什么?”

“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慕子妤,堂堂大明星,千金小姐,我却甘愿为了你付出……”

“可你对我太残忍了,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为什么步入婚姻殿堂的不是你跟我,为什么?”

慕子妤一边哭,一边诉着哭。

她心里面的痛与伤,都是他带给她的。

韩城溪对慕子妤有愧,他以为只要自己对她残忍、绝情多一些,她便会放弃对自己的感情,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毕竟,他给不了她永远。

慕子妤不坏,只是她爱错了人,不应该爱他。

他已经辜负了她,不想要再辜负季歌,所以,他浪子回头了。

三个人的爱情,注定有一个人会受到伤害。

慕子妤是,韩城逸也是,他们都是受伤的一方。

“乖,我们不闹了,你喝醉了,应该回家好好的休息,早点学会放下,你就不会如此痛苦了,乖。”韩城溪将慕子妤搂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

“溪少……”秦圣突然推门而入,见到眼前的场景,眼睛瞪圆。

“你……”

“你什么你,过来帮忙,她喝醉了。”韩城溪鄙视了秦圣一眼,他当他是什么?禽/兽吗?

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他可不会做,更何况,他是真的要与慕子妤断开,绝对不会藕断丝连。

韩城溪取出慕子妤的电话,给她的私人司机魏龙打了电话,让她来皇宫接走慕子妤。

很快,魏龙便来到了皇宫,接走了慕子妤。

看着慕子妤被接走,秦圣碰了碰韩城溪的胳膊,一脸邪魅道:“说实话,若是我刚刚没有出现,你会不会……”

“不会。”秦圣话还没有说完,他便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我还没有说完,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我可没有你想法龌/蹉。”恶狠狠的鄙视,秦圣拿他韩城溪当什么了。

“我是问你会不会送她回家。”

“滚。”

秦圣一脸坏笑,难得在韩城溪沉重的脸上看到一丝灿烂。

“对了,你刚刚怎么又转回来了?”不得不说秦圣出现得太时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门外偷听半天了。

“我担心你啊!”

“担心毛?”

“担心你被人吃了,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秦圣绝对不会告诉韩城溪,他其实一直就在门外偷听,生怕他会被贱女人给阴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