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龙透过后视镜睨了一眼慕子妤,眸底热情满溢。

体内一股冲动凶猛游窜,荷尔蒙滋长甚浓。

想起那一次的蚀骨缠/绵,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浅笑。

脚下油门踩到底,极力的冲刺。

私家车停在了慕子妤居住的小区楼下,魏龙搀扶住慕子妤,上楼。

楼下保安见状,询问道:“慕小姐喝醉啦?”

魏龙无奈的一笑,“嗯,今晚喝得有点多。”

简单的对话后,魏龙扶着慕子妤进入了电梯,期间,他一直都表现优秀。

利索的从慕子妤包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

一进入房间,魏龙便强行将慕子妤低压在门壁上,凶猛而粗暴的吻着她。

“唔……”慕子妤昏昏沉沉,突然的舒爽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呓语出口。

他的手掌四处游走,点火与无形中。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去,寒冷降不了炙热的体温。

迷迷糊糊的意识中,慕子妤认为自己是和韩城溪在一起,而正爱抚自己的也是韩城溪。

“城溪……”细声呓语,令魏龙身子一怔。

尼玛,他竟然被当成韩城溪了。

难道在慕子妤心中,他就没有一丁点的位置?

怎么着,他也是和她睡过的男人,而他亦是全心全意爱她的。

乳/白色羊毛毯上,魏龙将慕子妤扑倒,疯狂驰聘。

喘息声,低吟声,一时之间混合着爱昧的气息,温暖了整间屋子。

“子妤姐,我爱你。”情到深处,魏龙幸福的勾起了嘴角。

慕子妤身子猛然一震,身下一紧,魏龙竟没忍住释放出了全部激情。

凭借着暗淡的月光,慕子妤看清楚了压在身上的人,竟然是魏龙。

“啊……”慕子妤一把推开魏龙,打开灯,拾起地上的衣物挡住玉体。

魏龙瘫坐在地上,一脸邪魅。

“你……怎么是你?”她明明和韩城溪在一起,怎么会是魏龙。

“子妤姐,你喝醉了,溪少让我接你回家,哪知道,你竟然把我当初了溪少,主动献身……勾/引我,我也是情不自禁啊!”魏龙一脸谄笑。

“不可能,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慕子妤眸底布满了愤意,冲到魏龙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子妤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刚刚你还很欢快的在我身/下,辗转承/欢,怎么爽够了?就翻脸无情,太伤人了。”

“你闭嘴。”慕子妤嗜血的眸充满了杀意。

魏龙就如同一个魔鬼,缠着她,然后一步步毁灭她。

“你给我过来。”魏龙一把扣住慕子妤的手,再一次将她压在乳/白色羊毛毯上。“你放开我,放开我。”慕子妤挣扎,想到自己和魏龙……她就觉得羞愧,恶心。

“嘘……子妤姐,我知道你内心是寂寞、空虚的,而我能够帮助你舒服起来,为什么你要推开我?”

“韩城溪他能给你这些吗?他不能,不然,他也不会将你推给我,让我送你回家,难道,他就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他一点都不在乎你,所以他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死活,你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他是在乎我的。”

“你别自作多情了,他不爱你,不爱。”

“你胡说,你给我滚,滚。”慕子妤猛然推开魏龙,坐起身,身子瑟瑟发抖。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愤。

“子妤姐……”魏龙步步紧逼,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慕子妤身子往后挪动,眼神在鄙见桌下的水果刀时,神情变得狠厉了。

既然是韩城溪将她交给魏龙的,那么她不介意做得狠一点。

手握上刀柄,在魏龙靠近时,狠狠的刺进了他胸膛。

“你……”魏龙眼瞳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子妤。

插入胸膛的刀,被她抽出,鲜红的血液溢出,晕染开了一朵妖冶的花朵。

魏龙倒在了地上,慕子妤手一颤,刀从手中掉落。

她……她杀人了。

不,她一定要将戏份做足,起身,穿上nei衣,di裤……拿起电话,战战兢兢的给韩城溪拨打电话。

“城溪,救我,救救我……呜呜……”慕子妤悲伤的哭泣着,将悲情演绎到底。

“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那端韩城溪的语气有些急促。

“是他要强/bao我的,不是我,不是……”慕子妤在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勾人心神。

“你在哪里?”

“家里,城溪,我好害怕,呜呜……”

“等我。”

挂断电话,慕子妤埋头哭得更加凶猛了。

即使这样做,她心里面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事情变成这样,不是她所想的。

半个小时后。

韩城溪来到了慕子妤的家。

“城溪……”慕子妤一见到韩城溪,直接扑进他怀里。

当韩城溪的眸子触及到血泊中的魏龙时,心不由得一颤。

他光着身子,鲜血在地毯上渲染开了一朵火红的花朵。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韩城溪推开慕子妤,问道。

他这才愕然发现慕子妤的身上都是吻痕,大大小小的,她只穿着nei衣,这么冷的天……

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中醒来,他竟然对我不轨,我……我反抗……城溪,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了……我明明和你在一起的嘛!为什么会是他送我回家……”慕子妤哆嗦着,满脸恐惧。

韩城溪蹙眉,走到魏龙身边,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已经没有气息了。

“他死了。”声音凉薄,面色毫无表情。

“……”慕子妤瘫软在了地上,脸上透着死亡的气息。

韩城溪想,若不是他让魏龙送,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别怕,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去房间休息,去吧!”韩城溪哄着慕子妤去了房间,随后拿出电话,拨给了秦圣。

慕子妤悲戚中,得意的扬起了嘴角。

死了,死得好,死得好啊!

**

潮湿的地窖,真心不是人待的地方。

季歌在里面待了三天,身子终于熬不住,倒下了。

迷迷糊糊中,她看见小哇出了地窖,不一会,他竟然领着一个人来了。

样子虽然模糊不清,但是她确定是一个妇女,当她手伸向她的时候,她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

源里市,郊区别墅。

宋君然稳稳的将炫白的布加迪威航停进车库,当他打开车门,一阵阴风袭来,气息中夹带中一丝诡异。

墨黑的眸深不见底,阴冷中携带中狠厉。

手握住了腰间上的枪,一步一步谨慎的进入别墅。

推开别墅大门,瞬间,漆黑的客厅顿时亮堂了起来。

投眼看向客厅,眉宇深锁。

只见他的手下全部被捆绑在一起,沙发上正坐着一个长相倾国的男子,邪魅由他骨子里散发而出。

“宋君然。”

“烈德。”

两人倏然相视一笑,靠近,来了一个友情似的拥抱。

“怎么来了也不给我一个电话,而且……还送这么大的惊喜……”宋君然看向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脸上都挂着伤,不由得让他蹙起了眉头。

没用的家伙。

“来得及,所以没有给你电话,至于他们……只能说明你这安全还不及格。”烈德与宋君然认识十几年了,宋君然曾经跟过烈德的父亲,两个人算是师兄弟。

自然,宋君然是长,烈德是小的。

“能和你对打的恐怕只有我。”宋君然拿起水果刀,将捆绑住手下的透明胶给砍断,“滚。”

手下速度消失。

烈德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宋君然到吧台取出了一瓶红酒,两支高脚杯。

走到烈德对面坐下,动作优雅的拧开红酒,瞬息,甘醇的香味弥漫与空气中。

“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情,是关于你侄子韩城溪的。”

“哦?”宋君然一脸兴趣。

能让烈德亲自回国,看来这件事情非同一般。

“韩城溪最近是不是在找什么人,不见的人是不是他很重要的人?”

“这个……”宋君然面带难色,稍有迟疑。

烈德刚刚回国,没有看新闻,也就不知道失踪的是韩城溪的妻子季歌。

“怎么,不方便说,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去查……”说着烈德起身,便谷欠走。

“不是,只是你怎么突然对他的事情感兴趣了?”宋君然没想隐瞒,因为就算是隐瞒也根本隐瞒不住,事情都上了新闻,现在正是大热门话题。

他好奇的是烈德为什么会对此事如此关心,还亲自回国来。

“你也知道,这些年我隐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拿回美亚集团的所有权,我一直在找维朵娜的软肋和把柄,可惜一直无关,就最近,我听见她在电话里说起这件事情,好像很紧张那个失踪的人,所以,我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失踪的是城溪的妻子,名字叫季歌,与城溪认识十年了,他是季家的私生女,父母已经过世。”宋君然将季歌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季歌。”烈德陷入了深思中,看来事情他还得进一步调查,不弄明白,他是不会罢手的。

宋君然表面云淡风轻,心里面却激起了一阵澎湃,他害怕烈德继续查下去,不是害怕他找到季歌,而是害怕他找到另外的一个人。

与烈德来说,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