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即便是不纯洁地孩子,她的理论知识再怎么丰富、精彩,但没有实践经验的情况下还是很好糊弄的,例如元小茶。叶梅一口咬定脖子上的是蚊子叮的,并指出小茶的不纯洁,小茶受教地表示不再怀疑,并很快注意力转移到了其它地方。

叶梅松口气的同时,想着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她真的要跟着东方卓过一辈子吗?她和东方卓,真的有未来吗?

小茶正兴奋地谈自己下一部小说的人物设定和情节设定,却发现自己的听众在神游太虚,晃神晃得厉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安,安安,喂,安安,在想什么呢?回魂喽!”

“啊?哦,没想什么。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切,还说没想什么,算了,算了,猜也能猜到,你肯定在想帅哥姐夫。”

叶梅摸摸鼻子不敢反驳,安静了一会儿,想起前天要找小茶问的事情,犹豫一阵,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小茶,我问你,那个爱情,是什么啊?”

小茶眼睛瞪老大,跟看怪物似地看着她,“安安,不是吧!你是个已婚女人行不,怎么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天呀,天呀,我就说你不是地球人吧,这下又多了一个证据证明我的观点。”

叶梅被人抢白的无话可说,又不想继续听她在这件事上咋呼,忙说:“好了,好了,我不是地球人行了吧!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说,到底什么是爱情。”

小茶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小安子,苹果。”

叶梅哭笑不得地拿起来苹果切成小块儿继续喂她。

小茶咬着苹果嗯啊了半天,“这个爱情嘛,其实很简单。一男一女,男的爱女的,女的爱男的,这就是爱情。”

如果小茶不是伤患,叶梅真的很想痛扁她。

“呃,安安,别急,别急。关于爱情,本老爷知之甚详。为了你,等本老爷出了院,一定把毕生所得关于爱情的真谛与精华整理出来交给你,别急哈。”

听她这么一说,叶梅想起上次的惨痛教训,“小茶,你那些什么真谛与精华的,你自己留着用吧,我不要。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你就大概告诉我,生活中爱情的实际表现就行。”

某人眼睛一亮,“这个好,这个好。我跟你说,爱情的第一个表现,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和谐的xxoo。”

叶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身边有这么一个疯癫的丫头,她能不知道xxoo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嘛!第一次听小茶提,她迷茫;第二次小茶再提,她云里雾里的;第三次,小茶竟然因为她的迷茫而用了整整半个小时告诉她,xxoo到底是指什么。

也不管自己的听众受到了多大的刺激,小茶继续,“补充一句哈,腐女们认为,男男之间的和谐xxoo也算是一种爱情的表现。这条仅供参考,因为本姑娘不是腐女,对男男这一领域不是很懂。这第二个表现嘛,也简单。你是他的心头肉,他是你的心肝肺,谁没了谁,肯定活不下去就对了。”

叶梅很想阻止小茶说不用再讲了,但她又知道小茶这家伙如果不把想说的话说完,尤其在兴头上,肯定会连着几天追着她,要给她全部讲完才会罢休。所以她认命了,起身去把病房门关上。省得让经过的病人、大夫护士们听到接下来有可能更劲爆的内容而摔倒或心脏病发。弄出人命,她叶梅赔不起。

在小茶讲到第n条的时候,东方卓终于来接叶梅了。叶梅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东方卓,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我们走吧,小茶正要吃饭,就别打扰了。”

东方卓站在病房门口,点头向正被护士扶起来的小茶打了声招呼,没作停留,带着叶梅离开医院。

而小茶,一脸激动地告诉同样眼冒红心的年轻护士,“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帅哥哈,帅哥中的极品,是我好姐妹的老公。等他们有了自己的小正太、小萝莉,我一定要当干妈。咱不敢亲大帅哥,只能寄希望于小正太和小萝莉了。啊!想想就感动。”于是,她陷入了**小正太的无限yy中。

到了晚上,叶梅早早地上床睡下。她这么急着睡,不为别的,只为错开和东方卓的休息时间,保自己“安全”。虽然她已经**给他,可一时还不能适应改变。身体那么紧密的纠缠,她不习惯,更觉得不好意思,再加上心底的不确定。

不过,后来她很快就明白,是她太天真了。东方卓那个混蛋,竟然连睡着的人都袭击。他硬把她弄醒,折腾了一番才甘心。

她想起白天的尴尬遭遇,下床跑去照镜子,脖子上旧的痕迹淡了,却又添了新的痕迹。她跑回来,拿起枕头砸他,“不许睡,不许睡,你给我起来。”

他不痛不痒地任她砸,一只手还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睡衣里,在她的小腹上游移,“做什么这么激动?”

她扔下枕头,潮红着脸,用两只手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从身上推开,然后指着自己的脖子,“你看,都是你弄的,害得我让人笑话。”

他轻笑出声,“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留痕迹。过来,你自己选个喜欢的位置,这样挺公平的。”

“你!你怎么这么厚脸皮。我以前觉得你虽然冷了点,霸道了点,不过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不仅赖皮,还是个超级大色狼。你的冰块儿脸哪儿去了?你的正人君子哪儿去了?难道那些全是你的伪装,现在这样才是你的真面目?”

他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居然比东方辉的笑容还灿烂夺目,“东方夫人,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

就那么一瞬间,她被他过于灿烂的笑容蛊惑,像被电到了一般,先是一个激灵,紧接着是全身酥软,目光紧粘在他出色的脸上,顿时失声失魂。

他满意于自己的魅力,将失神的她拉倒在身边,让她枕好枕头,握着她的一只手说:“睡吧,很晚了。”

躺了一阵儿,她回神,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中了他的美男计,别扭地拧他的手掌心以泄心头之火。

他的眼神一黯,低语,“看你精力充沛的样子,证明我还是不够努力。”

她立刻意识到不好,七手八脚地准备逃到床下去。不过可惜,想法是好的,实行起来比较困难,是相当地困难。毕竟,到嘴的羊肉,狼何时松过口!

于是,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三两下被扒了个净光。再次重演了小绵羊被大野狼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戏码。

于是第二天,腰酸背痛的小绵羊奋起反抗,再次把大野狼的电脑弄瘫痪,满屏都是顶着东方卓名字的肥猪被小牧童追着狠扁的画面。

到了晚上,不出意外的,绵羊再次被狼拆吃入腹,并留下大量的印迹。绵羊火儿的不行,一咬牙,一狠心,在狼的脖子上留下一排牙印,证明自己曾到此一游。

如此混乱的争斗,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宣告暂停。因为他们坐上飞机,飞往z城,前去参加东方卓奶奶的八十五岁大寿。

到z城,已是夜间一点半多接近两点。叶梅哈欠连连地被东方卓牵着手走出机场,身后跟着被派来接机的司机,他们仅有的一个行礼箱也由司机负责。坐在东方家接机的专车上,叶梅靠在东方卓的肩上昏昏欲睡。不知道车走了多长时间,直到东方卓叫她,她才睁眼,跟着下车。

实是太困,再加是黑夜,她也没去注意周围的环境,东方卓怎么领她,她就怎么走。后来他们进了一间很大的卧室,东方卓告诉她可以洗洗睡了,她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床边,倒头便睡。什么洗不洗,换不换衣服的,反正现在对她而言睡觉最重要。

第二天,她睡饱了,人精神了,就开始不安,也没工夫去管自己为什么会穿着男式睡袍醒来。

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她赖在**不想起来。很快流水声停止,浴室里有人出来,感觉床陷了一下,她问:“几点了?”

“十点零七分。你要不要去冲个澡?”

“嗯,等下再说。今天我可不可以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好吧,她承认自己很没出息,鸵鸟的过了头。

“中午要去见爷爷奶奶,在那边吃过饭再回来。”

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可退缩的呢!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跑第二次,不是吗?自我安慰完毕,她恋恋不舍地从**爬起来。

她没有选择盛装打扮,直接从带来的行李箱里翻出紫色秋季套装穿上。她想着,这套衣服好歹是名牌,估计不会太丢东方卓的脸。她脸上只简单擦了平时爱用的保湿滋润霜。反正她也不会化妆和穿衣打扮,所以决定素面朝天地出现在东方家的长辈们面前。

对于豪门世家来说她太过朴素的行头,东方卓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现,还送给她一句“很适合你”的评语。之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拉了她到隔壁的房间,把她按坐在梳妆台前的贵妃椅上。她不解,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好奇地欣赏起面前透着古典味儿的梳妆台。

梳妆镜前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绘有龙凤呈祥图案的匣子,东方卓伸出手,视若珍宝地轻抚过匣子的周身,然后轻轻打开,揭开里面暗红色似绸缎的一层,只见里面躺着一支造型为碧绿梅花的银钗、一对莹润的玉镯和一条纤细的带有蓝色泪滴状项坠的项链。

“好看吗?”他轻声问。

“很好看。”她下意识地答。

他拿起一个玉镯套进她的右手,再拿起另一个套进她的左手。

“这是?”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这是妈的心爱之物,她说这是要传给儿媳的东西,别人谁也不能拿。以后,它们就归你保存。这橦两层的别墅是妈生前的私人财产,她走的时候留给了我。每次回z城,我都住这里。”他一边解释,一边又把项链拿起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即便她有过多种猜测,可还是没想到东方卓会把她母亲的遗物亲手替她戴上。她不是傻瓜,他的意思这么明显,她不会不懂。他在告诉她,他先前说要当真夫妻的话不是谎言。这一刻,她不想再细究他接近自己是不是别有所图,只愿意相信此时此刻的他。

她心中的不安立马烟消云散。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要钱没钱,要势没势,要貌没貌,东方卓能图她什么呢?既然他说要当真夫妻,两个人确实又有了夫妻之实,那就这样吧!依了他,做对名副其实的夫妻。往后或许会发生什么变故,那也只是将来的事情,到时候再说,想太多只能是为难了自己而已。

她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如果东方卓对她有几分真心,那就是她得到了一个优秀的丈夫。如果东方卓只是在演戏,她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于他,换来他对她短暂的好,她也会觉得值得。毕竟,这个世上肯对她好的人一共也没几个。虽然他很喜欢欺负她,可是他的欺负除了带给她恼和羞,可更多的是令她觉得温暖。

午饭前,他们依约出现在东方卓爷爷的大宅子里。

东方卓的爷爷仍然坐在轮椅上,苍老却威严依旧。他的严肃冷然和庄严不可侵犯,同三年前一样,没有一点减弱的迹象。他右手边的位子上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奶奶,一眼看上去和蔼可亲,脾性温和。所以说,东方卓的爷爷和奶奶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两极化。

东方卓牵着叶梅的手站在两位老人面前,“爷爷、奶奶,这是我的妻子叶梅。”然后侧头看叶梅,“叫爷爷奶奶。”

叶梅不慌不忙地叫了爷爷奶奶。

爷爷的严肃冷然依旧,像没看到叶梅一样。

奶奶可急了,骂了一句“别扭的糟老头子”,然后笑呵呵地探身握住叶梅的一只手,拍拍了,“哎哟,奶奶的乖孙媳妇,你可终于来了。来,来,来,跟奶奶到花园走走,说几句知心话,别理这个没眼力见儿的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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