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密室内传来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女子站在男子面前高举起手掌,巴掌一下一下的打在男子的脸上。

“废物,没用的东西,我怎么说的要你好好监视着他。大功未成,差点被他识穿了我的诡计。”女子气得又一巴掌坚实的打在了男子的脸上,她的手掌心已见红。

男子的嘴角挂着血丝,低垂着眉眼不敢看女子一眼。“小姐,是属下的错。”

女子抬起脚,狠狠一脚踢在了跪在面前的男子身上。她最讨厌的就是狗腿子的他,要不是看在他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真相一剑将他毙命。

被女子狠狠一脚踢的倒在了一旁的男子痛心疾首,那是他最爱的人啊!可是她的眼里从来没有自己的影子,甚至连好好看他一眼都没有。

“还愣着做什么,滚下去,看了就到尽胃口的东西。”女子骂了一声,人走上台阶,坐在了椅子上。

她坐下后,单手摸索着另外一只受伤的手掌。这该死的没用的废物,连一点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指望他做什么?

拖累自己的后腿不说,险些败坏了她的好事。

男子快速离去,他的眼睛瞥了女子一眼,怀着一颗受伤的心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多少年了,这些年来为了她能获得快乐,只为了她倾城一笑,他不惜抵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最终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得到,她从来都把自己当成卑贱的狗,当成一个任由她呼来喝去的奴才。

走出秘书的男子一脚不稳单膝跪在了地上,大掌托着墙面。

你的眼看不到我的存在,我为你付出再多也是枉然,何时你会看到我的心,看到我对你的付出。

想起她给他的一饭之恩,他的心又不忍。普天之下,只有她在他潦倒的时候救了他一命。这些年来的陪伴,始终得不到她的好言相待。

男子凄然一笑,嘲笑自己的一厢情愿,嘲笑自己的高攀。

慢慢地从地上站起身来,他想明白了一些事。哪怕一错到底都好,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才是那个最爱她的人。

女子低头望着手掌心,轩辕卿自密室的另一厢走出。

“巫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为了一条狗何必自己亲自动手呢?若是巫师想找个人效劳的话,本王甘之如饴。”轩辕卿缓缓而来,脸上带着讽刺的笑。

听着轩辕卿的毛遂自荐,女子不客气的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王爷真是爱说笑,他事我身边的一条狗,那么王爷呢?谁比谁又来得高贵了多少呢?”

一番冷嘲暗讽下来,轩辕卿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这女人居然该这么说他,真是不识抬举。

他倒也不生气,“巫师别忘记了,本王和他不同之处在于权势地位。巫师不会懂得你我之间联手为了的是什么吧?”

在琉毓国轩辕翎给他脸色看,来了南郡国这该死又自大的女人竟然也敢和他摆谱。简直不知所谓,他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谁见了不是想巴结一番。

没料到轩辕卿会生气,女子倒也不怒。她朝着轩辕卿伸出纤纤玉手,招招手。

轩辕卿不为所动,不论纱帽的面容是何等的倾国倾城,他的一颗心系在窦桑纯身上,再无人能令他怦然心动,哪怕是她也不例外。

女子暗笑不已,这轩辕卿倒不是个急色之人。无奈之下,她的双腿翘起搁在了椅子的扶把上。一点一点,将裙摆往上撩起。

那双腿白似胜雪,冰肌玉骨。

他双眼淡淡一瞟,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极力克制心中的情迷意乱。

“想不到轩辕王爷如此的洁身自爱,我真是佩服不已。好了,我也不逗王爷了。王爷最好明天起程回琉毓国,至于那一批死士你大可不必忧心,我已经准备妥当。”女子说着又将裙摆撩高了些微。

这次露出了大腿,她双腿交叠着,在忽明忽暗的烛火摇曳下,看上去令人血脉喷张。

轩辕卿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心动,干脆转过身冷着一张脸。

“适可而止,你如果想找个男子解决**,本王毫无兴趣沦为你的床奴。”轩辕卿冷冷开口,双手负在身后。

他的心早已交出去了,给了窦桑纯,天下女子在他面前皆失去了颜色,纵使再绝美也不过是一张臭皮囊。

女子终于作罢,双腿轻巧放下,裙摆随着滑落,完好的遮住了她迷人的**。

“你有这份心是好事,相信不久之后琉毓国的江山非你莫属。”女子笑着靠在了轩辕卿的身上,那柔弱无骨的娇躯紧紧贴着他的背脊。

胸前的两团柔软若有似无的摩擦着,轩辕卿也不躲,对于他而言这样的定力还是有的。

谁也不是圣人,他纵然有着千万个心计想夺得皇位,却始终不曾想过要背叛窦桑纯。

“我的心给了窦桑纯,你这样热情奔放,本王根本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倒不如去妓院挂头牌吧!”轩辕卿说完,身子向前倾。

女子防不胜防差点扑了个空,轩辕卿眼疾手快接住她,然后快速松手。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希望巫师记住,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逼急了,你我一拍两散。”轩辕卿发狠的威胁道,那漆黑的双眸里溢满了愤怒。

女子不妨轩辕卿会说出如此不客气的话,想也没想正要抬手掴掌,岂料轩辕卿及时制止她的动作。

太可恨了,他居然能读懂自己的心思,这男子隐藏的未免也太深了。让她始料未及,看不透他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与他联手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女子不经在在心中反问自己,或许找到他所说的窦桑纯就能钳制他。

“本王告辞,巫师答应本王的事最好不要食言而肥。若不然,你的身份本王随时可以向端木颢然揭发。到那时候,只怕你性命难保。”轩辕卿勾起唇角,眼底的算计悄悄滑过。

与人斗其乐无穷,六年前他输掉了,六年后他再次回来绝不会再输给任何一个人。六年来的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空冠上王爷的名讳,享受不到王爷的权势,是他心头大恨。

老太婆,我要感谢你,若不是你逼迫我远走他乡,我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觉悟。你等着看,看看最后琉毓国的江山会落在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