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窦沂没有让苏秀奕再回永巷里干活了,以免又被什么不长眼的给罚了,苏秀奕也算是被他给囚禁起来了,只能待在屋里,哪也不许去。

窦沂白天在御前伺候着,晚上就回来让苏秀奕伺候他,具体内容也就是拱他娱乐,苏秀奕起初害羞所以不乐意,可被窦沂强制性地弄了几次之后,苏秀奕适应过来了,便将身子随意给他摆弄。

不过都是单方面的玩玩,窦沂并没有动真格的,他不动真格的,便让苏秀奕一直都以为他是个真太监。

直到有一天窦沂实在忍不了了,就在半夜趁苏秀奕熟睡过去之后,将那真玩意给掏了出来,在苏秀奕的后背上蹭了几下。

这些天窦沂每天晚上都折磨他到很晚,所以苏秀奕这几天都睡得很熟,可偏偏就今天这个晚上,苏秀奕不太睡得着,全程都只是在闭目养神。

当苏秀奕感受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时,吓得浑身的寒毛竖起,紧紧抿着嘴,一句话都不敢泄出来,害怕自己会打草惊蛇。

好在窦沂很快就收了回去,然后搂着他安稳地睡过去了。

苏秀奕这一夜都没睡,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以为窦沂是个阉人,结果没想到他还好好的,苏秀奕心情极其复杂,说不出是好还是坏。

苏秀奕躺在**,还没有惊吓中缓过来,这时候大清早外面有人敲起门来了:“皇兄,你在屋里吗?”

听这声音,苏秀奕已经知道是谁了,便从**下来,打算去给他开门,但窦沂离开的时候,把房门给上了锁,没有钥匙打不开,苏秀奕只能隔着门说:“六弟,你不在阿哥所,来这里做什么。”

苏辛见他真的在里面,喜不自禁地说:“皇兄,你等着,我去找把斧子来砸开门。”

“六弟,别……”若是窦沂回来看到门被撬开了,一定会怀疑他是想要逃跑,到时候指不定又要发什么羊癫疯了。

“皇兄,没事,我这就救你出来。”苏辛不听劝,让身边的太监去内务府库房里拿了一大斧头,将锁给砸开了。

打开门之后,苏辛见他还愣在原地,便上前去拉了他一把:“皇兄,我们快点走,等会窦太监就回来了。”

“去哪!”苏秀奕被他给拽住了,只能被迫跟上他的步伐,就这样逃出来了,让苏秀奕心里惴惴不安。

苏辛脚步不停:“我在宫外有一处私宅,我带你去那住。”

苏秀奕见可以逃出宫去了,便也跟着他一起加快脚步,逃出这个牢笼,昨夜窦沂用玉势弄得有些恨了,到现在后面还疼着,不过苏秀奕顾不得后面的疼了,他只想快点逃出去。

到了宫外,有马车接应,两人上了马车后,各自都气喘吁吁的,苏秀奕现在心跳得特别快,脸色也自然红润起来,白里透红的撩人得紧。

苏辛在旁边看着他此刻的模样,也觉得心跳得很快,他喜欢苏秀奕很久了,但以前碍于是兄弟,所以一直就隐藏了自己的心思。

如今父皇将皇兄逐出玉碟,贬为庶民,苏辛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可是窦沂那个麻烦的家伙,一直独占的皇兄,到如今都不肯放手。

苏秀奕并不知道苏辛对自己有那般的心思,还天真的以为他真的是为了救自己,便温声和他说:“六弟,我想去扬州……”

苏辛递给他一块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并问:“皇兄你去扬州做什么。”

“去那做点小生意,然后娶妻生子……”苏秀奕想得很简单,下半生平凡地过一生就行。

“娶妻还要生子?”苏辛朝着他下身看了眼,疑惑地问:“皇兄,窦沂不是将你那什么了吗?”

苏秀奕见他看着自己下面,有点不好意思地将腿并拢起来,脸色格外的红,看着有几分娇羞:“娶妻应该是能的,生孩子就不知道了。”

苏辛怎么可能让他去扬州娶什么妻,不过他现在还不急着撕破脸,等到了私宅,两人下了马车,苏辛领着他进去。

苏秀奕没有多想跟着他进屋了,进去之后,苏辛就把房门给落了锁。

苏秀奕见他大白天就将门给锁上了,感觉有一丝不妙,往后退了半步,问:“六弟,你关门做什么。”

“呵,我都打算为了你终生不娶了,你却还想要娶妻。”关上门之后,苏辛突然性情大变,还带着一丝稚嫩的脸上出现了登徒子一样的**.笑,他脱下自己身上的绸缎马褂,朝着苏秀奕走过去。

苏秀奕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他六弟,感觉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似的,苏秀奕惊恐地看着他,长长的睫羽颤了颤,让他看起来越发楚楚可怜:“六弟,你清醒点,我是你五哥呀!”

苏辛笑得十分乖戾:“你才不是我五哥,你忘了,你已经被贬为庶民了吗?”

苏秀奕一直记着淑嫔娘娘的话,他是慎贵妃的孩子,如假包换的皇子:“可我当真与你有血缘关系,你千万不要胡来。”

苏辛并不相信他的话,脚步又往前挪动了几步:“别骗我了,你母妃都说她确实和那个侍卫通奸了。”

苏秀奕后背已经靠在了墙上,没有了退路,看着越来越近的苏辛,苏秀奕慌张地说:“六弟,你我都是男子,不可以的。”

苏辛不悦地皱起眉头来:“窦沂和你不也都是男的吗,怎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了。”

苏秀奕说:“这不一样。”

苏辛一把将他给抓过来,搂在怀里,语气颇为激动地说:“怎么就不一样了,都是男人,更何况他连根子都没有,能满足你什么,只有我能满足你,只有我能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苏秀奕听到后面那几句,恼羞成怒了,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看着像是疯了一样的苏辛,大声吼道:“你清醒一点,我是你五哥。”

“我很清醒,我也知道你曾经是我五哥,可现在变了,你只是个侍卫的种,所以我可以把你当做男宠一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