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迷迷糊糊感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我的头发。睁开眼,姗姗蹲在床边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吓得我腾地坐了起来,突然又发现问题赶紧躺下拉上被子,因为昨晚完事以后光着身子就睡了。

“哈哈,对不起老爸,吵醒你了。”

“你这孩子,吓我一跳。怎么又一声不响的就跑进来了。”

“我就喜欢看着老爸睡觉的样子。”

“是是是,好伟大,好迷人。赶紧出去吧,我要起床了。”

“老爸,我今天返校了。我想多看你几眼嘛!”

“傻孩子,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这样恋恋不舍。”

姗姗“咯咯“笑了起来,“老爸,你这样子好狼狈,真是可爱极了!”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我伸出手指在姗姗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是,我不懂!咯咯,昨晚芳姐偷偷摸摸的样子好滑稽。老爸,你真坏。”

“我…我们,没什么的,只是在讨论问题,怕你误会就…。”

“哈哈,讨论问题是吧?哈哈。老爸要起床了。女儿回避喽。”说完俯下身在我的脸上亲一下跑了出去,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让我羞愧难当的话:“老爸身上的味道我最熟悉了,她哪里骗的了我,咯咯。”

“你这孩子,看老爸不揍你。”

姗姗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关上门跑了出去。

送走姗姗,我们驱车来到局里。刑侦区走廊里遇见了杨波和王丹正忙忙碌碌地搬东西。

“老岳,都搬完了。去我办公室吧!”

“这么快?”

“一早那个程东海就派人来催了。没办法。”

坐在杨波的办公室,我们感觉就像被缴械的士兵,一个个垂头丧气。傅芳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我的身边:“哥,你说戴贵的死会不会与黑社会有关?为什么他的房间里会有尸臭?很明显戴贵的车曾经载过死尸,可这一点那个程东海也应该知道?为什么他们不按照这个路线去查?”

“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暂时咱们也不要管了。毕竟现在这个案子不归咱们负责。希望他们尽快破案,这样下去我还真不习惯。”

杨波走过来拿出烟递给我一支,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

“老岳,你说这人也真怪,平时忙起来总想着休息几天,现在可休息了突然又觉得不舒服。你说是不是贱皮子?”

还没等我说话,傅芳抢着说:“谁说不舒服?哈哈,天天休息才好那!所以那,贱皮子是你自己。哈哈”

“你这丫头,嘴里总是不饶人,我看真的要老岳好好调教你一下。”杨波本来就斗不过傅芳,所以搬出我做挡箭牌。

“哈哈,老杨你真抬举我,我可哪有那么大本事?”

“哈哈,老岳,谁不知道这丫头对你的话是言听计从,我看你赶紧给她找个婆家嫁了得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吧!哈哈。”

“死杨波,看我不揍你。”傅芳说完追打着杨波,一时间办公室里乱做一团。

一天无事,晚上回到家里韩媚已经弄好了晚饭。

“你们回来了?赶紧洗手吃饭吧!”

“咦,韩媚姐,今天怎么没学习呀?”傅芳刚说完又觉得不妥,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去洗手间了。

韩媚一笑,接过我的外套说:“今天周末嘛,对了今天有个手术,所以没有去送姗姗。”

“没事的,我已经告诉她了。啊媚,我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要不就请假休息几天。”

韩媚的神情明显暗淡下来:“我…我没事,就是最近睡眠不太好。”

“哦,那一会早点睡。”我已经感觉到韩媚似乎再掩饰什么。毕竟是做法医的当然能察觉出韩媚细微的变化。况且最近韩媚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心里一直泛着嘀咕:“会不会想离开我?或者因为她父母的原因?或者因为傅芳的原因?”

吃过晚饭,韩媚感觉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傅芳收拾完餐桌来到客厅:“哥,韩媚姐最近气色不好,到底怎么了?”

“我也问过她了,她说可能工作太累了。”

“哦,哥,我感觉你最近怎么不爱说话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我多疑了吧!”

“哦!对了,姗姗昨晚给我讲那个发生在青山精神病院的离奇事件了,我觉得好多地方太不可思议了。”

我突然想起了姗姗还没讲完的那段故事:“哦,那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傅芳端过来两杯水放到茶几上,然后讲起了那个姗姗还没有讲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