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因为尿频担心得了花柳病,叫了个草医来问诊,草医给他开了个药方煎药,还要他每天做“天疗”,晒晒**消炎。阿新好不容易找了个既能晒到太阳又比较隐蔽的处所——爬上楼房的屋面,当他赤着下身进行“天疗”时,没想到被不远处在山坡上耕地的老太瞧见,以为是小偷,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她身边的老头抬起头来一望,大骂道:

“什么小偷,多半是流氓!妈的,不要脸,还光着屁股呢!”

老头一边骂一边抓起一把泥土揉揉紧狠命地朝阿新扔过来,阿新吓得连忙逃下屋面,爬回屋子里去。阿新想屋面也不隐蔽,这鬼地方“地无三寸平”,到处是山坡,白天总会有人,晚上又无太阳,只能晒月亮,怎么是好?他躺在**望着天花板出神地想,忽然看到上面吊着的灯泡,灵机一动:何不用灯光代替日光?都是光么,功效应当是一样的。这样就可以躲在自己屋里照,不用再怕被人发现。阿新为自己的发现沾沾自喜,居然试了几天,自觉效果不错。

草药吃了,“天疗”做了,阿新静候几天,好像尿不那么频了,排泄起来也顺畅了些,他有些喜滋滋的。再过几天,他感到自己已像无事人一般了,于是有些跃跃一试。快有十天未近女色,他药物可没少服,这些天全靠戒惧心才克服了蠢动难熬的欲念,现在一旦戒惧心松懈,**便如洪水般涌出。不过他不敢再叫粉妹子来,谁知她到底有没有病。也不敢叫水妹子,她也有嫌疑。于是只有花妹子可以奉陪。虽然花妹子有些“洋女”型,但阿新现在学会“掩耳盗铃”手法,只要将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一样可以当她“国货”的。

不过“国货”也好,“洋货”也好,这几个妹子归根结底是本地的“山货”。阿新渐渐地觉得她们似乎是一个模具铸成的,一样的癫狂,一样的叫唤,甚至一招一式都是一模一样。阿新开始有些腻。他想换换口味。不过当他刚透露出自己的想法,大马就不屑道:

“你有多少钱?要人可以,只要你拿钱来!”

阿新马上吃瘪。他有多少钱?他一文不名。不过后来阿新想,钱不可以去弄吗?多去做些买卖,钱不是就有了么。阿新现在被药物所带来的欲念折磨得有些铤而走险了。这几个妹子他觉得越来越乏味,即使天天换人他也提不起劲来。阿新决定主动请缨,要去做买卖。以前做一次可以有一个月的药物,现在我索性多做几次,不要那么多药物,不是就可以来钱了么。不过,老是要九爷陪着去的话,钱也赚不多,九爷至少要分去一半。阿新想单独行动,但又怕路途不熟,关卡检查。暂时他还摆脱不了九爷。

几次跟过九爷后阿新对路径也渐渐熟悉,关卡检查也不怎么害怕了。他准备试一下。关键是怎么藏“货”。九爷每次都有变化,不让人有规律可循。他对阿新说,没有最好的处所,只有最活的处所。因此这次藏在伞柄里,下次藏在鞋跟里,再下次或者藏在驴耳朵里。总之,要让人想不到。阿新苦苦思索,还有什么能让人想不到的地方可以藏“货”呢?**?不行,已经老套了。耳孔?能有多少可塞?再说耳朵堵死了岂不成了聋子?头发里?自己是个光头,哪来头发?阿新绞尽脑汁没有好办法。他只得向大马请教。

“嘿嘿”大马冷笑两声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现在查得越来越严,上次我们一个人差点被抓。你还是老实点吧。”

但阿新现在想老实也老实不起来。每天被**逼得坐立不安。水妹子、粉妹子、花妹子一个个看去都如黄脸婆子。他如饥似渴地要尝新。他哀求大马无论如何教他一个万全的办法。

“好吧,”大马被他缠得没法,就说道,“没有什么绝对安全的,只看你运气如何了。现在有几个兄弟都试过一个吞吐法,你如果不怕苦,可以去试试。”

原来这吞吐法就是将“货物”分成小包后吞服于胃中,过了关卡后再设法排泄出来。这法子好处是隐蔽,坏处是难受,甚至可能胃穿孔。阿新听了后不免脸有难色。大马就趁势劝他偃旗息鼓,不要得陇望蜀。可是阿新一想到被**煎熬的痛苦,狠狠心咬咬牙决定一试。

大马见阿新执意要做,就让他先在家里试着来几下,练练兵。第一次让阿新稍微吞服了几包,阿新虽觉得难受,但尚可忍受。只是排泄却让他痛苦万分。不管他怎么拼命地用力憋气,这些“货”就是不肯“出恭”。最后他只好用手指伸到**里用力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吞下去的“货物”给排了出来。他向大马诉苦,大马笑着骂道:

“蠢猪!你不会喝些麻油滑滑肠吗?”

后来阿新一试,排泄果然顺畅多了。阿新此后接连试了几次,渐渐有点适应,感觉不那么痛苦了。临行前夜,阿新将三个妹子都叫来。他想他这次买卖做成后要换新人,这几个妹子就是“明日黄花”了。不过好歹都玩过一场,再聚一聚就算“长亭送壮士”吧。所以阿新也不急着玩,只是与几个妹子喝酒闲扯。阿新想显示自己也是讲情义之人,不是一个薄幸郎,就问她三人想要些什么。他想趁这次买卖做成,顺带捎些东西回来赠给她们作为纪念。不料她们都笑而不答,只顾喝酒,并且越喝越凶。水妹子喝到后来干脆唱起歌来:

“我的爱呀你在哪里?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

粉妹子和花妹子在歌声中跳起舞来,一边跳,一边脱衣服。最后三个妹子都赤精条条的向阿新扑上来,大声嚷道:

“我们什么都不要,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