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嘴上问着她,却是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温润的薄唇瞬间攫取她的粉唇,灵巧的舌**,极尽贪婪的掠夺她口中的空气,有着层层薄茧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撕扯着她的纱衣,而更要命的是他那火热滚烫的**之源,正隔着衣料,撩人心魄的摩挲着她最为羞人的地方。

慕容晴莞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奈何双手再次被他捉住,与他十指相扣,口亦不能言,着实令她心急上火。

其实他的吻技很好,不出一会儿便让她迷失在了唇齿缠绵间,心底潜藏的**也一点点的被他唤醒,可残留的理智依旧提醒着她,不可以放纵,冰蟾之毒一旦苏醒,即随血液流经全体七经八脉,一晌贪欢,只会将身体里的毒素过给他,她不可以那么自私,即使终身无法品尝男女之欢,她也不要如父亲计划的那样,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害他的性命。

可是,她要如何拒绝他,在他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下,身体早已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心底竟也在渴望着被他爱。

偏过头,泪水滑落眼角,没入枕面,她开始挣扎着躲避他的吻,小手也极力想要摆脱他交缠的手指,可身体摩擦间,他的**愈发强烈,一手将她的双腕按过头顶,腾出的另一只大掌急切的向下探去,抽落了她腰间的丝带蝴蝶结,灵动的手指,利落的将她身上的层层衣衫褪去。

他火热的唇终是离开了她香甜的檀口,滑过她小巧莹润的下颌,顺着白皙细腻的脖颈一路往下,吻过那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了她高高挺起的酥胸上,隔着肚兜细细的勾勒着。

小嘴刚获自由的慕容晴莞大口的呼吸着,感觉到他的大手正缓缓向她腿间探去,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哀求出声,“求你,不要……”那里早已湿润一片,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本能的觉得那是很羞耻的事情,让她不由的想起了及笄那一年。

大娘找来了个很妖娆妩媚的女人,每天都让她看那些春宫图卷,还对她动手动脚,强迫她发出一些羞人的声音,她排斥,将那些图册撕得粉碎,无论那个女人如何打骂,她都不按她说的去做。

大娘知道后,罚她跪在冰天雪地里,还辱骂娘亲天生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而她也应该和娘亲一样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她没有掉一滴眼泪,也没有去求大娘,整整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从黑夜到白天,若不是刚从城外回府的哥哥抱她回了房间,她早就冻死在了院里。

她的膝盖便是从那个时候落下了病根,再加上从杏树上摔下来的那次,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像娘亲一样跳舞了。

从她开口求他的那一刻,萧昶阙便止了所有的动作,撑起身子,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下那个满脸痛苦的小女人,她双眸紧闭,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让他无比的懊恼,为何她还在排斥他,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为什么不要?你是朕的妻子,为什么要拒绝朕?”他一拳砸在她身侧的床板上,他是嗅到了少量的迷情香,但那只会让他有些许的燥热,还不至于会失控,他只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做他最想做的事,他只是想要好好的疼爱她,可为何她要让他如此的挫败,她是他的皇后,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碰自己的妻子有错吗?!

他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失望,听在慕容晴莞的耳中,就仿若是在指责她一般,让她更不敢睁眼看他,缓缓坐起身,摸索着挪到床角,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住,只露个头在外面,就只是咬唇默默的掉着眼泪。

她根本无从解释,心都已经接受他了,为什么身体还要抗拒?她能告诉他,是因为她连血液都是有毒的吗?那样的后果,是她承受不起的。

看着她如受伤的小兽般蜷缩在床角垂泪不语,他的心就好比针扎般痛,明知道她心里有芥蒂,他居然还对她发脾气,这下要如何收场才好?

微叹了口气,他倾身上前,刚要去抱她,却被她下意识的躲开,那裹着锦被的身子愈发颤抖的厉害。

他长臂一抻,不容拒绝的将她团入怀里,柔声道:“好丫头,是朕不好,朕不该吼你,原谅朕好不好?”

慕容晴莞依旧不语,眼泪掉的更厉害,还夹杂着喑喑的抽泣声。

慌得萧昶阙赶忙伸出自己的手臂,置于她面前,哄劝道:“别哭哈,要不你再咬朕一口,权当是解气,好不好?”

看着他小臂上那洁白的纱布,慕容晴莞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那是她早上费了好大功夫才给他包扎好的,当时,她生怕手重了,会弄醒他,她才不要再咬他呢!

“可是笑了……”萧昶阙大大的舒了口气,他真是拿这个小丫头没辙了,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等到何时,才能真正得到她,难道要他日日干抱着她,什么都不做吗?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皇上,娘娘,午膳时间到了,现在要传吗?”幽竹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萧昶阙瞅了眼缩在被子里的小丫头,忆起她早上吃的很少,怕是早就饿了,便抬高嗓音道:“传膳吧!”

待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之后,他开始轻扯她身上的锦被,惊的她睁大了水眸防备的瞪着他。

“朕刚刚脱了你的衣服,现在帮你穿上,乖,别这么瞪着朕,很慎人呐!”他笑的格外可亲。

“臣妾自己会穿,不劳皇上动手!”她却丝毫不领情。

只是,这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又岂是她一介弱女子能拒绝的了的,拉扯间,她身上的锦被便已滑落肩头,美丽却有着缺憾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男人眼前。

萧昶阙本是灼热的目光在对上她背上那斑驳的伤痕时,瞬间转冷,即刻止了手上的动作,沉默的起身离开了床榻。

慕容晴莞心中诧异,直到后背传来丝丝凉意,她才蓦地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她照过镜子,确实很丑,但他昨夜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怎的今天的反应如此大,是嫌弃了吗?那也不足为奇,世间有哪个男人愿意每日抱着这般丑陋的身体睡觉?!

卷着被子挪到床边,她努力弯腰去拾散落在地上的衣衫,却瞧见一双极为眼熟的龙靴,缓缓抬起头,正撞上那个男人愠怒的眼神。

只是,还不及她直起身,便被他强行按趴在**,身上的锦被也被他一把拽掉,扔到了一边。

“皇上……”当**的身体避无可避暴露在他眼前时,慕容晴莞再次慌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别动,否则朕现在就要了你!”萧昶阙坐在床边,按住她乱动的身体,凶巴巴的警告着。

她只觉背上传来了一股冰凉的感觉,紧接着空气里便萦绕着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那是雪肌霜的味道,他居然在给她上药!

“你柜子里放了那么多的药,是留着压箱底吗?!”这个丫头真是太可气了,只要是他赐的东西,她统统都不用,不是给他退回去,就是放在柜子里永不让它见天日,摆明了是跟他过不去,留着那满背的伤痕,也是为了气他,偏偏他还恼怒不得!

慕容晴莞懒得搭理他,挣开被他握着的手腕,双臂枕于脸下,便闭目养起了神。

被无视的男人倒也不恼,耐心的给她涂好药膏,轻轻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宠溺的道:“待会儿再睡,先起来用膳。”说着便扶起她,笨手笨脚的给她穿衣服。

慕容晴莞没好气的推开她,自行套着那繁琐的裙衫,让他帮着穿,根本是给他占自己便宜的机会,她才没那么好欺负呢!

萧昶阙满目含笑的看着那个气嘟嘟的小女人,等她梳理好后,便拉着别扭的小妻子出了卧室……

用罢午膳,慕容晴莞便回到卧室继续午睡,萧昶阙则是去了宣室殿批阅奏章。

只不过,当那个高大俊挺的男人后脚刚一踏出缀霞宫的大门,那个在**装睡的女人便已起身去了后院的一间屋子。

“该死的,你不会轻一点吗?”

还未进屋,便听到了红萼不住咒骂的声音,慕容晴莞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那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骄横,怕是她此时进去只会火上浇油,刚要转身离去,屋里的人倒是先发话了,“皇后既然来了,怎的不进屋!”

无奈,她只得走进屋内,里面满满的都是药味,**趴着的女人愤恨的瞪着她,床边的小丫头向她福了一礼,便退身离去。

“娘娘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本宫怎敢,你连皇上都敢下药,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但本宫真的很佩服你,媚香这种东西,宫里的女人都快用滥了,你觉得皇上会察觉不到吗?”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愚蠢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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