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休哥,你这个小侍卫管的还真多。”耶律斜轸非常不满地看着然儿,“要是我,早就拖到一旁打一顿了,小侍卫还管大王的事。”在自己都不太在意下当起挑唆者的角色来。

然儿和他的仇就这样结下了,他居然在叫耶律休哥打她?她跟这个耶律斜轸没完!

“走吧!”耶律休哥拉着他走了,回头对然儿微微一笑,要她放心。

等大王走了,南院的士兵都站了起来,呼啦全围在了然儿的身边,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七嘴八舌地问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啊?好拽啊!”

“哇靠,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把我们大王惹火了。”

“是啊,居然敢批评我们大王的胡子,你知道他最钟爱的就是他的两撇小胡子吗?”

……

然儿朝天翻翻白眼,大王是什么样的人,他手下的人怎么也是怎么样的人啊?

“走开,烦死了!”她大叫着用力挤开把她围起来的人,双手暗自运气,被她推开的士兵都摔了个四脚朝天,哀叫声连绵不绝。

拔里广和他的手下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不由得大笑起来,一个然儿就给南院的人来了个下马威,等到明天比武的时候,北院的士气一定会比南院的人高。

“拔里广,你是总管,傻愣在那里做什么?”然儿回头朝拔里广吼了起来,“大王去喝酒了,你是不是也要找他们南院的什么总管喝酒去啊?没有看见我们的兄弟都累了?还不赶快安排他们休息。”

被选中来参加比武的士兵们都对然儿充满了崇拜之情,大王的女人这么想着他们,要是她成了大王的正王妃就好了。

拔里广被然儿一吼,脸上是很没有面子,但是,他没有露出不满,反而微笑着点了下头,回头招呼道:“兄弟们,我们去休息吧,喝酒吃肉休息好了,明天和南院的勇士面对面地打场硬仗!”

在南院人的面前,他绝对是不会泄露一点对北院不利的信息的。

“我们走!”他身后的士兵都斗志高昂的挥着手,“我们北院必胜!”

“我们南院必胜!”

然儿又翻翻白眼,真的受不了这帮人了,随手抓过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士兵,问道:“我说,你们南院大王给我们大王准备的帐篷在哪里啊?带我去。”她还是先去看看自己要住的地方吧,她有预感,那个人今天晚上要动手了。

“在那边。”小士兵被她抓着指引着她找耶律休哥要住的帐篷去了。

耶律休哥带着一身的酒气被侍卫送回了帐篷,和属于他的大帐比起来,耶律斜轸给他准备的帐篷可说是简陋多了,好在他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揭开内帐的帘子,发现昏暗的烛光下,然儿抱着毡毯已经睡下了。

他微微一笑,脱去外衣,轻手轻脚地钻了进去,发觉她的身体还没有暖和,看来她真的是需要他的体温来温暖她,低叹着把她搂进了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取暖。

她的眉微微拧在一起,眉宇之间的淡淡忧伤是他所熟悉的,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会睁开眼睛细细地打量自己怀里的绝美容颜,自从把她纳入怀中,他的心似乎找到停靠的港湾,她是尔然的事实是残酷的,但是,他不后悔知道真相,至少自己这样拥着她的时候,他的心是狂喜的。

真的很后悔对她说什么要娶到她之后才碰她,他的身体因为怀里的娇躯而慢慢有了感觉,他抱住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要她,想要狠狠地爱她,以最原始的方式告诉她,他耶律休哥深爱着她林然儿。

怀里的人不经意的动了一下,紧紧贴上了他的胸口,他的身子僵硬着不敢动弹,他的**悄然地燃烧了起来,她的手抱住了他的颈子,脸贴在他的伤口上,拉回他的一丝理智。

“该死的。”他暗暗地低咒,她的双脚往他的大腿那里一伸,和往常一样让他夹着,她很自然地在他的身上那个获取温暖,而她却不知道,他的身体因为她的举动而全身灼热起来。

然儿,我的**因为你姐姐死去而消失,我对女人没有了**,而现在,我想要你。

粗喘了一声,看着她精致的脸庞,他咽了咽口水,她的唇是那么的诱人,不知道为什么,她低喃了一声,唇微微地张开,轻轻嗯了一声,一股火热窜过耶律休哥的身体,他极力控制自己蓬勃的**,可是,该死的,他怀里的人实在太诱人了,加上他喝了那么多的酒,脑子里已经控制不住了。

“耶律休哥,她是你最心爱的女人,你只许这样抱着她,不许对她邪念,她是纯洁的女子。”牙齿狠狠咬在唇上,拉回自己的理智,喉咙里却冒出了火,眼睛一闭,索xing不去看她微微轻启的红唇,像是在邀请他去品尝她的美好,低声地喃喃警告着自己,理智和**在他的脑子里开始打架了。

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柔软的胸口抵在他的伤口上,处子的香气在他的鼻下环绕着,他的伤口已经不再那么痛了,而此刻,他却觉得自己的伤口疼痛的就要裂开了,好热!

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再也忍不住了,凑过去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心里对自己说道,就轻轻碰一下,亲一下就足够了。

他要教会她**,他的身子就要被**撕裂了,他无法承受想要她的强烈渴望,他要占有她,让她彻底地成为他的女人。

“然儿,你好香。”耶律休哥完全被**控制了……

“然儿,你醒过来,宝贝,醒来,让我好好爱你,我想要爱你。”

耶律休哥的心划过一丝温暖,他知道她是醒着的,在他躺倒在她身边的那瞬间就应该醒着的,以前是为了抒解**才和他的那些女人欢ai,而今天,他是因为爱她而要和她欢ai,他要给她一个最美丽的**。

“我爱你。”然儿的眼睛紧闭着,她不会睁开来,她只是在做梦,做一个美丽的梦。

“我爱你。”耶律休哥喃喃地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狠狠地在她每一寸肌肤里刻下自己的名字,直到他的手握在她的左腕上,那道殷红的伤疤刺痛了他的眼睛。

“假如我爱上了耶律休哥,左腕上的伤口将永世不能愈合!”她发下的毒誓瞬间泼醒了他的**,他的身子僵住了,迷离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寒意。

他低下头,缓缓地吻在她的左腕,身子僵直地躺倒在她的身边,紧紧地把她纳入怀中,痛苦地低喃着:“然儿,为什么要发下那样狠毒的誓言?”

然儿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一僵,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一滴眼泪悄然地滴落在他的胸膛,他们已经做到这一步,却打不破那个魔咒。

“耶律休哥,我爱你。”她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像是在睡梦里痛苦地低喃着,只有在睡梦里,她的心才是自由的。

“该死的女人,你会害我变成无能的男人。”耶律休哥狠狠吻上她的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就像一句魔咒,他在她的耳边说上了千万遍,他要她永远记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然儿睁开了眼睛,紧紧环住她身子的人已经熟睡了,她的眼里闪过不舍,手轻轻地抚上他的刚毅的脸庞,轻叹了一声,伸指点住了他的昏穴。

唇凑近他温厚的唇瓣,长长的睫毛闪动着,饱含着爱恋的眼神落在他微抿的唇,低叹着亲了他一下,“耶律休哥,我爱你。”

坐起身子,才豁然发觉她的身子是**的,脸上立刻飞起了两朵红晕,迅速地抓过自己的衣物,回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心里泛起了点点甜蜜,他终于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的身子上已经印上了他的记号,她是耶律休哥的女人,而他耶律休哥是她林然儿的男人。

默默地穿上衣物,从软榻下取出了自己的短刀,套上他专门叫人为她定做的硬底靴子,把短刀插入靴子里,弯身拿起了自己的长耳帽戴好,她要去会会那个手里有毒蝎子的人。

揭开帐篷的帘子,看到两个侍卫精神抖擞地站在外面值班,右手握着腰间的弯刀,见她突然走了出来,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