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们的小孩子喽!我们结婚了,自然就会有小贝贝了嘛!你这个猪脑子!”香儿嘟着小嘴说。说完,她用爪子敲打了一下我的脑门子,下手好重,疼得我龇牙咧嘴的,好像为了要证实这真的是个猪脑子似的!

我一手抚摸着脑门,一边假装很正经地对她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啦?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啊?”

“你敢?”香儿低头瞪着我,凶巴巴地吼道,“再说,就你这猪样子,除了我这个傻瓜会要你,还有谁会要你?哼!”说完,举起右手,在我可怜的猪脑袋上,又重重地敲了一下。

我摸着自己二度受伤的猪头,威吓她说:“你再打我,我可就真的变成猪了。到时候,你生个非猪非人的怪胎,看不吓死你?”

香儿刚要说什么,忽然听见观光塔里的游客正在高声地数着“一、二、三”,这才知道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她兴奋地扔掉刚要想说的话,大声地跟着所有的游客一起读秒,迎接新千年的到来。

随着最后时刻的来临,黄浦江对岸的钟楼上终于传来了清脆的钟声,响彻整个上海滩。观光塔里人群激奋,欢声笑语一片。远处有烟花绽放在夜空中,绚丽夺目。有少女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猪猪,祝你新年快乐!天天有我陪伴你!”

我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子,也情不自禁地笑着说,“那我就祝猪的宝贝秒秒快乐!分分有我陪着猪贝贝!”

“哈哈!好哦!”香儿欢快地说,“我终于十九岁了,而你也二十一岁了!我好高兴!”

“都又老了一岁,还高兴?跟小孩子似的!”我皱着眉头笑道。

香儿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我就高兴嘛!”

我望着香儿红润的小脸上满是无邪的快乐,不由得被她感染,也跟着高兴起来,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想起了一件最终要的事,于是我的嘴巴凑到香儿的耳边神秘地对她说:

“香儿,你先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时你再睁开,好吗?不许偷看!”

香儿瞪着大眼睛望着我说,“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又想偷吃本小姐的香唇了吧?”没等话说完,她的大眼睛便已经先行闭上。

我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昨天在华联商厦花一万多块钱买来的一条钻石项链,轻轻地、很庄重地、将这串项链挂在香儿的肚子上。我还从来没买过如此贵重的礼物送给过任何一个女孩子!香儿对我来说,已然成了生命里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就像我的心脏我的胃我的肾一样。连我都已经属于她的了,何况区区一条钻石项链?它此时代表着我心底的千言万语,和那个至今还没有向她说出口的三个字。然后,我掂起脚尖,将自己的嘴唇送到她的耳边温柔地对她说:

“我爱你——香儿!你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香儿下意识地朝自己的胸前看去,那串晶光闪闪的项链正朝着她微笑呢。我以为她会惊喜地又叫又跳,像在南京路步行街上一样地搂着我,千娇百媚地跟我撒娇。可事实上不是这样。她只是静静地抚摸着那串项链,出神地看着它,许久无语。东方明珠塔里好像突然间都静止了,安静得可怕。

我轻轻地搂着香儿的腰,不安地问她:“香儿,你不喜欢它么?不喜欢的话——我明天给你重买一条,好吗?”

“不是!我好喜欢!好喜欢!真的!”香儿哽咽着说。

声音很轻柔,不像她一贯的说话风格。说着说着,香儿的流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流,两只修长的胳膊,紧紧地围住了我的脖子,脸蛋埋在我的肩膀上,无声地啜泣;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我的脸上,撩得我心乱如麻,心神不宁!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制止她的眼泪,只能是紧紧地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怔怔地看着周围诧异的人群,还有黄浦江畔霓虹闪烁的灯光。过了好一会,香儿终于抬起头来,弓着腰,脸贴脸,忽然扑哧一声冲着我笑了,跟夏日雨后的荷花一样,清新、纯美。然后,她扭动着性感的身姿,语调轻松愉快地跟我撒娇道:

“大傻瓜!我是激动得哭呢!”

我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上海的夜景真美啊。我心中无限感慨。

春节前的一天,马后勇在深圳打电话给我拜年,我这才知道了他最新的动向。他自从离开宁陵之后,就去深圳找他的表哥赵亮做起了印刷生意。

生意还不错,至少他现在的日子比以前过得好多了。我们东拉一句西扯一句聊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话题开始转往香儿的身上,我知道我向马后勇招供

我和香儿之间的“奸”情的时机到了,主动坦白总比屈打成招要好,至少还可以请求他宽大处理。

我心怀这样的鬼胎,于是忐忑不安地在电话中跟他说:“兄弟,我对不住你啊,我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好上了,我真不是人!你看你怎么处分我吧?

怎么处分都行,只要你不记恨香儿就行了。她是个好女孩,是我不好,是我追她——”

“哈哈哈!你小子别在那里假惺惺了!”没等我说完,马后勇便大笑着打断了我的话,“我还不知道你?你小子有本事把香妹给泡到?你即使有那个贼心,恐怕也没那个贼胆吧?呵呵,是她把你给泡了吧?我早就知道她喜欢你,只是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我对不起你才对,让你们俩狼狈为奸的日子,推迟了不少。

“想当初我在你面前说了不少啊那个什么话,其实都是我在吹牛放屁。你可别往心里去啊?香妹确实是个好姑娘,你小子可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她,要不然,我第一个就绕不了你。就你那小样,我随时都可以叫你去见马克思。嘿嘿!别到时怪兄弟我手下不留情!当然,我相信你不会的。

“哈哈,早点请我吃喜酒啊?我真是觉得你小子艳福不浅,能泡到那么漂亮的啊‘一塌糊涂’的美女。就你这种阎王爷见了都害怕三分的长相,居然能让你撞着这么好的桃花运,我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兄弟大可放心,我现在深圳爽得一塌糊涂,美妹每天都大把地往家里抓,随时欢迎你来品尝指导。当然不能让弟媳知道!哈哈哈!”

就这样,我的一块压抑心头已久的巨石落了地,好朋友还是好朋友,而我也有了佳人相伴。

在此后的几个月时间里,我和香儿的日子过得既温馨也平淡,像所有的正常“夫妻”那样进入了生活的正常轨道,既没有什么特别叫人喜悦也没有什么特别叫人不快的事情发生。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和梦想着的生活,一种平凡人的平静生活。

我感到很幸福。

为此,我要感谢马后勇的大度,感谢香儿愿意自降身价下嫁给我这个癞蛤蟆,也还要感谢李思远的出现才让我阴差阳错地拥有了与佳人相伴的机缘。

今年四月份,明李二人结伴到上海游玩,香儿除了上班之外的时间全都给了他们,当他们的免费向导。我那时候正在外地出差,等我回到上海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他们在这里玩了一个星期。

这是香儿跟我在一次聊天中无意中说出来的,而她在说过之后,仿佛有些后悔和懊恼似的。除此之外,香儿便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也不想刨根问底。都是过去了的人,还提她干嘛呢?!

我因为经常要出差的原因,所以只能大约每隔一两个月才能去一次上海,每次住上一个星期左右。因此,香儿有一次跟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就像个汽车,而我就是加油站,你每次来加满油就跑掉了。”

“不对,哪有汽车加一次油需要那么长时间的啊?而且还要反反复复地加呢?再说,每次我回来都是要给你交货,从没有在你这儿拿走过什么东西!所以我应该是个大型商船才对,从很远的地方装了满满一船的货物回来,然后就往你这仓库里上交。你说我哪次回来不是大把大把地往你身上交货啊,交得我腰酸背痛的,你还跟一个吸血鬼似的不知满足,搞得我哪次走的时候不是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要好多天才能恢复元气。我看你这小娘们肯定是潘金莲转世投胎而来!”

“你才是西门庆投胎的呢!就你会狡辩,我说不过你!就算你说得对,你走之前,我当然要把你挖干净了,要不然,你出去交货给别的女人咋办?再说了,你每次出差都要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外面乱搞呢?哼!”

“有你这样的一个尤物,我都已经感到力不从心,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外泄啊!”

我和香儿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很开心,即使在**说“黄”话,做“黄”的动作,也会有棋逢对手的感觉。我觉得这才是可以相伴一生的好伴侣,尽管在我还没到上海之前,这种“高度”的女人,我连想都不敢去想。还有一次,在我弹尽粮绝之后,躺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将脸贴在我的肚皮上,轻轻地跟我说:

“猪,如果我们哪一天必须要死,我们就一起从东方明珠塔跳下来,你说好不好?”

“为什么要从那上面跳下来?连尸体都找不到,多恐怖啊。跳黄浦江还能留个完美之躯!”

“因为在那上面你送了一条钻石项链给我做定情信物,所以,那一天对我来说非常有纪念意义啊。”

“那我的处男之身,还是在这张**献给你的呢?那我们是不是要在这张**死啊?以悼念我的处子之夜!”

“也行,反正只要在一起就好!”

“那就等做完爱后,再死掉,我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你说好不好?”

“好!呵呵,现在就做!”

“刚刚才做过,你就又要?你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你好改嫁啊?”

“老公,我就想要嘛!老公,好老公!”

当这个性感漂亮的女人开始叫我老公而不是叫我猪或者猪什么的时候,她十有**是要开始兽性大发,而我也不得不要满足她的**了。您说我这样一个男人,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悲哀?

反正不管怎样,此时的她已经爬到我的身上,一只柔软如无骨的魔鬼之手,已经逮住了我身上最珍贵的小东东,轻柔地抚摸起来;香喷喷的舌头像蛇一样地滑进了我的嘴巴里,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一条腿,轻轻地摩擦,她身上最美妙的地方渐渐地由温热变得滚烫由干燥变得潮湿起来……男人皆天生好色之徒,这是世间公认之真理,我更不能例外。

我略一使劲,一个侧身翻,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修长的美腿,瞄准目标,便猛地朝黄龙洞捣去

从我认识香儿算起,到目前为止,我只看过一次香儿的现场表演,其余都是看的录像。而就这唯一的一次,居然让我看到的还是她穿着比基尼内衣,在一家大型商场的广场上作公开表演。

就香儿的身高来说,想当个完全标准的模特,稍嫌矮了点,所以只能在一家二流或者说是三流模特公司里,做这种纯粹商业化的演出,每次拿的出场费也不高,每个月下来也就是两三千块多的时候也不过四五千块钱。但她喜欢这样的工作,并不在乎钱的多少,或者是名正言顺否,她只是天生有一种想在人前表演的**而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喜好,每个人都有为了自己的梦想和喜好去努力去工作的良好愿望,不管成功与否,我也一样,因此,我基本上能够理解并支持香儿的这份工作。

那天下午,在春日阳光的照射下,她和其她姐妹一起在T型台上走着性感的猫步,时而浅笑依依,时而端庄大方,时而含情脉脉广场上挤满了围观的臭哄哄的大老爷们,色眯眯地盯着她们这些穿着暴露、身材性感的模特们,浮想连篇。

可以想象,我的内心感受是怎样的!

这哪是在欣赏什么内衣秀啊,这纯粹就是一人体展嘛!你能指望这些全身汗臭的男人们买几件内衣回去?何况站在周围观看的还大多数都是一些爱看热闹的农民工!你送给他这玩意,他还不一定要呢。

如果这些女孩子跟我毫无瓜葛,那我可能也会兴致勃勃地跟这些农民工一样涎着脸色眯眯地瞪大眼睛观看,但我最爱的女人香儿就在其中,并且正被台下的这些色狼们用肉眼强J,我哪还有心思欣赏?

或许,我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我就是这样想,并且无法抑制,几分钟之后,我就郁闷地转身离去。我这才知道,看别的女人和看自己的女人在台上表演真的是两码事!我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男人们万众注目。在这一点上,我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因此,当香儿那天兴高采烈地回到家中,正要准备跟我拥抱亲热一番,不料她热脸贴着我这个冷屁股,愣在原地,睁着大大的眼睛怪怪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狠下一条心,终于脱口而出:“香儿,你明天就辞职,不要再做模特了,跟我回安徽吧!”

“为什么啊?你不是不反对我做模特么?”香儿瞪着大眼睛望着我,困惑不解地说。

“我现在改主意了,反正就是不要再干了。”

“我喜欢这个职业,我喜欢这种万众注目的感觉!这你是知道的。”

“什么万众注目,是一万条色狼在注目吧?”

“你才是色狼!所以你才会以色狼的眼光去看别人!”

“我没说我不是色狼啊,因此我了解色狼们的心理,我知道他们想什么!你说就那些吃饱肚子的民工们,谁买你们那么高档的内衣?谁又真的能看懂你们走秀的意思?再说,你在这一行又能干多久?这是一碗青春饭。你比我更清楚。”

“就算你说的对吧。那你说,我现在回去能干什么?再去上学?已经不行了。你回去娶我?”

“娶你不行啊?”

“你想也不行,我们还没到结婚年龄呢!再说了,我现在还没想着这么早就要结婚,至少要再等几年。”香儿认真地说。说完之后,香儿摆出一副小女孩的千娇百媚,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嘴里不停地咕噜着:

“老公,求求你,再让我做两年吧?然后我们就回家结婚,到时候,我再在家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好不好?你说好不好嘛?好不好么?老公!”

我原本白天看见香儿跟她的姐妹们一起演出,就已经是满腔欲火在心中燃烧得厉害,这下子更是让她惹得我全身火气冲天,不可不灭。当即将她推到墙角边,迫不急待地扒掉她的三角小内库,站在那里和她大战了一百多回合,又转到**,她爬在我身上大战不止,超常发挥。事后,我几天都没恢复元气,她也是感到后怕,下半身几天都叫痛。

正传【男色天下】第一卷第九十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