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澈刚将书放到床头,转身就看见被黑胶布密密麻麻贴的严严实实的穿衣镜,不由得一愣,难怪他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转过头,他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的转头看看**脸颊红润的人,小家伙还真是有本事,竟然来这一招,那他该怎么惩罚她呢?!

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

凤如歌这些天有点胆战心惊度日如年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总感觉聂君澈这些天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是一种算计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每每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目光审视自己,凤如歌就觉全身都在打寒战。

因为,等她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卧室里那面镜子干净光亮得让她心底发毛,她总觉得他会做些什么事,但人家却一点表示也没有……

不对劲,实在太不对劲了……

凤如歌抱着厚厚的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整个下午窝在沙发上的她,坐的屁股都疼了,但也没想清楚聂君澈到底想干嘛!

其实她倒是很希望聂君澈现在弄点什么出来,至少可以让她忐忑的心早点放下来,总好过这样乱舞头绪的漂移,猜测来的轻松!

聂君澈自然是在想怎么把这个她一辈子拴在身边,让她逃不了,但是,现在的关键是还有温哥华的那个什么凯文,那边他肯定是暂时不会去的,但是,他会将他引过来,不是吗?!

晚上,凤如歌一吃完晚饭,就往卧室跑去,她今天一天都是胆战心惊,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尤其是刚刚吃饭的时候,聂君澈看着她的那个眼神,火&辣得几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让她坐立不安,甚至连晚饭吃的是什么菜都没记住,只低头匆匆扒完了饭,赶紧逃开那火热的目光,她真怕刚刚吃饭的时候,聂君澈就直接把她压倒在饭桌上咔嚓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干过!

凤如歌锁上卧室的门在里面躲了一会,不见聂君澈上来,不由送了一口气,拿出一本书来看了片刻,听到敲门声传来,凤如歌顿时紧张起来,正在犹豫如果他要求,自己要不要给他开门,却听见聂君澈说,他晚上有事要忙,去书房了,让她待会困了自己洗洗睡!

凤如歌顿时放了心,但又觉得不对,想了想该是自己胡思乱想,误会他了。

凤如歌打了个哈欠,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居然已经快十一点了,起身去浴室梳洗了一番,她本想回去睡觉的,却看到从没关严的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他还不休息吗?

心脏有些微微的发疼,她热了一杯牛奶推开书房的门,看见聂君澈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坐在电脑前忙碌着,好看的眉心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累了就休息一会吧!”凤如歌把牛奶递到他的手里,温柔的站在他的背后帮他捏着肩膀道。

聂君澈反掌抓住凤如歌的小手,一把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亲了亲她滑腻的脸颊,笑道:“雪儿,你心疼了?”

“嗯……”凤如歌老老实实的点头,本来就是心疼他了,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呢?难道心疼别人还不让人知道才是对的?这样的想法凤如歌才不屑一顾呢!所以她很老实的承认了。

现在她不反对聂君澈叫自己雪儿了,毕竟,那是跟了自己十六年的名字,但是,至今她依旧没有把五年来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也还没有回去看聂伯伯,她一直在害怕,同时一直在内疚……

“呵呵……”聂君澈轻笑出声,柔和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她一般。

饶是凤如歌这么厚的脸皮,也有些招架不住的红了脸。

聂君澈意味深长的笑着爱极了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摸样,咬了咬她的手背,聂君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两个杯子,看着凤如歌道:“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凤如歌心中疑惑,书房里何时放了酒了?本想拒接,但是看到聂君澈眉间的皱痕,顿时心软的不得了,一口答应了。

很久以后,凤如歌每每想到那个夜晚,想到那瓶红酒,想到当时自己的心软,都后悔得想要撞墙,那家伙,实在太太太会设计人了!

暗红的色泽,芬芳的气味,入口辛辣过后甘甜,酒精下肚冲上脑子时的那种眩晕迷雾的感觉,刺激着人的神经,迟钝却又分外敏锐,这一直是凤如歌最爱的拉菲!

凤如歌向来不错,除了小喝两杯就会上脸外,比普通男人还会喝,但不知道是很久没有喝还是今天的酒年份不一样,她总觉得它的后劲非常的大,才喝了五六杯的样子,脑子就有些不听使唤了,小腹里似乎有一堆火苗在一点点的蹿升。

她摇摇了头,希望这样可以让脑子里清醒一点,说起来她以前还感觉好笑的,不知道为什么人头晕眼花的时候都喜欢摇头,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自己晕的更快吗?但是现在放在自己身上,她晕的没了思考的能力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时候除了摇头,找不到其他的办法让眩晕的感觉消散呐!

聂君澈眼眸深邃,黑色的瞳仁里带着闪烁着光芒,轻轻的凑到凤如歌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魅惑与沈患的引诱:“雪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啊,自己怎么这么难受?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她好难受,好不舒服!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呢?什么时候这样的呢?凤如歌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稀粥了,咕咚咕咚的冒着一个个黏稠的泡泡。

“澈哥哥……我好难受……唔……”凤如歌伸出双手抱着眼前人的脖子,他身上清凉的感觉,熟悉的清新的味道,让她流连的凑在他的脖子上,小狗一样的闻啊闻!

热热的气体喷在自己的脖子上,娇娇的呻&吟在自己耳边响起,聂君澈只觉得下腹一紧,欲&望缓缓的抬头。

聂君澈慢慢的拉下凤如歌攀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忍着胀痛的感觉,满眼关心的看着凤如歌道:“雪儿,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去!”凤如歌撒娇的再次扑了上去,跨坐在聂君澈的腿上,睡袍底裤包裹下的柔软,恰巧抵在那出抬头的渴望上,聂君澈倒吸了一口凉风,但身上的人,却丝毫感觉不到危险,还不要命的扭来扭去的磨蹭着,嘟囔着难受。

聂君澈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可恶的小家伙,真正是要人命啊,他吐了一口气,勉强忍住先把怀里的女人即可剥干净吃下肚的冲动,按住凤如歌扭动的腰肢轻笑道:“好好……你不想去睡觉,就不要去,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好不好?”

“嗯……”凤如歌捂着嘴妩媚的笑着,“澈哥哥,你好坏,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聂君澈趣味的挑眉:“哦……我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凤如歌媚眼上挑,神采潋滟的眸低,展露出无尽的风情,“你不安好心……处处算计我……让我踏入你的圈套……你就是一只名符其实的披着人类外衣的色狼……”

“哈……哈……”聂君澈抱着凤如歌柔软的身子大笑,这个小家伙真是太有趣了!

“不准笑!”凤如歌偏头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了聂君澈的嘴,灵巧的舌头也趁机跑出口腔,舔了舔聂君澈的唇,呵呵一笑,“味道不错哦!”

聂君澈黑黑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按在她腰间的手臂上,肌肉蓄势待放的隆起,如同一只选定了猎物的狼,潜伏在则,只等着一个最佳的机会,就会一鼓作气的扑出。

拉了拉衣领,暴露出大片雪肤的女人,没看到男人那越来越暗沉的眼神,其实就算她看到了,她也无法分辨其中的含义了。

其实,就算明白也晚了,因为,这个男人纯粹就是一只高级黑,他想达到的目的,至今还没有失手的。

聂君澈伸手摸了摸凤如歌光洁的脖子,的手从她胸口扯开的衣领处,慢慢的探进了衣内,摸上哪一处没有任何遮蔽的饱满,然后一把握住。

“澈哥哥……疼……”凤如歌娇弱的低吟一声,身子更加靠近聂君澈的怀里,攀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自动的收紧,纤白的双手不甘示弱的在聂君澈的脖颈后面游移。

聂君澈一手拨弄哪一处雪峰上的鲜艳,一手从后面钻进撩起睡袍下摆……

----------

3000。今天完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