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凤如歌仰头尖叫,长长的秀发在脑后飘扬,散乱成一片乌压压的黑云。

聂君澈看着心爱女人哆嗦又带着期盼的眼神,狡诈一笑,伸手拨开那片小小的布料,手指狠狠地闯进那方渴求的地方。

强烈的刺激让凤如歌想闭合自己的双腿,可惜跨坐的姿势,让她根本没办法。

聂君澈好似没听见来自上方的哭求,手指的动作越发的用力急速,眼看着她春情荡漾的小脸,越来越妩媚,眼看着那对秋水凝波的眼眸越来越魅惑,某处渴望也越来越坚挺。

看着她玉白的身体,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心知肚明她即将达到高点,可就在这时,他却残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凤如歌不依的扭着腰,不停在他大腿上摩擦,希望借助那粗糙来缓解自己得不到满足的渴望。

聂君澈抱着凤如歌的腰,顺手将她压在了书桌上,笑着拉开她掐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心疼的亲吻着那红红的半月样的指甲划痕,然后慢慢脱下自己的衣物,解开自己的裤子!

“澈哥哥……难受……”凤如歌难受得不行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聂君澈还不来满足自己,他不是一向都很狂野的,恨不得让自己永远的趴在**的吗?

聂君澈慢慢的将光裸的身体覆上凤如歌的身体,摸索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卷黑色的胶带在凤如歌的眼前晃了晃道:“雪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应该会很喜欢才对?”

凤如歌神志微微回笼,尚不及反应,聂君澈就用黑胶带绑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牢牢的束缚在了书桌上。

聂君澈狡猾的笑着,拿起瓶子里还剩着的红酒,慢慢的将冰凉的酒液,倒在了凤如歌白皙的身体上。

酒**在躯体上流淌开来,变成一种浅浅的粉红,薄薄的覆盖在玉一样的身体上,聂君澈喉头一动,难以抑制的低头,在那些沾染了酒液的部位,狠狠的吸吮着舔食着。

凤如歌如遭电击,腰身不由自主的向上挺立,头颅狂乱的左右摇动着,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对方握住腿窝狠狠的推开。

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了……

聂君澈使尽了手段挑逗着凤如歌的感官,想到觊觎她的那些男人,他恨不得建一座大大的房子,将她关在里面,一辈子只给自己看。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这样烦乱的心绪,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他不怕承认这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怪,因为他本来就爱她,在大院第一次看到被母亲抱在怀中粉嘟嘟的她就喜欢了!

“雪儿,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伴随着这句话,聂君澈扬唇一笑,狠狠的冲进了那方焦渴的地方,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野的动作!

凤如歌秀丽的黑发,如同一块被揉皱的黑绸布,红艳的嘴唇无所顾忌的叫喊着。

一次次的占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屋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终于在女人高亢的尖叫声中,在男人低吼声中,至高点如期而至。

聂君澈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了一会,伸手撕掉束缚着她的黑色胶带,抱起瘫软的人,光着身子往浴室走去。

温水的浸泡让凤如歌恢复的些许神志和精力,于是男人又开始挑逗着她,她低泣着,无力反抗,被他频频得手。

这一夜凤如歌不知道自己被聂君澈翻来覆去的吃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而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某处的刺痛让她彻底明白自己被欺负的有多凄惨!

凤如歌妖恨得咬牙切齿,恼火的抓起一旁的枕头,恶狠狠的咬了几口,稍稍平息了自己的怒气,这才起身,看看自己虽然狼狈但,尚算干净的身体,至少这个男人还不是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穿上睡袍下楼,饭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清淡的菜粥,很对她的胃口,看了看套着围裙,忙进忙出的男人,凤如歌眯了眯大眼,这算是给自己赔罪吗?

不管他,礼遇难得多想,昨晚被折腾的不轻,虽然不大记得过程,但是那种高点时绝美的战栗,让她到现在身体都还残留着那样的余味,太过疲累的身体,又到现在才起床,她早饿了!

凤如歌端起饭碗,欢快的吃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对面聂君澈宠溺的目光!

吃饱了肚子,凤如歌满意的放下饭碗,聂君澈拿着餐巾帮她擦了擦嘴,顺手拽着她揽进自己怀里道:“我晚上有事要出去,你乖乖在家待着,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出去酒吧玩玩或者叫方沁雪和简单来家里,倒是记得出去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在哪个酒吧玩!到时候我会去接你!”

“知道了!”凤如歌笑嘻嘻的答道,转头看了聂君澈一眼道:“澈哥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好像大妈一样这么罗嗦了?”

“雪儿,你好没良心!”聂君澈咬了她的鼻尖一口,笑骂道。

凤如歌翻了个白眼,转身上楼。

一家酒吧,聂君澈站在楼上,透过玻璃窗看着下面人群中的一个女人,“她怎么又回来了?!”

“色诱蛇头,然后打晕走人!”赵景枢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那个女人还真有能耐啊!

聂君澈轻挑眉角:“给了她两次机会,她不珍惜谁也没有办法!”

“那雪儿那里……不要紧吗?”赵景枢有些迟疑,毕竟他是知道凤如歌也是很不好惹的女人!

“不要紧!”聂君澈轻笑:“现在我最希望的就是她来闹!”

“呃……”赵景枢无语的闭上嘴,这家伙的思维模式,果然不是自己能理解的啊!

三天后,凤如歌收到一份包裹,没有地址,没有署名,明显是有人丢在门口的,包裹里,全是一张张的照片,主角是聂君澈,配角有很多,但最多的还是那个一直没有死心的女人——赵子星!

照片不是ps的,但这上面的聂君澈和赵子星靠得很近,虽然没有肢体多触碰,可两人间眼神的交流却十分暧昧……

凤如歌冷冷一笑,送包裹的人,真是好心机啊!可惜,如果是别的女人,她是会相信的,但是对这个女人,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事,看了看照片堆里那张醒目的白纸条,凤如歌阴险的一笑,既然你诚心邀请,我就不能不去了!

凤如歌穿了一件红色羊绒衫,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香奈儿冬季羊绒风衣,一条包臀短裙,下面一双绑带军旅长筒靴,披散着齐腰长发,女孩的纯真与女人的野性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看着镜中画着精致的妆容,明艳照人的女人,凤如歌勾唇一笑,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接到家中佣人打来的电话,还是在三天前那家酒吧里的聂君澈看了看时间,笑着从楼上下来,做戏得做全套啊!

如果你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一群描眉画目的女人围在中间,你会怎么做?如果那群莺莺燕燕看到你的出现,还挑衅的冲你示威,你又该怎么做?

凤如歌看着聂君澈,脸上的笑容犹如四月的春江水,融融暖暖,涓涓流淌,眼神却好似三九天的冰刀子,冻死人的寒意孕满其中。

聂君澈偏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凤如歌,笑意深深的印象在他俊逸的脸上,凤如歌见状,气的肝都要爆了,虽然明知道他是故意演给自己看,可是她偏偏就自愿上钩,由着他阴险的抛下了鱼饵,这个男人算是摸透了自己的心思性格的。

她觉得不爽!很不爽!相当不爽!

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换做是你,你心里能舒服吗?不能吧!所以凤如歌此刻胸中腾腾燃烧的怒火,多半还是冲着聂君澈去的。

“既然你想玩,我们不妨玩大点!”眼眸一转,凤如歌拿定了主意,扬起红艳的嘴唇,露出坏坏的笑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赵景枢,看到凤如歌的笑容,只觉得从尾椎骨上升起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像……实在太像了!雪儿现在的笑,像极了澈那家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赵景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打了个哆嗦,万分后悔自己一时脑热跑下来想看场好戏的冲动!

陆正扬也是,据说今晚会有好戏上演,他可是连方沁雪都没有陪就过来了,他打了一个哆嗦,抱着赵景枢的胳膊——

“景枢,我好怀念曾经像小绵羊一样的公主啊……”

而这时,凤如歌抿嘴一笑,伸手轻轻一撩发丝,大眼中故作妩媚的光芒,行走时款摆摇曳的身姿,活脱脱是一个祸世的妖精,她直接在聂君澈面前一米开外站定……

---------

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