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澈看到心爱的女人不同以往的风情,眼神随即一黯,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有怒意,有嫉妒,但更多的则是渴望!

该死的小妖精,不知道这里有很多男人吗?!看他晚上回家怎么收拾她!

凤如歌才不怕他,在离聂君澈几步的地方停住,倒不是她不想走,而是眼前的一个个女人带着浓烈的杀气,恶狠狠的盯着她,她们眼神里闪烁的是靠近着杀无赦的光让她又想大笑,可又恨得要命!

凤如歌装作不经意般瞟了聂君澈一眼,暗中送上飞刀两把,让他知道自己很生气,然后掩唇轻笑:“呵……各位姐姐还真是热情呢,这算是在夹道欢迎我吗!这可真让我感动啊!”

“谁欢迎你了?简直是自作多情!”左边一个穿着火红低v领包臀短裙的女人冷冷的瞥了凤如歌一眼,满眼的嫉妒和不甘,毫不客气的冲着凤如歌呛声。

凤如歌淡淡的扫过那张浓郁的烟熏妆,那女人当自己是国宝了?偷眼看看聂君澈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温雅笑容,只是眼中冷冷的冰封和嘲弄的光芒若有若无的从叫嚣女人身上一闪而过。

凤如歌心里乐了,心情也不那么堵了,唔……还算有点良心啊,今晚不让他跪搓衣板了!

随即,她轻步上前,对着几人轻浅浅一笑,红裙熊猫女厌恶地瞥她一眼:“神经……啊……”

凤如歌不等她说话便狠狠的给了她两个耳光,毫不留情的力道,打得她头晕脑转栽倒在地上,一旁几个女人惊呼一声,七手八脚的上去扶住那个被打的女人,怨恨的看着凤如歌。

聂君澈一笑,越发兴味的眼神落在凤如歌身上,似乎对她的做法很是欣赏!

看着被打的面红耳赤、嘴带血丝、头发凌乱的女人,凤如歌半垂着头,一副无辜又单纯的摸样,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说话间,她暗暗摸摸自己的手指,在心底暗骂,那个女人的皮也太厚了吧,打得她手掌麻麻的。

“你……你这个臭女人,凭什么打我?!”红衣熊猫女指着凤如歌尖着嗓子高喊,眼角余光则瞟像一直不说话的聂君澈,满怀希望的模样,明显是希望他出面教训凤如歌!

凤如歌暗自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了眼那个认不清形式的女人,唉……可怜的孩子啊,她还不知道她们都被她们心目中的完美王子出卖给自己了,今天别说是打几个人就算是她要杀人,那个男人肯定也是会笑着递上一把刀,由着她胡来,过后他善后!

“我凭什么打你?!”

凤如歌转头,看着到站在一边努力让自己和背景同化,看戏看得很海皮的两只,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凤如歌面上带笑,朝那两只勾勾手指:“景枢哥,正扬哥,麻烦你们来告诉她……还有这几只熊猫姐姐,我凭什么打她!”

陆正扬赵景枢对视一眼,笑得那叫一个开怀,这可是久违的两个称呼啊,而且还是他们青春冲动期暗恋的女神叫他们,这会儿就是让他们去跳楼他们也甘愿啊,这件事当然是小事一桩了!

“没问题,雪儿!”赵景枢陆正扬干脆利落的接受派遣,两人挽袖子上前,三下五去二,那几个女人直接被甩到一边,最后两人一人架住那个红衣熊猫女的胳膊往身后一拧,疼得她哇哇大叫。

红衣熊猫女满眼通红,恶狠狠的瞪着凤如歌,恶毒的话一句接一句的从她嘴里出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早晚会被男人甩……”

凤如歌地看了眼脸色暗沉的聂君澈,几不可觉的冲他摇摇头,转身走到女人身边,轻轻一笑,红润的嘴唇吐出让她战栗的字眼:“打!给我打!打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

丫的,她生儿子没p眼?!她的洛洛不知道多健康呢!还有她的澈哥哥,他甩她?!给他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

赵景枢陆正扬从不打女人,但凡事总有例外,而凤如歌就是那个例外,当即两人出手毫不留情,只顾着一拳一脚的打上去,生怕自己做的不好,惹了凤如歌不痛快!

凤如歌侧过头,表面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其实心里一阵阵的翻腾,她懂他,了解他,知道他不可能会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也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可纵然她知道他的盘算和目的,可她一贯是强势有余,狠辣不足,哪怕在最恨他的时候,而且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她觉得自己的强势也一点点的被消磨完了,更不用说现在一切误会解开了。

她抬眸看向聂君澈,他满眼宠溺与爱怜让她心头一暖,而这时,女人被打的已经昏过去了,刚开始她还有力气哭叫谩骂,求聂君澈救她,不过可惜聂君澈无动于衷,其他的女人看看他阴沉的脸色,也不该自作主张的去救人,何况她们这些人之间的情意,淡薄如纸,像聂为民和洛浩然之间那种为知己好友用尽手段,放弃一切的事情,那毕竟在几千里也只有那么一两起发生。

现在这种情况,有几分眼色的人,都看出来是聂君澈为了那个女人而设的局,赵子星慢慢退入人群中,脸色一点点苍白,如果之前她还不明白什么,那现在,她哪里还会不明白?!

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叫赵景枢和陆正扬哥哥的,除了洛纤雪外还有谁?!更何况,她还听到他们叫那个女人雪儿,加上那天聂为民在直播中打的那个电话,她哪里还会想不明白?!

这个凤如歌,其实就是洛纤雪!这也能够理解得清,这前聂君澈为什会为凤如歌不顾一切了。

凤如歌不屑的瞥了眼旁边和她叫板的女人,此时她不敢再说话,也不敢抬头,畏畏缩缩的坐在地毯上,躲的远远的,感觉到她的目光扫过来!

赵景枢陆正扬收手,一点不担心她会被打死,自己的手下能力如何自己会不知道吗?那个女人看着伤重,其实也就是皮肉伤,休养几天就会好。

凤如歌抬头在看看不敢和自己目光对上,畏惧害怕的女人,恢复刚进门时的仪态,微微一笑,从人群里慢慢的走到了聂君澈面前,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敢拦她了!

她走到他面前,像高傲的女王一般微昂着头——

“澈哥哥,我只说一次,以后想要刺激我,最好找几个像样的角色,这种货色一点说服力也没有!现在走吧!”

说完,她伸出手,姿态高雅得宛如参加宴会的女王一般。

当众被一个女人呼喝,大名鼎鼎的澈少不仅没有丝毫不乐意,反而笑容满面,他拉着她的手,转而扣着她的腰,在唇边轻吻一下:“雪儿,我错了,以后我不敢了!”

那天回去后,凤如歌疲累的连澡都没洗倒头就睡了,她第一次感叹,原来演戏是这么累,难怪奥斯卡影后的光环那么多人抢破头也抢不来,演技还真是考验人啊!

晕晕沉沉的睡过去,梦中似乎有人轻声唤自己的名字,低沉柔和的语调,像是春风细雨一样,暖的让人迷醉,可惜睡梦中听不真切,迷迷糊糊的似乎沈浸在了一汪暖洋洋的水里,疲累的四肢百孔都舒畅的不得了,不由的轻叹一声,睡的越发香甜。

聂君澈哭笑不得的看着熟睡的某人,猫一样的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磨蹭了下脸,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美梦,蒸腾的雾气里,红艳艳的脸蛋,水润润的嘴唇,细致的锁骨,在水面下约隐约现的雪峰殷红,这一切的一切都挑逗着聂君澈脆弱的自制力。

深吸了两口气,平息了腹下火热的躁动,聂君澈自嘲的一笑,以往别人眼中冷清的,坐怀不乱的自己也有轻易失控的时候,可惜始作俑者是个没良心的小家伙,半点也没察觉,自顾自的睡的香,当然这也是怪他自己,舍不得叫醒她,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一觉睡醒,凤如歌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全身清爽,旁边的被窝里,温暖依旧,可是不见了人影,凤如歌窝心的一笑,这个男人真的很细心。

凤如歌梳洗完毕跑到书房,坐在桌前正忙的聂君澈浅笑着看着她,跳到他的怀里扳着他的脸,狠狠的在他脸颊上左右亲了一下,刚想下去,就被得寸进尺的某人一把抓住——

“雪儿,点完火就想跑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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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0。